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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酒。

这一夜,小桃红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灌酒,最后连得她这个醉花楼训练过的喝酒妓女,也都喝得有些小醉,更何况是高进。

高进后来更是忍不住,抱起小桃红就上了床。

当然,内心还有一丝清醒的高进,脱衣服时,还是故意把右脚靴子,往床下塞了塞,以求一丝心安,希望睡觉时,有人动了他的靴子,能反应过来。

只是,很显然,男人到了某些时候,再如何精明,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何况高进还没灌醉了。

等到高进脱了衣服,匆匆和小桃红来了一发后,便酒意上头,倒头就睡了。

而小桃红,虽然也已经喝多了,睡意沉沉,但还是没忘了给屋外的人传信。

只见,小桃红连续摇了摇已经打起了鼾声的高进,还轻声呼唤道:“高公子,奴家想要,奴家还想要了,来嘛来嘛”

等了许久,高进除了打鼾,并没有任何反应,小桃红心里明白,高进应该已经睡死了。

当下,便大声喊道:“奴家想要,奴家想要,奴家想要”

没错,为了防止高进察觉到什么,小桃红给外面发信息,就是连续大喊“奴家想要”的叫床声,毕竟这声音,在妓院里穿出太常见了。

屋外,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卫,很快就听到了小桃红的声音。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后,一人当即快速去张璟房里通知,而另一人,也是在小桃红门外,有节奏的按着三快两慢的敲门声,敲着门。

床上的小桃红,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的回应,当下住嘴,松了口气,而后又看了几眼高进,见他依然没异样,便放下了心,而后沉沉睡去。

夜幕之下,醉花楼各处屋子,有的人已睡下,但其他各处屋子,依旧传出各种嬉戏之声。

张璟得了消息,便带着麦等人,径直赶往小桃红屋内。

当然,最终去屋里的只有张璟一人而已,麦仁等人都被张璟命令分散在四周,观察情况。

毕竟,若是麦仁目标太大,旁人在醉花楼里,可能认不识张璟这个国舅爷,但绝对是认识麦仁这个明面上的老板的。

若是他们看到麦仁带着一大群人,围着小桃红的屋子,还能不起疑,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那不是给张璟想要无声无息拿到账本添乱吗

小桃红房门并没有关严实,张璟到了门口,用力一推,便推开了。

耳听到床上的打鼾声,张璟便知高进睡死了,也不知道那小桃红是不是也睡下了,若是睡下,那也得佩服她能受得了这如天雷般的呼噜声。

关上门,张璟轻轻走到床前,左右翻看,寻找高进的靴子。

很快便把那一双靴子找到了,不过左脚的靴子好找,扔在一堆衣物旁,就是右脚靴子,张璟翻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床底下看到,颇有种藏得够深的感觉。

当然,张璟也没空去想这双靴子怎么脱得这么远了。

按照当初王崇洋的指示,张璟还真在右靴子里翻到了一个本子。

打开一看,果然是军器局制造军械的内部账目,包括给了工部上下,还有其他人的行贿数额。

账目到手,张璟自然不会耽搁,把靴子放归原来位置后,便直接出了屋子,出了醉花楼,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径直回府。

181、没送银子来,朕不见

翌日上午,皇城内,朱由校气冲冲的下了早朝,今日又在讨论熊廷弼起复一事上,陷入了僵局。

东林党人依旧死死咬住昨日的谏言,需要先派人去辽东,查明熊廷弼的罪名是否清白,才能再让熊廷弼起复。

他们死死咬着朝廷法度,社稷纲常,根本不给朱由校反驳的机会。

确实,按往常的朝廷规矩来讲,熊廷弼毕竟被弹劾的有欺君大不敬罪名,这等罪名,不查清楚,就轻易起复熊廷弼,确实会让朝廷丢脸,让人以为皇帝糊涂。

但,如今不是事急从权吗

朱由校不觉得在没调查熊廷弼是否清白之前,起复他不可以。

“难道他们不知道如今局势,是稳住辽东要紧,其他事情,都可以等到日后再议吗”回到乾清宫里,朱由校一进殿就当着宫人的面,发起了脾气。

往常,朱由校很少会这么大庭广众的发脾气的,特别是他发脾气的对象是东林党人时,更是克制着私下里和李进忠等心腹太监发。

今天,之所以一进殿就发这么大脾气,朱由校自然是要发脾气给别人看的。

至于这些别人,自然就是安插人手在乾清宫的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和王安背后,与他合作的东林党人。

“皇爷,龙体要紧,万万不能气坏了身子。”一旁,一直跟在朱由校身边的李进忠,连忙劝解道。

心里面,李进忠也是感叹,幸好今天王安没当值上朝,而是由司礼监掌印太监卢受随皇爷上朝。

否则,若是王安在,他和那群东林党人一起逼皇爷下旨,皇爷没人帮忙,恐怕根本顶不住朝堂的压力,同意先派人查熊廷弼罪名,待熊廷弼清白,才能再起复他了。

不过,想到卢受,李进忠心里也直打鼓,对方自从知道自己收留结拜兄弟赵进教就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自己是皇爷在东宫为皇长孙时的亲信,卢受因此忌惮自己,没敢动他。

也不知道,他这次把赵进教交给国舅爷张璟以后,卢受知道,会不会继续不对付自己,毕竟,他这么做也算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损卢受的面子。

要是让外人知道,赵进教得罪卢受,不仅没有性命之忧,并且还过得越来越好,难保那卢受不会因此彻底发怒,出手动他。

“进忠,你说当皇帝怎么这么难太祖高皇帝和成祖文皇帝在时,这些文官怎么就不敢联合起来和他们在朝堂上对着干呢”朱由校没在意李进忠的走神,又不由自主的问道。

“皇爷这话,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问题显然有些难度,说得不好肯定会让朱由校不高兴,李进忠便玩了个语言游戏应对朱由校。

“确实,不好回答啊要是好回答,皇祖父他们,也不会至死都对他们毫无办法了。”朱由校叹了一口气道,语气里,十分无奈。

一旁的李进忠,闻言也是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