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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令人不安的诡异。

场间的空气似乎弥漫上心悸的味道,r4看着对面看过来的视线,一对粗长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他总觉得对面那个人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化了,就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更加危险的存在。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r4高扬起重棒朝下挥落,腊肠狗张开嘴巴像是吐露烟圈一样,一颗凝实的白色棒球在口中凝聚吐出来。

“哦是这个样子么”

整个过程霍其顿亚尔林都没有阻止,而是就半眯着眼睛观察着腊肠狗的动作,明明就是一堆金属零件的堆砌,却诡异的给人一种活物的感觉,但偏偏亚尔林的感知认识中那分明就是一个死物,没有体温,没有心跳,只有零件运转的动静,以及属于活物的气息。

“活物死物恶魔果实”

抽取了不止一个恶魔果实,更是吞噬,转化过能力者,亚尔林对于恶魔果实的气息非常的敏感,他不会感觉错误的,那只腊肠狗就是某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却“食用”了恶魔果实,变成了现在这种怪诞的能力者。

一个口吐定时炸弹的腊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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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其顿脚下的砂砾突兀的凝练成一堵沙墙,瞬间遮挡住爆炸的热浪,沙墙被烧灼成漆黑的液体腐蚀到地面上,一只军靴踩踏上去,砂砾石墙陡然从内往外炸裂开来,爆溅的液体仿若被一道骨影拉扯变长成断断续续的残絮。

沿途两名特务的身体猛然被骨链绞杀成碎片,霍其顿脚下不停,向前突进出现在r4的跟前,整个人就像是连续变幻位置的残影,骤然砸进r4的跟前。

下一刻

沉闷挥动的巨大铁棒半途而止,霍其顿的独眼目光侧在腊肠狗身上,手中却虚托住铁棒,生锈的铁斑就像是爬上老人脸颊的老年斑,无法抵御的侵袭整个铁棒,接着陡然变的轻盈且脆,霍其顿五指一捏,生锈的铁片碎裂四溅。

悍然捣出的拳头中指关节阴毒的凸起,像是毒龙的钻头狠狠的打在r4的胸膛,当即,臃肿肥胖的脂肪像是荡漾的波浪扩散出一圈涟漪,身上的衣物针线绷断开裂出蛛网状的口子,他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在沙地上翻滚倒滑出深沟。

霍其顿一把捏住腊肠狗的脖颈,微微用力将其攥住举起在身前,细细的打量半晌,然后一脚踩在r4的脑袋上,将其刚刚爬起来的身躯重新重重的踩回地上,不容置疑的问道:“这是死物对么”

凶戾至极的独眼,内里涌动着诡异的黑光,r4的脑袋被死死的压在地上,脸颊跟粗糙的砂砾摩擦,胸膛蔓延开来的剧痛在提醒他肋骨的断裂,他张开嘴巴像是吃土一样,一些沙子就流入嘴里,他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是死物,是我的大铳”

“大铳”霍其顿瞥着腊肠狗,继而追问:“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放你离开。”

“我不知道,我是从工作室的渠道中得到的。”腮帮子似乎都要被踩碎了,半张脸颊火烧一样的疼痛,r4牙根晃动着说道:“我只是听说好像是某个科学家研究出来的成果,可以将恶魔果实的能力特性延展到物体的身上,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我说的是实话。”

霍其顿低头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接着眼瞳中的黑线像是潮水一样褪去,腥红的色泽重新从漆黑中浮出占据整个眼球。

“我都说完了,你答应过放了我的”r4挣扎着转动脑袋,艰涩无比的活动着眼珠子朝头顶的鞋底看去,一团红色的光芒缓缓的罩住他的脑袋。

霍其顿重新接管自己的身体,他目光幽幽的盯着脚下的脑袋,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我没有答应你”

闷闷的碎响声中,r4的表情定格在惊骇的一瞬,半截脑袋被踩碎成碎茬子,余留下的半截头骨露出森白色的钙化物,像是个被打碎的石膏雕像。

旁边的战斗也接近扫尾的工作,隐匿的高楼内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儿,高亢,凄厉的惨叫声在楼内回荡,海军转化体漠然的挥动手中的利刃,像是一个个奔走跑动的刺客,带走生命最后的回音。

当夜幕落下的时候,漆黑包裹的楼内陷入一片死寂。

霍其顿清点了一下战利品以及己方人的尸体,然后就分成两队,一队人带着两个果实的能力者折返回基地,剩下的人则继续跟着找向下一处巴洛克工作室的据点。

赶路的速度甚至追不上霍其顿杀戮清剿的速度,薇薇和伊卡莱姆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儿,骇然的对视了一眼。

“这是第几处了”

“已经是第七处了”

“”

一周内连续扫灭七处巴洛克工作室的据点,简直疯狂,薇薇呼出一口气,“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传回去让父王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

第9章同类的嗅觉

咔嚓

湿淤的黑泥土中露出一截腐烂的尸骨,被一脚重重的踢开,入目所及的茂密树林到处都是倾斜砸断的树木,还有被树叶和土壤埋住的尸体。

一行穿着生化服打扮状的队伍迈过尸体继续朝着里面前进,很快就出现在一块凹陷变形的山坳中,漆黑的沙泥中还能依稀看见一些被摆成阶梯形状的尸骸,腐白的骨头架子上面的肉早就被什么东西吞食掉,诡异的是尸体的肋骨都是向外膨张开来的,仿佛身前在体内强迫填塞满了东西。

“咻啰啰啰啰”当先一人披着深紫色的长发,头顶上戴着类似羊角的装饰物,面似传说中的恶魔鬼怪,他半蹲在尸体的旁边,手掌抚摸着尸体的肋骨边缘,狭长的眼缝看向山坳深处被外力砸断凹陷下去的门洞,“有人才来过的样子”

手掌用力掰断尸体的骨骼,他站起身子朝着墓走去,里面的机关都被损坏了,他面色愈发阴沉的走到墓穴的中央,抬头仰望着顶上,那些原本应该存在的怪诞石画全都被毁了,取而代之的是纵横交错的细密裂痕,像是某种蛛网将四周的墙壁都切裂割入,碎毁的石屑从头顶落在他摊平的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