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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一直到会试之前的前一晚,欢颜和蒋青青都没敢去打扰栾静宜。到了会试那天的早晨,欢颜和蒋青青都是天还没亮就起床,谢安澜先和欢颜一起去蒋府接了蒋青青,然后才一起去了栾静宜那里。

等欢颜和谢安澜他们到的时候,栾静宜也已经起床了,看着精神倒还不错。

“昨天晚上我算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蒋青青闻言笑着道:“听你这话,好像很有信心。”

栾静宜从欢颜拎来的食盒里取出一盘菜来在桌上放好,一边道:“反正我已经尽我最大地努力,做了最充足的准备,剩下的只能交给老天来决定了。话说”

只见栾静宜抬头看向蒋青青,“青青,你跟我说实话,你是希望我能中状元,还是傅文清能中状元”

“现在说这个还有些早吧,这是会试,状元是要等到殿试的时候,皇上来钦点的。”

“那就说这次会试,这榜首你希望是我还是傅文清”

蒋青青拿起一个包子塞进栾静宜的嘴里,“吃你的饭吧”

这个问题的确是难住了蒋青青,她知道静宜是赌上自己的性命来参加这次会试的,她的目标就是状元。而傅公子,他身上则背负着家族的期望,他们家书香门第,而他的学识在京城又是出了名的,所有人似乎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考中状元,他若是没有考中,不知道要背负怎样的压力。

所以这个问题,蒋青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陪着蒋青青一起吃罢饭,欢颜和谢安澜还有蒋青青一起送她去礼部开设的考场。

远远地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已经有许多举子都在等着了,旁边还有送他们过来的亲友。

这个时候在这种地方碰到傅文清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而此时他的身旁只有一个来送他的人,就是那天上元节时,欢颜和蒋青青看到的那个陪在他身边的女子。

他的家人都没有来,只有这个女子来送他,任谁看了都会猜测二人关系匪浅。

而这个时候傅文清也朝着蒋青青他们这边看过来,蒋青青见状连忙将自己的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此时心情不由失落了许多。

他能允许这个女子来送他,那这个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估计也是大不相同的吧

栾静宜不知晓上元节的那回事儿,此时诧异地看着傅文清身旁的清丽女子,凑近蒋青青低声问道:“傅文清身边的那女子是谁啊他妹妹”

蒋青青摇头,“不是。”

难得见蒋青青如此深情,栾静宜心有所悟,也就不再多问,不过她瞧着此时那傅文清看向自己的恶狠狠的目光,心中暗暗想着,或许并非是青青心里想的那么回事儿。

栾静宜见傅文清还在看着他们这边,便是伸手在身边蒋青青的脸上掐了一下,“好了,我先进去了。”

举子们相继进入考场,而傅文清心里则暗暗憋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自己绝对要考过那个程翌。

会试结束之后,栾静宜也没敢放松,稍后还有殿试,而自己的目标可是状元,不到最后都不能松了这口气。

而这天,蒋青青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人给拦住,她抬眸一看,正是傅文清无疑。

蒋青青先是惊喜,继而心中暗生恼意,你都已经跟那位曾小姐走得那样近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这么一想,蒋青青也便憋着决定不先开这个口。

傅文清就这么沉默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才蓦地开口问她道:“你希望这次会试的榜首是谁”

眼看着就要放榜了,而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转了好几日,终于还是决定在放榜之前,问一问她这个问题。

曾经他以为,等自己参加会试的那天,她一定会来送自己的,毕竟这场考试对自己而言那么重要,可是结果她却没有,而是去送了另外一个男人。

原本笃定的事情,如今似乎全都成了泡影

第249章夺得会试榜首

蒋青青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傅文清,心里不是不雀跃的,他既然跑来问自己这个问题,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在他的心里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不过,那位曾小姐的事情还梗在蒋青青的心头,说出口的话总还是带着几分怨念的。

“我希望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来问我这个做什么”

傅文清移开目光,微微点头,“是我多此一举了。”

蒋青青看他这模样,心头不由一软,可转念一想,事情闹到如今这地步,又不是自己的错,是他要让自己在他和静宜之间做个选择的,他还跟别的女子一起在上元节赏灯,还让那女子送他,他明知道那女子是他们家为他挑选的将来的妻子,他还跟那女子这般亲近

一想到这些,蒋青青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也不想开口说话了。

傅文清见她不开口,只道:“打扰了。”便是转身离去。

见他这就要走,蒋青青急忙开口道:“预祝你榜上提名。”到底还是不忍心,什么都不说。

傅文清闻言脚步一顿,然后转过头来看向蒋青青,“多谢。”

看着傅文清走远,蒋青青长长叹了一口气,蒋青青你能不能出息一些,见他面露失落之色,你就心疼了,他都跟别的女孩子一起去逛上元节了,你还心疼个什么劲儿。

放榜的这日,整个京城一大早地就躁动了起来,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今朝,有人得意,自然就会有人失意。

欢颜也是睡得不踏实,天还未亮就醒了。

琼儿进来伺候她洗漱。

谢安澜在一旁道:“现在还不到放榜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去守着了,一旦放榜,立刻就会传消息回来。”说罢,他微微一笑,“你也不用太紧张,以栾静宜的能力,上榜是肯定没问题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我能不紧张吗再说了,静宜她要的可不仅仅是上榜而已。”

谢安澜上前轻抚了欢颜的长发,“你先洗漱吧,我出去练会儿晨功。”

如今,欢颜已经不跟着谢安澜一起练晨功了,之前欢颜还曾经问过谢安澜,以前在衡华苑的时候怎么就对她要求那么严格,一天不去练晨功,第二日就要补回来。现在天天住在一起,却不要求她一起练晨功了。

那时谢安澜一本正经地对她说,以前是因为只有每天练晨功的时候,她才会老老实实地跟自己相处,所以才要求严格。如今他们两个已经是夫妻了,多的是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就不用拿练晨功的这个借口来拴住她了。

当时欢颜听了之后,只啧啧摇头,“奕世子果然是心机深沉,佩服佩服。”

吃罢早饭之后,谢安澜陪着欢颜一起等消息,其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