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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他们也许都是因为赌钱赌的倾家荡产,这才去赌国的吧

毕竟,魏忠贤赌中了天启帝,而徐应元也是赌中了崇祯帝,倒是这赵进教,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真实历史上,一直默默无名。

终究,虽说徐应元因为魏忠贤的事情,被崇祯帝早早嫌弃,但魏忠贤可是在天启手下,阔了好几年了,按道理,以魏忠贤重情重义的脾气,不该亏待他曾经拜把子兄弟才是。

也许,除了现在赵进教得罪卢受这件事,恐怕赵进教日后还得罪过其他什么人,甚至可能是得罪魏忠贤,导致兄弟反目,这才没能留下多少名声吧

当然,赵进教的事情,张璟也懒得去想了,也许说不定这一世,他在张璟手下出名也不一定,只要他像刚才那样主动跟自己干下去。

不过,很快,张璟想到了什么,脱口道:“你知道醉花楼是干什么的吗你能去吗”

心里面,张璟一下子凉了半截,你说一个太监,去青楼靠谱吗

“听名字,小的就知道是什么了,青楼而已,我怎么去不得反正左右不过是把那高进灌倒而已,又不是在他面前脱裤子,而且女人,我又怎么玩不得”赵进教明白张璟所想,反问道。

当然,自始至终,赵进教都没有提太监这个词,语气里,显然对这个词有些忌讳。

“”赵进教这话,说得让张璟无话可接。

毕竟,他说得对,是太监又怎么了

这年头,太监都能在外面置办宅子三妻四妾,虽然人家可能子孙根不能用,但不代表人家不能玩女人啊

什么手啊、口啊,木驴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不都能代替那根活物

至于爽不爽,能不能弄出高点潮流,那就看个人真正的技术了。

看来,还是张璟这个穿越而来的社會主義五好青年,思想太单纯了,完全不懂这种比狗屎的人妖更特殊的群体,是怎么想的。

不过,既然赵进教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那张璟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当下同意让他和韩三合计,商量下,怎么让高进入坑了。

张璟明白,赵进教这是在表现他自己,他要向张璟表现他的能力,这样才能让张璟更认可他。

这种事情,张璟自然不会拒绝,把事情交给专业人士,一向是他坚持的,就像赌博这事,有赵进教和韩三这样的专业赌鬼、专业开赌场的在,他还怕高进那家伙不上钩吗

若是多几个赵进教这样主动为他排忧解难的专业人士在,张璟想想都觉得真是太美好了。

皇城之外,脱下宫装,一身素衣的客巴巴,在一众锦衣卫的护送下,十分痛苦的出了宫门。

回望城头,客巴巴想在城头上,看到朱由校的身影,好向朱由校求情,她不想离开皇宫,特别是这样被人赶出来一样,对她来说,实在是种侮辱。

只是,她不想又如何,朝中大臣的压力,就是身为皇帝的朱由校都要妥协,又何况是她

就像现在,皇城的城头之上,并未出现朱由校的身影,客巴巴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碎了。

当然,客巴巴不怪朱由校,她知道,以朱由校的性情,没来送她,大概是不敢面对她吧

也许,此时这位大明之主,正在乾清宫里,独自哭泣着。

作为皇帝,很明显,朱由校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实在让客巴巴失望。

客巴巴步履蹒跚的走着,手中拳头紧紧捏紧,心中发下重誓,眼神越发坚定。

日后,倘若有机会,她,客印月,一定要做大明最有权势的女人

163、熊廷弼入京

翌日清晨,京郊,熊廷弼、许显纯等人一路快马而来。

如今还是罪臣的身份,况且熊廷弼也没具体通知昔日在京师的朋友,自然没人来迎接他这个前辽东经略。

熊廷弼不喜欢这些虚礼,而且他也猜到,就算他通知了,恐怕来得都是少数,还不如早早入皇城里,向皇帝复命了。

望着眼前越来越近的熟悉的大明都城,熊廷弼的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

想那时,他罢官回家,之后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他熊廷弼还能有再回到京师,起复的一天。

毕竟,东林党人要“众正盈朝”,他是正宗的楚党出身,就算和一些东林党人有私交,但在如今这个党争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代里,很明显,除非意外,否则他是很难被起复的。

不过,世事难料,东林党那里,可是真的是给机会,竟然真让他得了机会起复,实在是想不到。

当然,熊廷弼也想象得到,在他明确被皇帝诏入京师后,东林党那帮人会怎么阻止自己入京。

熊廷弼明白:“恐怕,这一次熊廷弼入京,不会很轻松。

事实上,确实如此,这些日子里,东林党人可都没闲着,送入宫中的那些弹劾熊廷弼的奏疏,一堆接着一堆,可谓是塞满了乾清宫。

论起弹劾,他们东林党可就没怕过谁

只是,这些奏疏都被朱由校选择留中,待熊廷弼入京再谈,而朝会上,朱由校也对熊廷弼一事,也是以推脱应对。

入了城,这队人马径直往皇城方向而去,他们要向皇帝朱由校复命。

而自他们入皇城后,便有不少人出了皇城,向城中的一些人汇报。

熊廷弼为了安全考虑,便没有向外人透露入京日子,所以此番入京,却是让得那些没得到熊廷弼具入京日子的人诧异无比,他们都没想到熊廷弼竟然来得这么快

惊讶的同时,也让他们准备操作如何去对待熊廷弼了。

眼看着,辽东朝争,一触即发。

京师南边一处大宅外,张璟正带着茅元仪,坐在一处茶摊上,远远的看着那座明显刚刚修葺过不久的“客府”府邸。

熊廷弼入京的具体日子,张璟同样也不清楚,自然没得机会,去见识下这连老奴努尔哈赤都害怕的人。

而且,现下张璟也没心思去理会那熊蛮子,毕竟,以他现在的官职,掺和熊廷弼起复的事情,纯粹也就是去朝堂凑人头而已。

朝堂之上,哪里有他现在说话的地方,就算他还是大明国舅,也是如此。

况且,眼下,还有一件事情,更让张璟惦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