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将那份鹅肝拿到自己面前,并伸手将它们护在面前,“这是我的”
区煊泽拿着刀叉的手停在了半空,目光在空了的地方停顿了半秒,这才抬头看向那个恨不得将所有食物全都霸占到自己面前的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凌岛,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对我就是饿死鬼投胎”说完,凌岛拿起刀叉切了一块鹅肝放到嘴里,当牙齿将鹅肝咬碎的瞬间,她感觉自己身在人间天堂一般的幸福,“哇,简直太美味了。”
看着她如此享受的样子,区煊泽的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但却还是泼她冷水般的提醒道,“少吃点儿,小心又发烧”
“我发烧不是因为吃东西,而是因为被你气的”凌岛一边吃,一边抱怨的瞪向某人。
某人抬头,一副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凌岛将第二块鹅肝放到嘴里,然后义愤填膺的看着他,“如果不是你突然神经病发,像只狼一样的吻我,我怎么可能会吓到发烧不过说到这里,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区煊泽听到她把自己形容成狼,已经有些不高兴了,此刻的他脸色有些低沉,神色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冷冷的道,“说”
“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啊你那么拙劣的表演,真以为能骗到我啊”凌岛一边吃一边说,完全没注意到区煊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更忘了这个男人之前是怎样的阴险狡诈,更忘了他的嘴到底有多毒了。
所以她越说越来劲,越说越忘形。
“你以为那么吓我一下,我就会退缩了还是以为你来那么一出,我就会以为你人品有问题,把你放弃了区煊泽,你也太小看我了吗如果我是那么肤浅的人,我还”
“看来你对我那天的表现不太满意啊”
“当然了那天你”
凌岛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而某人的脸色也有些不太正常,于是抬头看他,一瞬间,心不由“咯噔”一声,完了
她缓缓的放下手里的刀叉,一脸小心的看着区煊泽那张黑着的脸,试探的问,“你生气了”
可她没说什么啊
她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人怎么就这么小气呢
而且那天明明是他不对,怎么还不让人说呢
“你觉得呢”区煊泽审问的看着她。
“我”凌岛心虚的笑了笑,“我觉得你,应该没那么小气吧更何况,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
说到这里,凌岛心虚的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鹅肝,不敢看向区煊泽。
因为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目光也越来越毒了,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直接被当场吃掉
所以,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哪怕心里再不服气,凌岛还是选择忍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在这时,区煊泽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吃亏”他冷笑了一声,然后一脸生气的瞪着她,“那可是我的初吻”
凌岛怔了一下,然后猛的抬头看他,“初初吻”
天哪,她没听错吧
二十一世纪,二十五岁的男神,竟然是初吻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凌岛诧异了那么半秒钟的时间之后,求证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那真的是你的初吻”
“凌岛”区煊泽双眼微眯的看着她,语气里尽是威胁的气息,“你是不是想让我灭口”
“不要,不要”凌岛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躲去,整个人靠在了椅子里,目光却很严肃,也很认真的看着他,最后还是不怕死的再次确认道,“那真的是你的初吻”
“凌岛”
“我闭嘴,我闭嘴”凌岛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连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她偷偷的扫了一眼脞色不太好的区煊泽,然后心不在焉的切着鹅肝,心里却在想,这个时代,连初中生都开始谈恋爱了,而他却把初吻留到了现在
虽然她不相信这个时代有这样的男人,但若真是这样,那这个男人简直是太纯洁,太干净了。
想到这里,凌岛突然有一种得到宝藏般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区煊泽一眼,此刻的男人,正在切牛排,看上去一脸的严肃,但已经没有生气的迹象了。
第1883章你又救了我一次
凌岛犹豫了一下,然后试探的跟他说话,“那你的吻技是从哪儿学的”
对面的男人停了下来,头却依然盯着那块牛排,一动不动。
凌岛突然觉得自己点燃了一颗炸弹,马上就要爆炸的那种,所以顷刻间,她突然有种马上逃出包间,以求活命的冲动。
可最终,她还是心虚的坐在他的对面,并努力的调节着被自己聊死天的那种尴尬气氛。
“呃,这里的鹅肝真好吃啊比昨天酒店里的那个还好吃。”她一边咬着鹅肝一边心虚的笑着,并且还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的跟区煊泽说话,“你那块牛排怎么样看起来味道也不错的样子,我们要不要换一换啊这样我们两样都能吃到,而且”
“我觉得,你还是喝粥比较合适”区煊泽说完,伸手按了一下服务员呼叫按钮,“送一份清粥过来。”
说完,他低头继续吃自己的牛排,而凌岛却不淡定了。
她贪婪的看着面前只吃了一半的鹅肝,又抬头看向瞬间变脸的区煊泽,心里委屈的不行,“你至于那么小气吗”
说完,她警觉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包间门,然后转身,将原本四次才能吃完的鹅肝,一口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正在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服务员走了进来。
凌岛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下便将那块鹅肝给咽了下去。
顷刻间,诺大的鹅肝卡在嗓子里,她突然干咳了起来。
“咳咳”凌岛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睛被憋的通红。
区煊泽原本的目光都在面前的牛排上,又因为他对凌岛刚刚的那些问话有些不高兴,所以听到异响也并没理会。
直到服务员有些担心的声音响起
“小姐,您怎么了”
区煊泽迅速抬头,当目光落到她被憋的通红的脸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冲到了她的身边。
他看着她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副痛苦的样子,瞬间便意识到她卡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立刻把椅子调转向外,并将她推向地面,让她弯腰向下,然后微一用力拍向她的后背。
可拍下去之后,不但没起作用,凌岛看起来反而更难受了。
这时区煊泽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