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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花般在半空炸开,星芒点点,随即散去。

云长君收剑,皱眉道:“妖魂”

这时院中只剩下最后一具女尸,她没有再攻击,而是选择夺路逃跑。

凤歌将玄气灌入黄玉妆刀,飞身猛刺,正好刺中女尸的后颈鬼穴,将之一剑毙命。

妖魂离体时,云长君补上一剑,星芒再现。

上官朔朝夜沧澜问:“殿下,风小姐打得好好的,本来是不败不局,可为何突然收势,差点吃大亏。”

夜沧澜的目光转向那青袍男子,玉面长身,丰神俊逸,模样竟不比那月公子差。

“因为他。”夜沧澜淡声道。

上官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下方的青袍男子,皱着眉问:“为什么他们俩看起来好像不认识对方。”

夜沧澜没有解释,他可以确定凤歌突然收势是因为这人,却也不知究竟何。

和云长君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人。

“长君啊,你快帮我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章节目录第381章不做亏心事,不惧鬼

“长君啊,你快帮我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风煜看眼前横躺在地上被开膛破腹的女尸,强忍着恶心,拉了云长君到一旁询问。

云长君的目光落在青衣少年的后背,背影很眼熟。

知道云长君在看她,她没有转过身来,径直走向管家,道:“此间事了,付报酬吧”她声音淡淡,却透着一股子让人无法轻视的严肃。

管家亲眼见她诛邪,手段十分凌厉,心里对她的敬畏更是多了两分,不由抬眼多看了眼前的青衣少两眼。

先前没太注意他,以为他是落尘的道童,连个正眼都没给过。

可现在这仔细一看,心突的猛跳了几下,这张脸,竟,竟和当年的夫人十分相似。

若非眼前是个少年郎,还是个身手了得的法师,他真会以为见到了当年那个孩子。

若那孩子还在世,如今也该这般大了吧。

“怎么”凤歌皱眉,不悦的看着管家。

管家回神,忙道:“对对对,该付报酬了,您,您请随我来。”他慌忙收回目光,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这少年的眼神,好冷。

凤歌招呼落尘一起随管家离开,刻意站在落尘右侧,借他的身体挡住自己的脸,不愿与云长君照面。

云长君见青衣少年要走,赶忙敷衍了风煜两句,打算上前拦那少年。

可谁知,院里突然奔进来一道倩影,他连人都没看清是谁,那娇软的身体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云公子,你可算来了,柔儿等得好苦啊”风柔犹如一朵春雨中的梨花,娇弱柔美。

云长君想推开她,可这丫头像个八爪鱼般黏在他身上,又不敢太使劲,怕伤着她,心里那个急啊。

“风小姐,请自重。”云长君皱着眉道。

一旁的风煜闻言,一张脸立时涨得通红,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风柔,你还不退开,成何体统”想他乃朝中二品大员,风家在京都根深叶茂,声誉极高。

可这堂堂风府千金,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身有婚约的男人投怀送抱,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连正眼都没给她一眼。

他堂堂风煜,面子如何挂得住

风柔被父亲这一呵斥,自不敢再留恋云长君的怀抱,依依不舍的退开数步,一双秋水美眸频频投送秋波给云长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云长君对她的秋波视若无睹。

“风大人,您府里的风水格局被人动过手脚,导致阴聚不散,招来邪祟。”顿了顿,他又道:“刚刚那少年法术不错,不知是从哪个山门请来的”

风煜道:“是管家从乾坤茶楼请来的,究竟哪个山门得问他自己。”凤煜和云长君一样,只看了到少年的背影,并没看见少年的模样。

风柔又凑了过来,美眸凝着风煜,声音娇滴滴的:“云公子,这两天家里发生了好多事,你能不能在我们家住上几天我怕,我怕你一走,那些邪祟便又找来了。”

云长君冷淡的目光扫向风柔,声音更冷:“人常言:不做亏心事,不惧鬼敲门。”

章节目录第382章符是谁打的

风柔面色一白,迅速拿眼去看父亲,见其转目看向别处,一脸逃避之色,便知他一定将红缨的事给说了。

风柔咬着唇,眼眶立时泛了红,可怜兮兮的看着云长君道:“云公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云长君摆手,声音冷淡:“我并没有多想,与我又有何干今日偶遇风大人,因其言辞恳切,又恐府中再出人命,我方才跟着过来看看,此时事了,我也该走了。”

风煜急忙拦下,“贤侄,既然来都来了,就再看看吧,那家仙还在里头呢。”

云长君皱眉,原本想现在追出去,或许还能见到刚刚那少年。

可眼下

罢了,送佛送西。

他转身进了屋里,风煜和风柔也跟了进去。

屋里躺着三具女尸,个个开膛破肚,黄绿的肠子露在外头,死状极惨。

风煜和风柔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父女双双奔了出去,狂吐不止。

云长君走到那被符纸定住的白狐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心头微骇。

这白狐倒没什么了不得,不过只比一般的狐狸年岁大些,开了悟,走上了修行之路,连精怪都算不上。

而它却能连杀六人,甚至外头那些半吊子道士也被它弄的极惨。

在它身上,他感觉到一股子不同寻常的力量,一股不属于白狐的力量。

白狐凶狠的瞪着云长君,尖牙呲着,一双狐目赤红如血。

看来这白狐已经走上了邪修之路,留着它只会增添恶障。

云长君下手极快,指间捏了个诀,轻轻弹了那白狐的脑袋一下,白狐的身子便软瘫不动了。

一道虚淡的魂影从白狐身上飘出,他伸手一挥,那魂影便散化成微弱的星芒。

解决完白狐,他起身扫了屋里一眼,没再发现什么异状,转身要走。

身子转了一半,突然顿住,猛然回头,他看见地上散落着两张符纸。

那符纸乍一看和贴在白狐头上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若仔细看,便会发现,符纸上画的符纹完全是两种。

云长君冲上前拾起地上的符纸,捏着符纸的手轻轻颤抖着。

“这是凤歌字迹,是凤歌的字迹啊”

凤歌的符术是他亲手教的,他们每天都在一起练习,他对她画符的习惯太熟悉了,每一笔,每一个转顿,他都无比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