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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瑶:想得美

皇桑:qaq媳妇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表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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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宇文泓觉得体内有些燥热。一定是阿淳引得,他想,因为今夜的她闻起来格外香,他抬起醉眼看向她,这才发现,她今日穿的也与往日不同,一件高腰的轻纱襦裙,露出颈下一大片白。

唔,只消这一眼,便叫心火又窜高一截,使原本就不甚清醒的他更加迷蒙起来。

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拉到怀里,她倒也不拒绝,那双眸子尝试着抬眼看他,眼神却还是有些奇怪,似乎是胆怯的,甚至可以说是心虚的,他隐约觉得奇怪,今日的阿淳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从前他抱她,她或是迎合,或是干脆拒绝,但今日的反应,说不出欢喜或者抗拒,总是透着一股子僵硬。

帐中昏暗光线下,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很快就疑窦丛生,那具躯体的感觉同平时差的太远,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副骨架都不像是阿淳,他心中一惊,尝试撩开床帐,再去瞧床上的人,忽然发现,那副模样发生了变化,并不像是阿淳了

这太可疑了,他马上警醒起来,忙向殿外唤人,“来人,备水,朕要凉水。”

殿外司寝的春雷一惊,今日皇上这么快就完事了他怎么记得上回李贵仪来伺候的时候,明明很长啊而且叫凉水是怎么回事不过耳听陛下似有怒气,春雷可不敢怠慢,忙张罗着叫人送了凉水进去。

须臾,竟听见殿中的皇帝充满惊讶的怒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宇文泓用凉水浇了下脑袋,这下终于清醒了,也终于看清那榻上的女子,这哪里是他的阿淳那张惊惧交加的脸,哪里与他百媚丛生的阿淳有半分相似

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进到了他的寝宫,且上了自己的床今日若非自己及时发现不对,岂不是要糊里糊涂得的被人骗了

尤其被骗着行男女之事,才尤为可恨

所以宇文泓充满怒气,又问道:“谁叫你来的说”

此时榻上的淑妃正瑟瑟发抖,明明只差一点就成了,事情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此刻她眼前的男人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仿佛自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可是就在片刻之前,他明明还将她抱在怀里,语气那样温柔虽然他口中唤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可他不知为什么就清醒了,发现自己不是李妙淳,然后竟如此怒不可遏。入宫三年来,虽然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淑妃从未见过皇帝如此暴怒的样子不,她猛然想了起来,上回在重华宫,要处死徐婉仪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

而且就算那时,他怒的都不如现在这样明显。

想起已经死了的徐婉仪,淑妃心里猛然一阵凉,变得更加惊惧起来,勉强撑起力量来回答他:“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听闻您醉酒十分担心,因李贵仪有孕在身不好在旁侍奉,便命臣妾前来照顾您。”

宇文泓一怔,太后叫她来的,竟是母后,又是母后

他心底生出一股怒火,对眼前这个企图蒙混他的女人,甚至是对他的母后。她们合起伙来耍把戏,企图蒙骗自己,她们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的帝王威严何在

他点头冷笑,道:“很好,太后知道朕喝醉了,就叫你来伺候,那朕方才把你人认成别人,你怎么不做辩解”

淑妃一惊,这样怎么回答

这是自己精心谋划好的,她当然不能辩解,无论他把自己当成是谁,只要今夜能承幸便好,因为只有承了幸,她才能生下皇嗣啊

眼看今夜功亏一篑,她欲哭无泪,他的目光冷的可怕,简直要杀人似的,她更是害怕,忙道:“臣妾以为陛下醉了,解释也是无用,只盼着将陛下侍奉好,好向太后复命。”毕竟这理由实在牵强,她又急着辩解道:“求陛下恕罪,臣妾真的没有其他意图,您将臣妾错认成李贵仪,臣妾怕您生气,也一直没有承认臣妾一心只想伺候好皇上而已。”

她这是在为自己脱罪,是的,他叫她“阿淳”的时候,她的确没有承认,所以不关她的事,怪就怪他自己将人认错了。

好个有心机的女人,还真是滴水不漏宇文泓冷笑一声,道:“太后果真没有选错人,你做的甚好只可惜朕要叫你们失望了”说着忽然吩咐殿外,“来人”

福鼎几个赶忙进了来,在外面就听见皇帝语气不好,此时非常识时务得扑通跪到了地上,道:“奴才在。”

宇文泓道:“太后既派淑妃来乾明宫,朕便成全了她,从现在起至明日天亮之前,淑妃就待在此地,那里也不许去。”说着他特意点明,“就以现在这个姿势,不许动,胆敢违背,格杀勿论”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现在这个姿势

淑妃现在正垂首跪在地上,皇帝的意思是说,要叫她这样跪一整夜

宇文泓就是这个意思。

淑妃只觉得脑间轰然一声,也明白了过来,这是在罚自己,他要叫自己在这里跪一整夜

心里真是万般的委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方才明明一切都好,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可是叫她晴天霹雳的还有那“格杀勿论”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如此清晰的响在耳边,叫她遍体生寒,叫她没有一丝胆量为自己辩解。因为她也实在是怕,宇文泓会就此查出别的什么东西来

淑妃颤着声儿尊了声是,头触地面,连抬也不敢抬。

可宇文泓还是满心愤怒,简直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索性大步出了乾明宫,一去不回。

余下的福鼎见状,忙要起身跟上,走了几步,又想起这地上的人,只好招呼了春雷几个太监,使眼色叫好好看着淑妃,自己则赶紧快步追了出去。

夜风簌簌,扑面而来。

出来的实在匆忙,原本已经就寝的宇文泓就这么身着中衣在夜风里走,偶有路过的宫人见到他这幅模样,俱都是惊讶异常,只得伏在地上,丝毫不敢抬头乱看。

宇文泓毫不理会,径直往前走,等到终于察觉自己形容不对的时候,已经到了棠梨宫门外。

算了,他懒得去换。

他径直迈了进去,反正守门的太监宫女都跪在地上,根本连看也不敢看他。

他一路虽然满腔怒气,好在也还记得静瑶已经睡了,没闹出动静来,只叫守殿的宫女们开门后,悄悄进了内殿。

静瑶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床帐撩开,榻上上来了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她倒并未在意,只是在半梦半醒间,慵懒问道:“陛下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是在问他为何这么晚才来,似乎一直在等他似的,叫宇文泓回想起刚才,不由得更加恶心,只是又怕扰了她睡觉,只得含糊道:“朕以为你睡着了,不敢来打扰你。”

静瑶弯起唇角一笑,睁开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