“他伤得那么重,你身为徒弟,为何不好好照顾他。”
“玄止他是……”桑榆想说玄止是装的,然而话还没说完,绿枝抬腿就是一脚,打断了她的话。
“行了,我自己会亲自照顾他。”言毕,她足尖一点,朝着溪水的上游飞去。
当古三月洗漱完回到竹屋时,玄止睁大眼,仍旧保持着平躺的姿势。
“你说你,受了伤为何不让红叶来照顾你。”
玄止眯眼笑道:“我的身体,只给三三摸。”
古三月勾唇一笑:“贫嘴。玄止,你知不知道,你受伤,我心里疼。得知你受了伤,我恨不得立马来找你。可……可我却不能。”她俯身贴住他的脸,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哽咽道,“对不起,在你受伤时,我不能及时出现在你身边。我……”
然而玄止已经不给她唠叨的机会了,微微一仰头,捧住她的脸,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炙热的交缠,凌乱的喘息,迷离的目光。
一吻结束,玄止从她唇上离开,抵住她额头,看着她红润光泽的双唇,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磁性道:“三三,我想要你。”
古三月默了默,开口道:“你胡子太长,都扎到我了。”
玄止却撩人的笑了声:“想你想的。”
翌日,古三月迷迷糊糊间,要醒不醒的时候,感到有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于是她本能地踢了一脚,并怒骂道:“滚开!”
而正一脸兴奋的玄大狐狸,在没任何防备之下,被古三月一脚踢下了床。
“唉哟!”玄止揉了揉摔疼的臀部,再次爬上床,这次他直接压在了古三月身上,捧着她的脸一阵狂吻。
古三月是被吻醒的,确切的说是呼吸不畅,被憋醒的。
她睁眼的刹那,甩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将意乱情迷的玄狐狸打了下去。
好在是玄止,在飞离的瞬间,他立马稳住身形,旋身落地,站直了身体。这要是别人,还不被她一掌打飞到门外,那真是没脸了,因为他现在光着身体,没穿衣裳。
古三月坐了起来,见玄止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不自在地别开眼:“你……你去把衣裳穿好。”
玄止再次厚着脸皮来到床上,拉住她的手,亲了亲:“三三,我受伤了,你都不疼我。”
“我怎么不疼你了,不疼你我还来看你干嘛。”
“我想要你,可是你都不给我。”
古三月:“……”
玄止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蹭了蹭,声音暗哑低沉:“三三,想你了,给我好不好。”
“你的水泡消了吗?”说话间,她低头一看,只见玄止腿上的水泡已经消了下去,只是仍然红肿,她轻咳一声,“你受伤的部位敏感,需要慢慢养,少则半个月,多则半年。”
玄止暗自咬牙,他现在恨不得把红叶给剐了。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赶快把衣裳穿好。”
玄止磨磨蹭蹭,赖在床上不肯穿,最终被古三月吼了一通,立马乖乖穿衣裳。
古三月一边系腰带,一边问:“哎对了,你找到你养父母了吗?”
“没有。”
古三月沉默了片刻,又问:“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过几天回大齐。”
当他们开门出去时,红叶他们已经在外面等候着了。
“师父,师娘,早饭做好了。”
古三月看了眼玄止,笑着打趣:“我记得童卦说过,你不准他叫你师父,说是把你叫老了,怎么现在又允许他叫你师父了。”
玄止笑着揽住她的腰:“因为我喜欢听他叫你师娘。”
“……”古三月。
众人则是一脸想吐的表情。
桑榆看了眼古三月,又看向玄止:“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玄止笑着点头:“嗯,走吧。”在桑榆转身的刹那,他又添了句,“裴苏允还在大齐等你。”
“你!”桑榆转身怒瞪着她,“玄止你真够无耻的,你想要捉弄人,老娘可没那个闲工夫。”
桑榆口中的捉弄人,是指之前玄止假扮裴苏允的事情。
玄止想帮古三月,而裴苏允喜欢桑榆,于是两人各取所需,达成了协议。玄止假扮成裴苏允跟在古三月身边,而裴苏允为了能接触桑榆,便扮成玄止的模样去了大齐。
结果两天不到,桑榆就看出了破绽,经过一番调查,她得知大齐的“玄止”其实是裴苏允,而陌阳的“裴苏允”才是真正的玄止。
她并未揭穿裴苏允,只是气冲冲地去了陌阳,还找到古三月,以女主人的口吻说了番“示威”的话,就是为了气玄止。
但悲催的是,她因为惹了古三月不高兴,所以被玄止折磨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