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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不利,甚至每拖延一天,每多死亡一个人,我们最后面对的敌人就会更加强大一分。”自来也打断死寂的沉默,他一把扯断心脏都碎掉,却依旧还没彻底死掉,身体在挣扎抽搐的忍者头颅,暴碎的红白脑浆溅洒他一脸,“使徒拥有的力量和我们是截然不同的体系,我们原本以为,拖延时间能够慢慢的发觉了解使徒的力量,找寻出他们的弱点,但是,现在我们却必须认清一个残酷的现实,这种拖延是在慢性自杀,当我们认为终于了解清楚使徒的弱点的时候,恐怕黑暗的侵蚀早已经笼罩整个世界。”

咯嘣

指头关节捏动作响,丝丝的雷光在指尖流淌,雷影艾咬了下牙齿道:“自来也说得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就算是死也不能这般窝囊的死掉,而是死在正面冲锋得到道路上。”

“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这些玩意儿说到底都是使徒转化的手下,一切的根源就是使徒,只要杀掉所有的使徒,还有那位使徒的首领。”岩隐揉搓着了一下丑陋粗状的鼻子,小眼睛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黑暗自然能够被驱散”

水影站在一旁没有吭声,但是浑身舞动的长发,周身狂涌的黏稠杀气已经给出了她的答案。

“关于使徒的首领,你了解多少”两天秤大野木看着自来也,在场中自来也是唯一一个和神秘的使徒首领,有过交手的经历。

虽然结果看起来不太美妙,但也是最重要的情报。

自来也脸色一黑,关于那天发生的一切依旧宛如昨日的恐怖梦魇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漫涌的黑线,森白色的大氅,诡秘的重瞳,戏谑漠然的冷酷,交织出来的那个身影踩在半空中,宛如一尊魔神在俯瞰着大地。

“潮水一样漫涌无尽的黑线,和这些忍者身体内缝纫的丝线一般无二,这种操纵死亡复活的能力应该的确来自于他;然后,可以诡异的操纵这些黑线,宛如操纵傀儡的丝线,但更加的恐怖;身体可以虚化成黑线躲避攻击;还有可以踩踏在空气中如履平地一般,强横的身躯和体术短暂的交手,就这些情报。”自来呀环视众人一圈,牙齿咬着腮帮子沉声道:“我怀疑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他全部的实力远未展现出来,最重要的是,始终会有几名使徒几乎寸步不离的护卫在他周围,实力异常的可怖。”

气氛一直都很凝重,使徒的诡异恐怖一直不断的冲击刷新着忍者的认知,到此刻再听到自来也口中的情报,他们已经显得有些麻木了。

“晓组织的情况呢”两天秤大野木问道。

自来也试图联合晓组织,可惜,最终沟通失败,晓组织拒绝与各大忍村联手,只不过暂停了尾兽捕捉的计划。

“最近有探查到有晓组织的成员出现在木叶的附近,似乎准备酝酿什么计划,具体的情况未知”有忍者回答道。

“晓组织也是忍界的毒瘤,和他们合作我们也不放心,这样正好,借用晓的力量再试探一下使徒。”两天秤大野木冷笑一声道:“我们在后面伺机而动”

第364章晓vs使徒

白色的纸屑在空中卷动,像是一条倾泄的瀑布倒挂在天空垂落下来,黑色的雾霾被锋锐的纸龙切割断,炙裂的气息被引燃,铺天盖地的纸屑每一张都是被引燃的起爆符,火雨倾泄落下,将整个木叶都给点燃。

一条拖拽着尾巴滑行的纸鹤,在灰暗的天空中掠出一条弧线,黑底红云的长袍猎猎舞动,近乎销声匿迹躲藏在暗处的晓组织骤然现身,且一现身就对被使徒占领的木叶“大本营”悍然发动了最猛烈的攻击。

空气中稀薄的查克拉开始变得浓郁,炙裂的宛如火山岩浆的喷发在空中绽放,一轮小太阳似的烈日照耀天空空,剧烈的爆炸席卷一起,坠落向木叶,顷刻间房屋倒塌,黑色的丝线显露出来被焚烧成灰烬。

嘶嘶的低鸣声中,炸碎的地面裂开焦裂的口子,无数恐怖庞然的触手探出来在疯狂的搅动,撕扯着爆炸的气浪冲击,一个个浑身覆满黑线铠甲的木叶忍者奔跑着,无数的苦无编织成一张倒射向天空的黑网。

