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煤炭气化的产物有很多种,经过气化生成的煤气不仅可作为燃气直接民用,还可以用于提取纯氢、甚至能用来合成油、二甲醚、氨、甲醇等。
在国重的规划中,煤炭经过气化之后生成的煤气几乎不会用来作为民用燃气,毕竟沿海地带已经建了那么多的可控核聚变发电站,那些发电站生成的电能已经足够供给了,但政府也不会完全弃置燃气管道,万一电路出现故障,导致一大片的地方停电了呢
燃气不能少,只不过将来会以备胎的形式存在。
这种方案在理论上是完全可行的,但想要从技术上实现,还需要走很长的一段路。
苏娇杨来国科大化学系借人,为的就是凝聚更多专家学者的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一起努力,将困缚住西山省的瓶颈问题给解决掉。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别提苏娇杨要联合国科大在徽州省设置煤炭资源研究所的风还是国科大的校长亲自放出去的。
听到这一则消息的很多人都傻掉了。
不应该啊,这不是苏娇杨的作风
掰着手指头数数,这都有多少个高校被苏娇杨给挖过墙角了怎么到了国科大这儿,苏娇杨就搞第二套方案了
为什么苏娇杨能同国科大联合建立研究所,就不能同他们学校建
既然能用联合建立研究所的方式解决问题,为什么当初要从他们学校把团队连根挖走
难道是因为他们学校的口碑不好,比不上国科大吗
寻常的学校哪怕想到这一层,也不会太难受,可当初被苏娇杨狠狠挖过墙角的清大、金陵大、津大以及川蜀电子科技大等学校就险些呕出一口老血来。
苏娇杨这样
做,不是明晃晃地打他们的脸吗
这都不能算是打他们的脸了,这是把他们的脸拍在地上用脚踩
当初被苏娇杨挖墙脚挖到无人搞应用数学的清大就难受得厉害,原先宋忠堂教授在清大的时候,清大甭管是理论数学还是应用数学,都是国内当之无愧的老大,后来宋忠堂教授一走,清大数学系就坐不稳这头一把交椅了,谁知道国防科大中居然半路杀出个苏娇杨来
又是黑德尔猜想又是霍达猜想,凭借一个苏娇杨,国防科大数学系直接就冲到了国内头一把交椅上。
更让清大数学系系主任难受的是,苏娇杨貌似还学会了宋忠堂以及陈润之这两个老东西的那一套,挖起墙角来丝毫不手软,甚至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征兆
陈润之与宋忠堂这两个老东西挖人墙角的时候好歹还会顾及一点点情面,苏娇杨不会,她想挖就直接下手挖了,一点脸面都不给人留。
换个方式说,苏娇杨就是一个为了挖人墙角而不择手段的主儿
只不过苏娇杨如今的地位有些超然,旁人就算心里有怨言,也只能憋着。
苏娇杨后来又先后证明了沙跃宁猜想与纽曼猜想,直接摘下了数学界最顶级的明珠,彻底奠定了国防科大在国际数学界的位置,人家已经不再需要同清大比了,因为二者完全不在一条水准线上。
苏娇杨在国科大待了一阵子,见葛君已经完全融入了国科大少年班的生活,与同学相处得也不错,便乘上超级列车回国防科大去了。
数学理论与应用国家重点实验室已经从成立了将近十个年头,已经形成了一套十分成熟的运行模式,不管是哪个课题组,如今都可以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研究团队。
最令苏娇杨欣慰的是,其它学校可能一个学校都没有一个院士团队,单单是一个国重,便有七个院士团队。
这还是因为有很多团队的成果没有做出来,最迟一两年,这个人数还会再翻上几番,甚至会有不少团队出现双院士,甚至是三院士的情况。
风风雨雨走过十数年,苏娇杨也从一个初出茅庐的科研萌新变成了她之前最不愿意成为的一方学阀。
起码在她擅长的学术领域中,她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
苏娇杨并不想成为学阀,她甚至都不愿意让科学研究与权势沾上边,可社会便是这样,当你在某一个领域走到头的时候,你其它领域欠缺的短板,也都会自动补齐。
科学研究做到头,能够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哪怕苏娇杨再不愿意与权势沾边,她说的话的分量还是带有了雷霆万钧之力。
起码她说自己不看好西山省的煤炭经济,整个西山省就震了一震。
为了避免自己在权势的诱迷之下失了本心,苏娇杨渐渐将自己的工作重心转回了科研学术之上。
国重内的研究员已经相当优秀,很多问题都不需要苏娇杨再像国重刚开始起步时那样亲力亲为,但这并不意味着就没有需要苏娇杨解决的问题了。
不论是发展经济学还是计算材料学,这些因苏娇杨发表论文而提出、而完善的学科,哪怕国重的研究员已经将苏娇杨的那一套理论翻来覆去地研究明白研究透了,但遇到一些难搞的问题时,这些研究员还是会请苏娇杨出马。
作为这些理论的提出者与完善者,苏娇杨始终保持着一种前瞻性,她比别人更懂这些理论的本质,这是其他人花十年功夫、花二十年功夫都无法补齐的缺陷。
回到国重的第
三天,孙主任和慈校长就找上了苏娇杨的门。
苏娇杨有些诧异,“您两位怎么想起来到我这边了孙主任,基建项目搞完了慈校长,那个卫星导航的项目,你们研究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