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好主意,好主意”柳源忍不住为自己的主意沾沾自喜,没见到旁边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演戏演上劲头了,都开始找起外援了。
“行,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你就带人上我家砸门哦,我去接甜甜回去了。”说完乐颠颠地去将军府接甜甜去了。
为了不会吓坏了甜甜,柳源事先告诉甜甜今天会有人来她们家砸东西,让甜甜不要害怕。甜甜如今根本没有砸东西的概念,自然也就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晚间柳源抱着甜甜回到家,就看到了在家门外张望的长生,原本还满是急躁的长生在看到柳源的那一瞬就如同被抚平了毛发的猫咪,整个人都温顺了。
“柳柳娘子,你今天去哪里了,怎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吃过了吗”
“哈哈,你怎么每次都唤我柳柳娘子,我是柳娘子啊。”柳源调笑:“我去了一趟我的娘家,银子不太够用了,所以我想跟娘家借一点。”
“那,那你借到银子了吗”长生问的小心翼翼的。
柳源沮丧地低下了头:“没有,我娘家人把我大骂了一顿,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那,那可如何是好”长生急了:“我,我这里有一点银子,不如柳,柳娘子你先拿着花吧。”
说完,长生直接将银子塞到了柳源的怀里,因为怕柳源拒绝,直接将门给关了起来。
柳源一脸呆滞,半晌才笑了笑将银子收了起来。
多么赤忱的人啊,多么可爱的心伙子。
说实在话,柳源前世今生两世,第一次遇到这样可爱的人呢。
不过可惜啊,她一切都是骗他的呢。
柳源将甜甜安顿好,就等着砸门的人上门了。
果然,王爷的人就是办事妥当,那些人没有让柳源等很久,柳源刚刚吃完晚饭,天微微有些泛黑的时候,安排着演戏的人就带着家伙上门了。
第65章再遇
“将她们都给我扔出去。”顾荆冷冷地说道。
自打他一回来,他的嫡母就又开始往他的屋里放美貌的侍女。生怕别人忘记他厌女一样。
是的,当初顾荆第一次将侍女发卖的时候,他的好嫡母就发现了他的这个毛病。
结果,她非但没有找大夫来给顾荆看病,反而是给顾荆分配了更多的侍女。还将顾荆的这个毛病传的满城风雨,直弄得所有贵女见顾荆色变,她这才满意。
也不要怪她会这样做,实在是顾荆的容貌长得太过出众,哪怕他不过是个庶子,依旧有不少姑娘看上他。
就算姑娘家的爹娘脑子没坏掉,可还是有那么几家宠孩子的,不在乎孩子嫁什么样的人家。
杨氏哪愿意顾荆过的好哪怕有一点这样的可能,她都是不愿意的。
所以,三年前顾荆年纪也不小了,始终也没有议亲,也是这个原因。
可三年未见,顾荆不仅没有被穷地方的风霜摧残着老去,反而更加的耀眼,这让杨氏如何能够欢喜地起来
于是,她又故技重施了,方法不在老,只要能用就行。
不过,顾荆也无所谓,他只是不喜欢那些个女人用垂涎的眼光看着他罢了。
那些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是案板上的一块肉一样,让他无端汗毛倒竖。
侍书安安安静静地领命下去了,回到京城的顾府,连说话都小心了许多,再也没有清河县那时候的肆意了。
侍书将所有的侍女都带下去后,顾荆安安静静地翻开了他负责案子的卷宗。
直到蜡烛燃尽,他才将每一个受害人的生平看完。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思着,从分析这五个受害人来看,凶手是大概率是个男性。
因为所有的受害者死后都被放在了床上,摆出一副安详的平躺姿势。
但妇人并不是死在床上的,可地上也没有拖拽的痕迹,所以必然是凶手将这几名受害人抱到了床上。
那么问题来了,所有的受害人的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说明那个凶手是所有受害人都认识的人。
因为是熟人,是受害人开门将人放进去的,所以,门窗才没有破坏的痕迹。
可是,这样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到底是怎样的一位男性会是这几名受害人都认识的,并且还毫无提防呢
顾荆将资料看了好多遍,在所有受害寡妇的资料里面并没有共同认识的男人。
可若是凶手是女人的话,这几人也没有共同认识的女人啊,这就是案子最难的地方。
不过顾荆还是倾向于凶手是个男人,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让这些妇人放下心房,大晚上还迎进门的。
算了,明日,他还是去那城西走一遭吧,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去看看那个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不过,听说二王爷那边也已经派人卧底了进去,但既然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线索,想来也没发现什么。
顾荆躺在床上,唯有将脑子里面塞满工作,才不会腾出空余去想柳源。
而此时的柳源却抱着甜甜在哭泣着。
砸屋子的人已经走了,这些个人不愧是专业的,屋子砸的不仅彻底,还弄的声势特别浩大。
柳源非常满意这样的效果,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样的行为引来了不少人驻足。
越多的人知道越是好,不过由于柳源搬来之后,并没有跟周围的人过多的来往,此时此刻只有长生在安慰着她。
长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怕他拼命地阻止也无法阻碍这些人的行为。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源的家被毁了,柳源没有发现,此时此刻的长生双眼赤红:“他们是什么人”
柳源看了长生一眼,呜呜咽咽:“我的夫君他生前在外面借了一笔钱,我不知道,结果这些人找到了这里,要我拿出钱,我拿不出,他们就砸了我的屋子。呜呜呜”
别说,柳源哭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太过分了”
长生想了半天:“这样的男人你又何必为他守着,不如你带着甜甜改嫁吧。”
柳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才道:“哪里那么容易,再说我与甜甜的爹从小青梅竹马,除了他,我的心里面容不下任何的人。”说完,柳源又开始呜咽,不过擦着眼泪的帕子遮着眼睛,她心里面想的却是,长生会把她这样的说法传达出去吧。
长生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可是,你要怎么生活甜甜还那么小,你要带着她一起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