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轩怨妇似的看着雪珞,无比委屈的说道:“你闹情绪时,哪次不是我喂你的?”
“谁让你硬要逼我喝我不喜欢喝的东西。”雪珞嘟着嘴,很嫌弃的看着药碗,想到喝了它,还要喝鸡汤,她都不想去看戚莹了,窝在被子里装死算了,任皇甫轩怎么威逼,她都不理会。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你,才让你生病,才硬逼着你喝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将所有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皇甫轩苦笑一番,却甚是溺。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雪珞没让皇甫轩喂,从他手中接过药喝,仰头一饮而尽。
药汁的苦涩,这种味道她早就习惯了。
喝完药,皇甫轩又命竹菊端了碗热鸡汤来,雪珞立刻捂住嘴巴,道:“皇甫轩,你行行好,我真的饱了,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喝不下去也得喝。”皇甫轩语气一僵硬,从昨晚她就什么都没吃,他没逼她吃,才喝半碗鸡汤一碗药,怎么能说饱了,她肚子里能装下多少东西,他比她清楚。
她只是不想喝,不并是真的饱了。
“我真的太饱了嗝”雪珞为了证实自己真的饱了,打了个嗝给他听,打完之后她就后悔了,鸡汤伴着药味,那味道真是令人作呕。
雪珞捂住嘴,可怜兮兮的望着皇甫轩,希望用她那纯洁无辜美丽的绿眸来蛊惑他的好心,放过她一马。
皇甫轩很受她蛊惑,却更恨不得将她的嘴巴给掰开,直接将鸡汤灌到她嘴里。
戚悦神秘兮兮将轩辕琰拉到巷尾,小心谨慎的环视四周,对此,轩辕琰很是无语,真不知这丫头是小心过头,还是粗心大意,青衣就站在墙上,她哪个角落都不放过,唯独不看头顶。
戚悦长相不似苗化雨那般妩媚妖娆,也不似戚二老那般邪魅妖冶,美得娇憨可人,天真纯洁,清新的像冰琢的白梅,而她的笑容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有两个漂亮的酒窝,大家都为她的笑容神魂颠倒。
“小悦儿,你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这巷子里来做什么?如果遇到敌人,前路挡住,后路阻死,我们就是瓮中之鳖。”轩辕琰双手环抱,右腿弯曲抵在墙上,慵懒的倚靠在墙上。
“琰哥哥,你放心,这地方很安全。”戚悦声音如黄莺,悦耳动听。
轩辕琰邪邪一笑,是很安全,青衣就站在墙上为他们放哨。
“琰哥哥。”戚悦靠近轩辕琰,欲言又止,轩辕琰脸上的邪笑转为微笑,他不催促,耐心的等着戚悦想对他说什么。“琰哥哥,我觉得,韦墨不像父义形容的那般可恶,我与他相处半年多,他对我没恶意,他明知我有目的接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
轩辕琰很欣慰,戚悦没像她娘一般,一味的对君潜睦效忠,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有自己的判断力,分得清好坏,很单纯的小姑娘,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
只可怜,上天待她不公,或许这就是苗家女子悲催的运命,苗家的女儿活不过二十,当年君潜睦帮苗化雨多活了六年。
戚悦今年十六,还有四年,轩辕琰不想她死,他将救她的希冀寄托在雪珞身上,希望她用银满天下救她,君潜睦的办法治标不治本,希望之后就是失望甚至绝望。
轩辕琰伸手戳了戳戚悦的额头,板着脸训令。“你这丫头,怎么如此没定力,人家对你虚情假意,你还信以为真,傻丫头,在这世上,除了义父,谁的话都不足以信以为真,小心韦墨把你给卖了,你还帮他数钱。”
“琰哥哥。”戚悦跺脚,琰哥哥是最理解她的人,不明白这时候他不理解了。“不是虚情假意,他是真心待我好。”
“义父待你不好吗?你这丫头,忘恩负义,韦墨是戚家的人,义父的敌人,敌人你懂不懂,我们要诛之。”轩辕琰握住戚悦的双肩,朝她挤眉弄眼,偏偏戚悦视而不见,大声反驳他的话。
轩辕琰气得想将她的嘴给堵住,如果让义父知道她叛变了,这还了得,义父舍不得责备她,他就要遭殃啊!
“戚悦,你这么维护韦墨,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轩辕琰危险的眯起双眸,如果她敢点头,他肯定掐死她,韦墨可是他的,小时候就是他的,敢跟他抢,先干掉这个敌情再说。
“喜欢啊。”戚悦点头,对韦墨有莫名的亲切感,她很喜欢待在他身边,很享受他的照顾,当然,那只是喜欢,她爱的人是琰哥哥,她的青梅竹马,她的未婚夫。
“啊啊啊!你敢喜欢他,你敢喜欢他。”轩辕琰嗷嗷叫,掐住戚悦的脖子,一副抓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幽会的暴怒样子。
“琰哥哥我出不了气我”戚悦抓住轩辕琰掐着她脖子的手,谁对她好,谁就值得她喜欢,这不是琰哥哥教她的吗?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还掐着她的脖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