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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亚尔林摩挲着眉心的十字纹,咬着牙根子沉声道:“终究是一场可以过去的误会,只要你付出等同的补偿和歉意,助我完成我的计划,那么往事可以翻篇。”

“惨痛的代价么还有计划么”克洛克达尔试图捕捉亚尔林话里蕴含的信息,他心中呢喃两句,然后接口道:“非常抱歉,我需要如何补偿歉意”

“你应该没有忘记阿拉巴斯坦军方,密西根比提出的那份报告吧,说到底那份向海军本部合作的提议报告,也是促成我死亡的重大诱因。”亚尔林坐在一张铁质的椅子上,眼神漠然诡异的瞅着监控屏幕上的画面,嘴里面则古怪道:“托你的福,这份报告没有出现在海军本部的桌子上,提出这份提议的军方高层也被清洗掉了,原本的报告算是彻底成为了一沓废纸”

“你想要做什么”克洛克达尔结合最近收集到的情报,似乎已经猜测出亚尔林的意思。

果然如他所料,亚尔林接下来的话语让他心脏猛地一沉,“我绕开了海军本部,将这份报告直接送达了赤犬大将萨卡斯基的手上,大将的意思是希望这份报告能够继续恢复它具备的效用”

克洛克达尔心脏先是一沉,然后又微微一松,他感觉自己大致摸清楚了亚尔林的脉络,“如果能够推行这份报告,那么对于海军来说的确是无法估量的分量,甚至对于海军本部白热化的元帅之争也会产生深远的政治影响,而站队到萨卡斯基那边的亚尔林,以此也能更向上攀升一步,难怪会愿意暂时搁置杀身之仇,让冯克雷传达那句话,就完全可以说的通了。”

“搁置”这个词用的很讲究,在更大的利益面前,仇恨可以暂时放下,与仇敌虚与委蛇,但绝不意味着仇恨就被化解了,这一点克洛克达尔想的明白,他此刻的这通电话又何尝不是在主动示弱,企图稍稍麻痹亚尔林的神经。

“密西根比已经死了,死人签署的文件是没有效用的,而且阿拉巴斯坦的军方不能够全然代表阿拉巴斯坦的政坛,世界政府也不会承认这份文件。”克洛克达尔反驳道。

亚尔林抿嘴冷笑,他幽幽的瞥了一眼达兹波尼斯,话锋忽地一转对着电话虫道:“对了,巴洛克工作室还有一位高级特务在我手里,需要我将他放还回去么”

“这是在暗示和威胁我么”克洛克达尔心头错愕,现在的局势可和当初有所不同,他已经基本掌控住阿拉巴斯坦的局势,些许的脏水和诬蔑并不被他太放在心上,他将雪茄掐灭回复道:“不必了,我是诚心的赔礼道歉,以此化解仇怨让彼此的合作继续下去,那么让达兹波尼斯留在你那里替你做事也未尝不可”

“看来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亚尔林拍了下达兹波尼斯的肩膀。

“我明白了”达兹波尼斯早就清楚沙鳄鱼的为人,而且上次的灭口已经让他和巴洛克工作室划清界限,如今彻底倒向亚尔林,确属名分则是恰好的时机。

亚尔林咧嘴露出诡秘的笑容,对着电话虫继续道:“每个人都有自身的定位,在一个位置上就会发出他的价值,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着,有些东西的影响是抹除不掉的。”

这番话机锋暗藏,话里有话,克洛克达尔皱眉,果然就听到亚尔林继续道:“既然密西根比死了,阿拉巴斯坦军方的话语算不得数,奈菲鲁塔莉王室又衰落,那就让足够分量的人来签署这份文件好了,或者干脆让他们都一并在这份文件上签字,也省的日后再出现扯皮赖账的事情,想来世界政府也没有理由不承认了吧。”

“你是想让我来帮你游说奈菲鲁塔莉王室,还有军方”克洛克达尔意会了亚尔林的意思。

“没错,你现在可是阿拉巴斯坦的保护神嘛,由你出面,继任的萨卡陛下还有军方一定都会签字的,如此阿拉巴斯坦的官口代表就都签字画押了,文件上的每一个字自然具备法律效应。”亚尔林想了下补充道:“哦,对了,作为守护神的名字自然也得签署上去,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难事吧”

“放弃治海权,划割一块沙漠给海军,就能够化解之前的误会,并且获得海军本部的友谊,这对你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事情”亚尔林循循善诱,眼中则露出森然冷冽的杀机。

第146章东海海军坟场

略显昏沉的房间,宽敞的黑皮沙发,克洛克达尔坐在上面,漆黑色的大麾披在身上,就仿佛是一团融入黑暗的阴影。

电话虫被挂断,他没有给亚尔林任何实质性的答复

“仇恨只能用敌人的尸体来泯灭”克洛克达尔一直信奉这个信条,同样地,他认为亚尔林必然也是此种阴毒狠辣的人物。

“化解仇怨是不可能的,互相在麻痹神经和试探倒是很有可能”克洛克达尔对于亚尔林电话里透漏出来的“善意”将信将疑,“至少那份报告恐怕是真的被萨卡斯基过目到了,所以,亚尔林是带着任务回到阿拉巴斯坦的。”

“白猎人斯摩格算是明面上的一条疯狗,亚尔林则是隐匿在黑暗中舔舐毒牙的毒蛇”克洛克达尔略显烦躁的揉搓着眉心,“两个海军上校都是不好处理的棘手人物,尤其是这条死而复生的毒蛇”

“是罗宾提到的黄泉果实么还是别的原因”克洛克达尔蹙眉,仔细思索着刚才对话中被他捕捉到的细节,细细的咀嚼着:“复活同样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么,这个代价是指的什么如果搞清楚了这个,是否就能够杜绝亚尔林再度复活”

“亦或者,他根本就只有一次复活的机会”克洛克达尔眼中缓缓地露出一丝狠意,心中有了计较:“还是得再杀掉他一次,才能够看得明白啊”

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克洛克达尔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多弗朗明哥抵达阿拉巴斯坦的时间,嘴里同时自言自语道:“有所图就有所破绽,亚尔林想要获得重新签署的报告,我就可以以此为诱饵将他从黑暗中引诱出来”

另一边。

亚尔林挂掉电话,甩手扔回给森都。

“你真的要重新和克洛克达尔合作,就为了签署那份军方的报告”达兹波尼斯差点就信了亚尔林刚才对着电话里的说辞。

“报告对海军本部很重要,甚至比克洛克达尔的性命都要重要,这是我未来跟萨卡斯基表功的筹码。”亚尔林说的不全然是假话,他阴恻恻的笑了下:“换一个更加名正言顺的人也未尝不可,而且更容易从法理上堵住世界政府的嘴巴,最重要的是,我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将一位王下七武海从这片大海上抹除掉,同样具备无与伦比的价值”亚尔林的野心可不仅仅是在元帅争夺的位置上站个队而已,他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图谋可是大的惊人呐。

两周后。

东海,一艘漂泊的军舰仿若迷航似的在一处海域来回的打转,贝尔对照着手上的地图,目瞪口呆的盯着空旷的碧海蓝天,明明被标注在地图上的一座岛屿却凭空消失,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