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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界政府不允许海军干涉别国内政的铁律,你胆敢触碰不成”

亚尔林站在薇薇的背后,他饶有兴致的盯着说话的王室成员,嘴角勾起一丝戏谑而危险的弧度,“一群在克洛克达尔的淫威下瑟瑟发抖的家伙,连傀儡都算不上的窝囊废,是什么给了你勇气,对着我大吼大叫的”

“你”王室成员错愕,脸色憋涨的通红。

“唔我在问你话”冷冽的声音陡然出现在他的身后,筋骨分明的手指钩住他的脖颈,阴森的寒意让他头皮顿时发麻,眼睛猛地瞪大,一股窒息的惊悚感觉顺着脑后侵袭入神经,鼻息颤栗,浓烈的惊恐笼罩全身。

他僵硬的低头,一抹黑色的丝线就勾勒住脖子,细裂的血线印出殷红。

“海军不允许干涉别国内政,从今天开始,这个协议就此作废。”伴随着斩钉截铁的话语,一条血口裂开,迸溅的血液将整个书桌溅满,亚尔林松开手掌任由尸体正面砸在桌子上,他环视震撼的奈菲鲁塔莉王室的成员,狞声道:“在座的诸位明白了么,一个由海军缔造的新秩序就要开始了”

“啊”一名王室的贵妇发出尖锐的惨叫,她用怨毒的眸子看向亚尔林和薇薇,发出歇斯底里的咒骂:“士兵,士兵,杀了他们”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几个浑身沾满鲜血,气质冷酷的海军走进来,透过敞开的门可以看见走廊内横七竖八倒着一地的尸体。

“冲击,杀害一国政要,海军是要干什么”一名年长的王室成员气的浑身发抖,他牙齿碰撞打颤的说道。

“阿拉巴斯坦前任首相密西根比,就是死于世界政府旗下的谍报组织的暗杀,既然世界政府做的,我们海军本部又有什么做不得呢”亚尔林摊开手掌幽幽道:“只要做的干净利落,堵住所有人的嘴,就没有人能说什么”

走入进来的海军举起枪支,黑幽幽的枪洞无声的对准在座的众人,所有的王室成员全部噤声,全都脸色煞白一片的看向薇薇。

“薇薇,你要让海军杀了整个奈菲鲁塔莉王室么”年长的王室成员不敢置信的看着薇薇。

薇薇面无表情的扫了过去,她硬邦邦的咬牙道:“萨卡杀害我的父亲的时候,你们都在做什么你们就坐在桌子旁边在眼睁睁的看着对么”

“所以,你们都应该去黄泉中当面向寇布拉陛下忏悔。”薇薇呼吸有些急促,他别开脑袋,不去看眼前的一幕,而是在心底对自己说道:“而且,奈菲鲁塔莉王室的血脉还有我,我薇薇将是阿拉巴斯坦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砰砰砰

枪声大作,一具具尸体软绵绵的栽倒在桌面上,浓郁的血腥味儿弥漫开来,一个个海军士兵神情漠然的收回枪,将地上的尸体快速装入提前备好的麻袋里,然后搬运出去,装入车上运走。

薇薇坐在主座的位置,看着空空荡荡的会议室,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她扭头看着亚尔林忽然问道:“我会是奈菲鲁塔莉王室的罪人么”

“不,你是奈非鲁塔利薇薇女王”亚尔林拍拍手掌,一名海军手捧着鲜红色的王冠走进来。

腥红的王冠上面镶嵌着金色的纹边,亚尔林接过来,他站在薇薇的身后,双手托住王冠温柔的戴在薇薇的头顶上,他咧嘴笑道:“刚刚好合适”

鲜血泼染的桌面光滑透亮,正好充当镜子,映照着鲜艳的王冠,王冠下是一张白皙姣好的面容,王冠的背后依稀浮现出亚尔林英俊的面孔。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你可以替寇布拉陛下重新正面,更可以将克洛克达尔钉死在耻辱柱上,这都取决于你的心意,薇薇”亚尔林露出森然的牙齿,话语中充满令人信服的力量:“阿拉巴斯坦的历史会遵照你的意志”

奈菲鲁塔莉王室惊变的同时,克洛克达尔已经出现在爱鲁马附近的荒漠中,暴晒中枯萎死去的仙人掌旁边爬动着几只毒蝎子。

“距离交易的时间还有1个夜晚,我们提前到了,要进去么”头顶上好似顶着恶魔犄角的怪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位死而复生的亚尔林上校了,生与死的界限才是科学的终极目标”

“杀了他,尸体随你研究,只要能够确保他不会再活过来就好”克洛克达尔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中露出浓烈的杀机,四周涌动的砂砾随风飘散,正在悄无声息的笼罩向爱鲁马。

与其说是一座城镇,不如说是一座被掩埋的废墟,入目所及是一些房屋倒塌的残骸,黄沙和尘土吹拂中偶尔会露出一些生锈的金属,是一些建筑物里的结构或者路边的告示牌。

没有活人的气息

“先不进去,就在这里等着”克洛克达尔还是很谨慎的,他和身旁的人都披着一身沙黄色的披风,两个人就好似完美的融入进沙漠中,非常的不起眼。

而且他们选择的位置非常好,正好是一座凸起的沙丘,站在这里可以清楚的将整个爱鲁马映照入眼瞳中,只要有人来到一定能够被他们发现。

漆黑的夜色如约而至,当扩散的黑暗将整个天空遮蔽的时候,克洛克达尔随身携带的电话虫响起

第223章死人,活了

寂静的黑夜,荒无人烟的沙漠,突兀响起的电话虫很是刺耳,克洛克达尔从怀里掏出蜗牛般样式的电话虫。

接通

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一丝丝颤音,显得急促而惊惶,周围还伴着怪异的嘈杂声,像是一滩碎骨和肌肉被拉扯碾磨的声音。

不顺畅的呼吸声,然后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传过来,“死人,死人活过来了”

“r2冯克雷”

声音虽然有些变形,但是,克洛克达尔依旧辨认出通话的主人的身份,他瞳孔猛地收缩,“你说什么”

颤抖的呼吸声在调整,声音似乎在努力的平缓下来,吞咽吐沫的声音,旁边那种肌肉和骨骼碾磨的声音更加清晰诡异了。

“棺材,一座诡异的棺材,里面躺着被碾碎的尸体,然后”声音停顿,呼吸,然后是“咔嚓”一声弹响。

好像是某种推动的声音,结合电话里语无伦次的内容,克洛克达尔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幅诡异的画面,盖住棺材的盖子被推开了。

过了一会儿

断续的电话虫才重新传来声音,冯克雷的声音是掩饰不住的惶恐,难以想象电话那头究竟在发生着如何惊悚的场面。

“尸体,碎掉的尸块”似乎在绞尽脑汁,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冯克雷连续吞咽吐沫。

另一头,克洛克达尔和顶着山羊角的男人对视一眼,瞳孔都在闪烁着,他们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尸块黏在一起,愈合了”冯克雷牙床碰撞哆嗦,惊骇道:“尸体活过来了,从那座棺材里爬出来了。”

尸体

棺材

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