银灰色的长发卷成发髻,头上插着一朵花钗,小南低头看着铺天盖地的苦无,身躯顿时化成无数的纸屑飘落向地面。

同时刻

一只巨大的纸鸽被苦无扎透成筛子,密密麻麻的黏状颗粒从纸鸽身上洒落,接着轰轰轰的就连绵炸开,左眼戴着的微型望远镜观察着每一颗黏土炸弹飘落的轨迹,迪达拉脸上露出一抹癫狂的亢奋放肆的大笑道:“爆炸就是永恒的艺术”

话音落下的刹那,看似毫无规则飘落的黏土,实际上却随着风的摆动,编织成一张瘪条形的束带,散落着顺着地面被炸裂的口子,向着幽邃的地底深坑中钻去。

接着,炫目的火光膨胀,地面都在恐怖的震荡,荡漾的波纹将地面震溃成波浪,伪装的道路崩溃变成一条条灼烧的黑线,宛如浪涌,宛如火潮。

地底深处,黏土飘散将整个黑暗的地面都照亮,一瞬间被挖空的像是迷宫一样的地下巢穴被清晰的映照出来,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是对于某双眼睛来说,已然足以纤毫毕现的将全局敛入眼底。

一座漆黑诡异的门矗立在迷宫的中心,门上溅落着几块火焰,霎时就被四周涌射过来的黑线吞没,阴寒森然的冷意从门上扩散出来,门扉的正中有一个怪诞的宛如活物的图案,像是被惊醒过来试图挣扎,却被无数的黑丝钉死封锁在门上。

“我找到了”

燃烧的森林边缘,几道黑底红云的长袍踩在树梢的顶端,绯红色的头发一如被焚烧的烈火,站在他的身后一个戴着诡异的螺旋面具的男人用低哑的声音,明明是一个人却仿佛有两道声音在重叠,就仿佛在那张面具的背后隐藏着两个不同的身份,同时低沉道:“牵制住使徒,我会抢回外道魔像”

说话的面具男身形骤然顺着树干滑落向地面,诡异的身影在触及到地面的瞬间,若有若无的空气荡出一抹诡异的波动,一截猪笼草浮出来张咧着狰狞的嘴巴将其吞食掉。

“杀掉所有能够动的东西”

长门捋开发梢,露出一对诡异旋转的轮回眼,他冷眼看向远处一道道撕裂火焰的黑色长袍正在高速的逼近,脸色顿时冷下来对着身后的晓组织的成员命令道。

“让死者复生,可是对邪神最大的亵渎”

脖子上挂着邪神的坠饰,飞段扯掉黑底红云袍,露出下面用鲜血染满诡异纹身的身躯,一截腥红的死神镰刀割断几名扑杀上来的黑衣忍者。

锋利的刀身扯裂开黑线的壁垒,镰刀飞速的卷动,一道道黑色的虚影像是邪神在收割人命的贪婪咆哮,裂断的尸体被切断,摔砸在地上还在抽搐着蠕动。

飞段走上去将头颅割掉,抬头间,余光中一道黏稠的血影浮现,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刺鼻而入,一根狰狞的血手像是动物的利爪刺挠入飞段的肩膀。

巨大的力量冲袭,飞段整个人倒栽出去狠狠的撞在地上,身子连忙爬起来,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镰刀挥舞将几条飞射而至的血管割断,他瞳孔收缩看向血影中逐渐凝实的面庞。

嗜血暴虐的面颊,眼瞳诡异的流转着猩红的光芒,嘴巴夸张的咧开到耳根处,口腔内像是有血液在剧烈流淌的回荡声,达拉然直勾勾的盯着飞段,手指轻轻嗦了一下,品尝着飞段血液里的滋味儿,眼中就骤然浮出凶狞的光芒:“你的血液味道很特别”

从上一次被九尾的小鬼逃掉,没有吃掉到嘴边的大餐,达拉然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恶气,此刻终于又碰到了一个血液不错的家伙,他绝对不会再让送到嘴边的食物逃走的。

旁边。

角都身形连续的闪开,手中一个被拗断脖子的黑衣忍者被其当作沙袋扔出去,后者的身体在空中被一截树枝刺穿,狰狞绽裂的树干像是一朵食人的花毫不留情的将尸体咬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