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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影子。

这一幕不仅凤歌看见,紧跟在她身后的长权也看了个清楚。

长权惊的正欲回头,却被凤歌急忙叫住:“长权,你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长权知她别有深意,忙快步上前,白着脸问:“拿什么”

凤歌将两张符纸塞入长权手中,低声道:“找机会贴在他后背,不要打草惊蛇。”

这鬼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证明修为不低,若贸然动手,他极有可能对庄小丰下杀手,到时反而麻烦。

长权明白了,心里虽然没底,但此时此刻,庄晓丰的性命便捏在他手里,再如何也要打起精神应对。

他又退了回去,刻意放慢脚步,与庄晓丰搭话:“小丰,你上回说要定亲了,是哪家的姑娘”

晓丰原本觉得身体突然沉得很,还有些困乏,被长权这一搭话,精神头又上来了,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是我一个表妹,小时候就见过的。”

“瞧你这高兴劲,很漂亮吧”长权硬挤出一抹笑,再放慢一步,极自然的与晓丰并肩而行。

晓丰挠了挠头,面上的羞涩被黑暗吞没。

“嗯,好看”他想到未婚妻,面上尽是温柔。

就在这时,长权突然拿手重重拍向他的肩膀,用力之猛,几乎拍的他往前栽下。

这时肩头传来一声怪叫,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前边走着的风法师突然回身,反手便掷出一张符,那符悬停于他头顶上空,将一团黑气迅速吸入。

“怎,怎么了”庄晓丰一脸懵,瞧见长权的手不断在抖着,这才意识到刚刚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长权将事情说了一遍,他这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凤歌道:“将符贴好,莫要撕下,可保你们在一个时辰内鬼邪不侵。”

“只,只能保一个时辰”庄晓丰有些后怕,巴不得往身上贴个十张八张的符。

凤歌没应声,抬了抬右手,示意他们别出声,她则将身子则到门边,用剑将木门推开。

一股腐臭味从屋里散出。

据经验,这应该是尸体严重腐烂后的尸臭味。

取出一条布巾,蒙住口鼻。

后边的两人也依样照做。

三人在门外站了一会,等浓重的尸气散出大半后,这才进入屋里。

屋里有桌有椅,有床有柜,是个简单的居所。

点燃桌上的油灯,方才看清那尸臭的来源。

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五旬老人,头发花白,头脸和身子烂成一滩,尸水流了满地,幸好地是泥地,尸水入地后便隐入泥土之间,没有溢至满房都,否则三人现在脚下也不能幸免。

章节目录第536章剥魂

“看衣裳,应是吴家人。”风歌道。

这间屋里除了腐尸,再无其它。

或许那几具行尸守护的东西,在其他屋舍里。

凤歌没急着退出去,而是画了一张断息符,将之贴在门上,再将门窗关上,割断屋里与屋外的气机联系。

“法师这是要做什么”长权疑问。

凤歌取出先前收下厉鬼的拘魂符,手腕轻抖,一道鬼影从符中滚落。

手腕再抖,定魂符掷出,将那刚刚直起身的鬼影定住身形。

这时三人才看清那鬼影的模样。

是一个五旬男人,头发花的,穿着和床上死尸一模一样的衣服。

哦不,应该说,不仅仅穿的衣服一模一样,身形头发,便是眉尾的那颗痦子也生在一模一样的位置。

这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

这个鬼魂,和床上的死尸,是同一个。

“你是怎么死的”凤歌朝鬼魂问。

鬼魂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脸上除了怨厉之色,再无其他。

尤其是一双鬼目,茫茫然无神彩。

原来是被控制了,难怪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认得。

“他,他好像是常伍,常寿的爹啊。”长权突然叫嚷道。

他一开始没认出来,毕竟那尸体已经腐烂的没有人形。

鬼魂却依然保持着生前的模样,他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十分眼熟,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

庄晓丰忙道:“对对对,就是他,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去年他还回过府里,带给咱们带了土产呢。”

长权朝常伍喊道:“伍叔,你怎么成了这样究竟是什么人害的你”

常伍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仿佛根本就没听见有人在说话,也没有露出挣扎之色,只是一脸茫然。

凤歌道:“他被人控制,锁了命魂。刚刚我用断息符隔断屋里与外界的气机相联,也等同于暂时割断他与控制他的那个人之间的联系,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庄晓丰忙道:“那能让他恢复神志吗”

凤歌已经从挎包里往外拿东西,转身走到点着油灯的桌前,头也没回道:“当然。”

截取一断红线,分三截系上符钱,再用朱笔往三枚符钱上各写下一字,结成三钱索。

再用一只小香炉插上线香,焚符化水,摆成法案。

“风法师,您这是要做什么”庄晓丰问。

凤歌摆好法案转身,将常伍的魂魄招至法案前,低声道:“你们退开些。”

想要解开命魂上的锁,便需将常伍的三魂暂时剥离,用三钱索套住命魂,以钱索之力破开命锁,再让三魂归位,便能恢复神志。

要将魂魄从肉身上剥离并不容易,但要分离亡魂的魂魄,却简单许多,只要领得其中关窍,有一定的法力支撑,便能轻松施展。

许多玄门弟子觉得这是一门极为高深精妙的法术,认为自己一生都不可能学会。

说白,只是他们悟性不够,再怎么修习,也无法窥破其中奥妙。

于凤歌而言,这样的法术,再寻常不过,修习起来,从未遇到瓶颈困惑。

还有两章在写着,晚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