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负责?我为什么要负责?我做错什么了?你又有什么权利指责我呢?你有权利指正我吗?你怎判断的是我造成了那些民众的恐慌和我有关?你是埃及政府派来的记着吧?”金丰针对那个记者问了一大通。
“我就是埃及政府派来的记者,我们就想知道你为什么针对我们国家,难道有钱就可以任性吗?”那个记者也很激动。
“那你们国家针对我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你的正义感呢?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被你们政府扣押,还要抓捕我,那个时候谁管我了。我现在就是不想和埃及有来往了,卖掉手里的埃及国债无可厚非。你跑着来指着我,那是盲目的爱国主义,并不是正义。要想别人对你们好,先看看自己是怎么做的。你敢如实的把我在埃及的遭遇、埃及是如何给别人当枪使、以及这一次我的正当行为报道给埃及民众吗?先做好自己的行为,再来指责我。”金丰训斥着那个记者,并将了他的军。
其他记者这时候都起身,对着那个埃及记者拍照,这是要报道金丰和着为记者的语言冲突啊,那名记者这回不在强势了,而是低着头不说话了。
“听说埃及政府准备强行阻止尼罗河开发项目,您对此又和评价?”记者们继续提问。
“尼罗河开发项目是早就签订协议的项目;是八九个国家一起合作的项目;埃及政府也在合作协议上签了字的。他们要是强行破坏这个项目,那就表明他们是什么样地品行了。另外,埃及政府已经违反了我们的协议,不仅不帮助我们完成相应的销售粮食的任务,还拒绝接收协议中的配额任务;他们宁肯去美洲、澳洲进口,也蛮横的拒绝执行协议,这又是什么行径?尼罗河开发项目,不是我金丰一个人的项目,那是很多政府合作、很多民众赖以生存的项目。破坏那个项目师出何名啊?难道他们又要出尔反尔?”金丰最后问道。
从记者会上回来,伊洛娜、麦娜尔和孟雪都有些担心金丰,金丰却说没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下一步还要筹集点钱,启动布斯山的旅游开发和电厂建设。麦娜尔说如果需要,可以从各个公司抽调资金;金丰想了想,决定先不用,自己那里还有两箱子宝石、钻石呢,拿出几颗拍卖,应该能够筹集够用。
这边金丰想着筹钱的事情,那边埃及的局势却越来越乱,一天天的游行示威的人群络绎不绝;银行和交易所都排起长队,兑换美元、抛售债券。弄得政府焦头烂额的,晚上都实施宵禁了,军队开始执勤,防止暴乱发生。但是,这些情况却没有停止的迹象,政府也没有解决的办法,让人们很不安啊。
而在金丰召开记者会后,舆论也开始两级分化了,一部分向着埃及政府,批评金丰扰乱一个国家的经济和安定;一部分向着金丰,批评埃及政府无故强行扣押富豪,居心不良,现在得到报复,罪有应得。两方各说各话,争论不休。
现在最后悔的莫过于埃及政府,因为,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向美国求援,却没得到回应,因为美国正面临中期选举,没人敢管埃及的事情。而此时美国的媒体舆论也分成了两派,有批评政府胡作非为、迫害金丰的;有支持政府,说那是正当执法的。政客们现在可不敢有出格的动作,怕被对手抓住,影响选举结果。
这使得埃及政府看到了美国的另一面,也让埃及认清了自己在人家跟前的地位。同时,埃及政府也出现了检讨的声音,对那次的行为进行了抨击。
金丰时刻注意着整个事情的发展,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做的过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想收手,也不行了,顺其自然吧。
正在他也没办法的时候,孟雪过来找他,告诉他有人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