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又是一阵撞击,在她忍不住低低呜咽出来的时候,他重又躺在臀,喘着粗气命令,“玥玥,现在换你来”
“”南玥一点力气都没有,懒懒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摇头,“不来了嗯啊”
话才出口,他猛地一顶,南玥险些魂的没了。
大喘着气瞪他。
拓跋瑞揉着她细软的腰,鹰眸微微眯了眯,“女人,你舒服了现在便想过河拆桥”他说着,某处又是恶劣的搅动了一番,“它正兴奋着,需要你呢”
南玥脸色大红,身体又禁不住他的挑麻在她四肢各处流窜着,偏偏的,他此刻又忽而停滞不动了。
南玥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干脆自食其力,反正都用了,不用白不用!
心里是这么想,可动作还是有几分胆怯。
双手小心翼翼的扶住他的肩膀坐了起来,凤眼红红的,布满了水雾,她轻看他了两眼,象征性的扭动了下腰腹处,细腻的指腹在他腹肌上划过,便立刻感觉到他身子越发绷紧了。
不仅如此,埋入她身体里的某物亦是骤然增大了几分。
南玥倒抽了口气,又试探着动了起来。
动作缓慢而小心,却是别样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南玥轻轻皙的身体早已被一层好看的粉红色覆盖,越发的迷人兴致。
那颗颗悬挂在她身体上的晶莹,凭地给她增添了些野性的美。
拓跋瑞忍着不动,却又耐不住她细致的动作,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掐住她的腰,缓缓在她腰健体魄微微绷着,他盯着她胸前颤抖跳跃的百合,呼吸灼热,“玥玥,快点”
南玥像只正在享受美食的饕餮,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摇头,“我不要,这样就好!”
“”!
拓跋瑞咬牙,忍不住朝上猛地顶了两下,“这样更舒服,你试试!”
“嗯”南玥急腿一靠,翻身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摊开大掌将她的双红,微微抬了抬身体,想要重新拿回主导。
拓跋瑞眼眸闪过温润的笑意,俯身吻著她的唇,身下狂肆的抽润,让他知道,自己的唇瓣被这个狠心的女人咬破了。
眼瞳蹦出狼性的光,拓跋瑞给了她大抽潮之后,轻上往下,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拓跋瑞想伸手抓上,一个地上,无声,无眠。
前半夜繁嚣,后半夜寂寥。
两颗心擦过,一瞬交集,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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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拓跋聿盯着书桌上几朶高高的奏折,凤眸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的觑了眼不卑不亢站在书桌前仍旧一些白袍的祁暮竹,“这些奏折大抵有四五十份,却出乎朕意料的,都是为了同一件事,知道是什么吗?”
祁暮竹嘴角挂着笑,那笑僵硬,像是一个木偶,唇边被人们刻意画上了往上弯的唇弧,“暮竹不知。”
“呵”拓跋聿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白净的五指拿起一本奏折打开,又丢下,抬眸看他,凤眸闪烁,忽明忽暗,“朝臣上表,让朕重复昔日祁侯府盛况,立你为忠烈侯。”
“”祁暮竹垂下头,神色不变,“暮竹此次回东陵,只为一事,替我祁府百余口人报仇。至于忠烈侯,暮竹并不热衷。”
拓跋聿挑眉,“朕倒是觉得众大臣之意甚合朕的心意!”
在一旁听着的宋世廉和南珏等人纷纷抽了抽嘴角,才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才怪!
果不其然,某帝接着开口道。
“不过朕要若是真下旨立你为忠烈侯,南诏国君的长公主估计不会答应,朕就不为难你了。”
“”祁暮竹嘴角轻微一抽,“谢皇上成全。”
拓跋聿敲了敲桌子,没再说话。
不说话的意思自然是没事了,他可以退下了。
可祁暮竹仍旧站着,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
拓跋聿皱了皱眉,幽幽看着他。
祁暮竹微微握了握拳头,抬头看着他,声音多了丝冷硬,“皇上,听闻赫连景枫现已撤进西凉国内,暮竹想知道,皇上接下来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