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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所有人不是汗了,而是全都傻眼了。

目瞪口呆

连弦音都被吓住。

尼玛,想撒谎也不看看清楚再撒,她现在是男人,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是夫妻

两个发牌子实在不能忍了,一人朝里面喊道:“来人,有人砸场子。”

弦音汗。

她还没进去呢,可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暴露自己让卞惊寒他们发现,正准备说自己跟这个男人没关系,根本认识都不认识他,眼前蓦地袖襟一晃,微微衣风拂过,唇上传来一阵痛感,等她惊觉过来拿手去护,对方已将她粘贴在唇上的假胡须给撕了下来。

“她是女人,是我未婚妻。”秦义郑重强调道。

众人一阵唏嘘。

弦音:“”

麻麻地,她的乔装术有那么差吗她都没开口说话呢,一眼就被他给识破了

可就算识破了,也不应该当众这样拆穿她吧她又没惹他犯他,人与人之间起码的尊重呢

刚想骂人,忽的又眼珠子一转。

其实如此也好,如果她一人进去,只能在偏远角落的看台,人那么多,可能什么都看不到,而跟这个男人扮作夫妻进去,就能坐在竞拍席了。

“是,我是他未婚妻,请给我们一张竞拍席的牌子。”

发牌子的人还是有些怀疑,凝眉看着弦音:“他叫什么名字”

还未等弦音开口,秦义已当即出声:“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她叫绵绵,我自然是”

“没问你”

发牌子的男人沉声将他的话打断,与此同时,也用手掩住了方才秦义签名的地方,看向弦音。

弦音汗。

她如何知道他叫什么

不过想想他的那句话,她叫绵绵,他自然是是什么

绵绵难道是

“情意。”

秦义眉眼一弯,发牌子的人递给她一张竞拍席的牌子,弦音震惊了。

艾玛,她简直是人才啊,这也能蒙对

只是,这名字,情意绵绵,绵绵情意,真是不能更骚包俗气了

如愿以偿,两人进了双鹿堂。

八二一看,八一春兰进去了,他家主子跟这个叫绵绵的女人进去了,就他还在外面呢,连忙唤秦义:“八爷八爷,还有我呢”

秦义回头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一边凉快去”

说完,便紧步追上弦音:“绵绵,做什么走那么快才数月不见,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弦音脚步一顿,回头:“你真的认识我吗”

正文第252章还真动了1更

秦义不悦了。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真的认识不认识我知道你叫绵绵不认识你一身男子装扮,我一眼就能识破还不是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也女扮男装,就方才那一副模样。你不知道这些时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如今好不容易见着了,你给我装不认识,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边说,边捂上自己的心口,皱眉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末了,又问她:“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嗯我就问你这里痛不痛”

说着,又伸手作势要覆上她的心口,被弦音吓得后退一步避开。

“规矩点,别动手动脚”

秦义似是有些意外她的疾言厉色,怔了一瞬之后,晃了晃自己的手,笑,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翻飞:“我明明只是动手,哪里动脚”

忽的想起什么,一副恍悟的表情,“我知道了,绵绵说的是,我的第三只脚。”

边说,边垂眸看向自己的下面,一脸的不怀好意:“嘿,别说,还真动了。”

弦音汗。

“流氓”扭头就走。

秦义捉了她的腕。

弦音气结:“放手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第三只脚”

话音未落,已扬腿朝他裆下踢去。

秦义只得松了她的手,后退一步避开。

见弦音冷脸冷眸,秦义又涎着脸笑嘻嘻上前:“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容易生气的。”

“我以前怎样”

“以前你肯定羞得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数月不见,我的小绵羊,变成小辣椒了。”说完,秦义还啧啧两声。

弦音依旧半信半疑:“那你说我姓什么”

“你先说说看,我早上吃了什么说对了,我便回答你姓什么。”

弦音汗:“我又没跟你一起,我怎么知道你吃了什么”

“对呀,”秦义点头,“就像你从未告诉过我你的姓,我又怎么知道你姓什么一样啊。”

弦音晕死。

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还说认识

不打算与这种人多舌,再度想走,却是被秦义一个旋身拦在了前面。

“当初在大楚的天隐庵见到你的时候,你本来就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呀,就说你叫绵绵,我想着就算知道你的姓,我也不会连名带姓喊你,那样多生疏对吧也只会叫你绵绵,所以,也没问,今日,你还想因为这个跟我置气不成”

“对了,”他猛地逼近一步“你不是会法术吗就是一眼看透人心思的那种法术,现在你大看看我,看看我有没有撒谎”

弦音呼吸一滞,愕然看向他。

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如果说,方才她还有些怀疑,那么此刻,她是彻底相信,这个男人跟她这幅身子的主人是真的认识。

虽然他说的是法术,而不是读心术,想必是这个身子的主人不想人知道她的读心术,就编了法术这个借口。

“我失忆了。”她开口。

只能用这个万年老梗了,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穿越。

正文第253章如何跑了2更

管深心急火燎赶到双鹿堂的时候,拍卖会还未开始,他领了个观台席的牌子就进去找卞惊寒。

里面人山人海,乱哄哄一片,如同他此刻乱作一团的心里。

他到现在还无法相信,他竟然被这样一个丝毫武功都没有的女人给跑了。

该找的他都找了,也追了一路,始终未能找到那个女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要如何跟卞惊寒交代,卞惊寒又会如何对他他通通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将那个女人给看丢了,将那个卞惊寒千叮嘱万嘱咐一定要看牢的女人给看丢了

他要进去拍卖席找人,却是被拦住了,因为他拿的是看台席的牌子,是无法进去拍卖席的。

心急如焚的他差点跟人家动手,又恐给卞惊寒惹出什么麻烦,只得作罢。

没有办法,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