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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是那只母蛊产下的一些子蛊,没事,本王一会儿再替她清一清。”卞惊寒扬袖示意管深出去。

管深本想说他的身体矜贵,不能大量耗费内力,他替他来帮她清,后一想似是不妥,便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

其实,他有一肚子疑问。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为何会得他家王爷如此厚待昨夜又是一起出门,又是坐在一起同食,今日又这般替她出头,此刻还要亲自替她清蛊,方才进来见她鞋子都没脱躺在他的榻上,亦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桩桩件件,都不像是他家王爷会做的事啊。

最重要的,弦音那丫头还下落不明呢,这个男人怎么就不管不顾了呢

方才官府审问的时候,流云承认二虎的钱袋是她放进吕言意的包袱的,但是却矢口否认弦音那丫头的衣服和钱袋也是她放的,坚持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

实情到底是怎样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杀了二虎,流云已是死罪,没有必要誓死不承认谋害了那丫头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流云依旧是在抵赖,可那小丫头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不是吗

若说是普通的婢子也就算了,可那小丫头不是跟他有那种关系吗平素他对小丫头也是挺上心的呀,这关键时候怎么就

正文第194章痛死姐了4末

厢房里,卞惊寒长身玉立在床榻边上,垂目看着榻上昏睡的女人。

女人的头发尽数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衣服也是湿透,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小脸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了血色,原本脸颊和下巴处的红色被汗水化掉,只剩下极淡的阴影,让她整张脸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其实那日在御书房后面,他已见过她的真容,只不过当时隔着有些距离,可饶是如此,昨夜在一楼大堂,见到她的第一眼,他还是识出了她,哪怕她掩着面巾。

倾身,将她的鞋子脱了,他坐于床榻边上,撩起她的衣袖,探上她的脉搏。

的确是子蛊。

一只蛊虫已能让人痛得生不如死,何况多个子蛊

轻抿了薄唇,他凝力于掌心,按上她肚脐的位置,再一施力,他看到她皱眉闷哼了一声。

依旧没有醒。

知道她会很痛,可他不得不又再加了几分内力,便看到她痛得五官都皱巴在了一起,一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另一手甚至攥住了他的手臂。

仍旧是闭着眼睛。

他也希望她不要醒。

昏迷的状态下,都痛得如此,若是清醒,又岂能忍受

再加几成内力。

她便开始哭了,闭着眼睛流泪,低低啜泣,嘴里甚至开始梦呓,嘟嘟囔囔、嘀嘀咕咕的,秀眉的眉心都皱成了一座小山,像是在骂人,又像是在诉苦。

他听了听,含糊不清,几乎没有辨出一个字,直到他听到她迷迷糊糊中似乎在喊他的名字。

对,是他的名字,而不是王爷,也不是三公子,而是卞惊寒。

“卞惊寒”

“卞惊寒”

鬼使神差的,他竟回应了一声:“本王在。”

“你都是你这个混蛋,如果昨天你听我的话将流云这个坏人赶走了,我又怎么会被她害成这样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这个混蛋死卞惊寒不过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姐原谅你了可是,真的好痛痛死姐了”

卞惊寒:“”

看来真是痛得神志不清,且神志不清得厉害,就算她不缩骨,就算她是成人,也绝对不可能比他大,还自称是他姐了。

简直了

她还在哭,泪流满面,大概是太难忍受,她开始用自己的脑袋撞软枕,攥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几次想借力起来,都被他按住。

“再忍耐一下。”

其实也的确怪他。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说流云是坏人,甚至不惜掐自己也要赶流云走,但是他却很清楚,流云的确不是好人,这在他看到流云第一眼就知道了。

一个年轻女子手上会有茧子,只有三种可能,一种长期干粗活,拿锄头、拿斧头那些东西;一种长期在厨房干活,拿刀切菜;还有一种,便是长年拿剑。

而第一种的茧子一般是在掌心,第二种的茧子在食指下方的位置,只有第三种茧子是在虎口的位置。

流云属于第三种。

所以,她应该是谁派过来的细作。

这也是昨日这丫头提出赶流云走,他没同意的原因,他想的是,既然是细作,何不将计就计留在身边,静观其变,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而且,既然是有心潜伏,自然也不会轻易对一个小丫头下手暴露自己。

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事。

正文第195章自己去买1更

“卞惊寒”

她还在哭,还在说,还在骂。

“闭嘴”

卞惊寒蹙眉,估摸着蛊虫快要出来了。

醉梦这种蛊虫有个特性,只会从人的眼、口、鼻、耳进出,而且通常是寻最近的出口,从肚脐往上最近的出口便是嘴巴。

女人毫无意识,自是不会听他的话,还在絮絮叨叨的。

因为不止一只蛊虫,他一只手必须一直在肚脐处使内力,迫使那些蛊虫不重回肚脐处,而另一只手又一直被她攥着,没办法,他只得强行将胳膊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拿那只手去捂她的嘴。

她又岂会乖乖被他捂拼命摇头挣脱,一双手去推他那只手臂,不仅如此,还身子扭动,让他肚脐处的内力都没法施。

他内力耗损严重,同样大汗淋漓,扭头看了一下门口,他差点就要喊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