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买两只甲鱼吧。”他一把拉住古三月的袖子,然后无比忧伤地看着她,“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跟着别人跑,真是穷得都揭不开锅了,正好今天运气好,捞上来两只甲鱼,公子可怜可怜我,就买了吧。”
古三月不忍心,然后给了他一两银子,但她并不想要那两只王八,但渔夫硬是塞给了她。
提着两只王八,古三月有点茫然,她又不吃这种强身壮阳的东西,要来干嘛,然后她打算去放生,丢回河里去。结果当她提着两只王八走到街口时,又遇到一个卖药酒的。
那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佝偻着背,不停地咳嗽,在他面前摆着两壶鹿鞭酒。
老头看到古三月时,眼睛蹭的下放亮,他激动地站起身:“公子,这位公子买壶酒吧。”
古三月下意识的就想跑,老头提着酒壶一摇一晃地朝她走了过来:“公子,一壶酒只要二两银子,你买一壶吧。”
“我要这个没用。”
老头又开始咳嗽,咳得身体如风中落叶般摆动。
“行行行,我买了。”古三月赶紧掏出二两银子递给他,然后接过他手中的鹿鞭酒。
当她一手提着王八,一手提着壮阳酒,大大咧咧地在街上走时,接收到各种旖旎的眼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便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后,家丁说古羽凡跟管家到乡下查访去了,要明天中午才回来,她把甲鱼送去了厨房,将鹿鞭酒递给了一个丫鬟,让她送到古羽凡房间去。
府中没人,古羽凡去乡下了,容千钰跟小七没回来,她一个人闲来无事,便决定再出去转转,这次手上没东西,总不会接收到各种奇怪的目光。
她前脚刚走,一个丫鬟怀里抱着鹿鞭酒,然后推门进了她的房间,不一会儿,那丫鬟从屋中出来,关上门快速离去。
容千钰回来后,直接进了她的房间,看到她放在桌上的东西跟字条时,突然身体一阵燥热。
他走过去揭开酒壶盖子,闻了下鹿鞭酒的味道,顿时偏开头去,这玩意儿太强烈了。
他拿起桌上的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今晚将洞房补回来,你把酒喝了。
他认得古三月的字迹,歪歪扭扭极其粗野,捏着字条时,他心里甜得都要溢出糖水了。
深吸一口气,他拿起酒壶,猛地喝了几大口鹿鞭酒,刚喝完,一个丫鬟端来一大碗甲鱼汤。
那丫鬟看了眼容千钰,笑得很是暧昧:“这是古公子临走前交代的,让奴婢把甲鱼汤送给你,说是王爷一定要喝完。”
容千钰喉结滑动了几下,他抖着手把酒壶放下,犹豫了片刻,然后视死如归地捧起大碗,闻着腥味,顿时就想吐,但一想到这是古三月交代的,于是他咬牙闭眼,咕咚咕咚全部喝完了。
那丫鬟亲自看着容千钰喝完后,满意地离去,只是再也没出现过。
晚上古三月回来时,刚走到门口,听见屋中传来男人粗喘的声音,她停下脚步,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细听。
只听屋中传来:“嗯……啊……嗯嗯……”的声音。
古三月皱了皱眉,这种声音她并不陌生,以前逛青楼时,一整夜都能听见嘎吱嘎吱以及嗯嗯啊啊的声音。
只是她很奇怪,谁那么大胆,在她房间干男女之事。
她气汹汹的一脚踹开门,然后整个人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