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月初推广,最迟八月十号要发售。”
唐俊杰翻开扫了眼,笑道:“放心吧,我这就回去交待工人我也成股东了,要多干活多赚钱,哈哈哈。”
朝杨佩瑶挥挥手,兴高采烈地离开。
没多久,楚青水到了。
张律师拿出另外一份“心动”歌舞厅的契书。
“心动”就是十年前顾息澜跟楚青水摸着石头过河发展起来的歌舞厅,两人一直是合股,并没有分割过。
顾息澜想转在杨佩瑶名下,所以将楚青水叫来订立契书。
楚青水很干脆,“又不是外人,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妹子,干脆三一三十一,各占三成。”
顾息澜笑着摇头,“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店面是你的,你占七,瑶瑶占三,我已经决定了。”
待两人签过字,同样公证了。
杨佩瑶问楚青水,“哥,我大姐要买公寓,能不能请您帮忙看看哪里合适,大概一千块钱能买下来的”
顾息澜每天有忙不完的公事,杨佩瑶不舍得麻烦他。
反正楚青水对杭城大街小巷门儿清,又没个正经事儿,不用白不用。
楚青水当即拍着胸脯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最晚后天,我指定给你回音儿。”
杨佩瑶笑着向他道谢。
过了两天,楚青水果然打发人给杨佩瑶送了信。
信里列了四处公寓,每处公寓的房型结构、面积大小,价钱以及优缺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杨佩珊跟二姨太商量好一阵子,又挨个去看了看,决定买在馆陶路上。
一是离文山街近便,坐电车也方便;二是周遭邻居都是公司职员,并非杂七杂八的人;第三是两间卧室都是南向,光线明亮,卫生间和厨房开着窗子,两边窗户一开,屋子里空气流通,非常舒服。
就是价格比预算的多了一百块。
杨佩珊手脚大方,没把一百块放在眼里,倒是二姨太软泡硬磨,又给降下来五十块。
两人挑了个黄道吉日去签订买房契约。
刚好是商会开理事会的日子。
顾息澜怕杨佩瑶自个儿待着无聊,便没让她去公署。
杨佩瑶天天跟上学似的,少有机会在家里,正好陪太太说话。
又把那两份契书拿给太太看。
太太看完,沉默了好一阵儿,开口道:“你后半辈子总算有着落了好好收着,别沉不住气显摆出去,招人眼红。”
“我是沉不住气的人吗”杨佩瑶扭在太太身边撒会儿娇,乖乖地上楼把契书锁在抽屉里。
再下楼,杨佩珊跟二姨太回来了。
二姨太面色潮红,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道:“太太,你猜我碰上什么事儿了”
太太轻描淡写地道:“看你高兴的架势,一准儿捡到金条了”
杨佩珊“噗嗤”一笑,“我娘要捡到金条,还能更高兴。”
二姨太嗔她两眼,“我倒是想捡,没有人扔啊。”到饭桌前倒一杯温茶,不紧不慢地喝两口,这才道:“苏公子在安康医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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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猜测
太太下意识地看了杨佩瑶一眼,“都半个月了,苏公子还没出院,是伤到筋骨了”
“那点伤早就好了,”二姨太再喝口茶,“上个星期就可以出院,苏公子想多休养几天。人家在医院过得可舒服,有何家下人伺候着,有小护士给捏肩捶背,何夫人天天提着汤水过去,多自在”
太太“哼”一声,淡淡地问:“到底出啥事了”
二姨太两眼又露出兴奋的光芒,瞥两眼杨佩瑶,“三小姐稍回避一下,姑娘家不好听这些。”
“瑶瑶马上要十七了,不过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听听怎么了”杨佩珊噼里啪啦地道:“那位苏公子天天调戏小护士,昨天不知道怎么得了失心疯,把何太太摁倒床上,扒了衣裳。”
杨佩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上。
要说苏先坤调戏小护士,这绝对是没跑的。
可何太太应该是跟太太一般年纪,往五十岁上数了太匪夷所思了。
太太也是满脸惊愕。
二姨太见自己听来的消息有如此的效果,越发来了劲头,“其实苏公子说是休养,其实是治疗那个地方的毛病,就是摁倒何太太也办不成事儿,可这到底不像话,差着辈分呢。”
太太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狐疑地问道:“你从哪儿听来的,别是有人胡说八道故意败坏名声”
二姨太指天指地地发誓,“我可没胡说八道,是听安康医院的护士说的。那个护士也等着看公寓,跟房产经纪聊起来,我忍不住好奇,多问了几句。”
太太道:“别人的事儿还是少说为好,再别到处嚷嚷了。”
二姨太翻着白眼道:“我这不是因为瑶瑶吗,要是不相干的人,我就不问了。”
太太正要开口,杨佩瑶已经厉声道:“娘,您这话就不对,跟瑶瑶有什么关系您还是听太太的,别出去乱说话。”
二姨太瘪着嘴,很不忿的样子,终究还是叹一声,“行,行,以后我当哑巴,听到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你们。”
杨佩珊回头对杨佩瑶道:“不结亲就对了,跟这种不知廉耻的人结婚还不如不结,自己舒舒服服过一辈子多好。”
杨佩瑶抿嘴笑。
杨佩珊这是吃一亏长一智,被婚姻吓怕了。
可是不结婚要承受的压力太大了,即便在前世,女孩子到了二十五六岁还没有男朋友,有些人的父母就恨不得摁了脑袋押着去相亲。
何况现在这个时代。
抬腕看眼手表,快十二点了。
也不知顾息澜他们商会改选的结果如何。
杨佩瑶才不关心苏先坤到底能不能人道,有没有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她更在乎的是顾息澜。
即便他能当上会长,可如果理事会的人有半数迫于压力支持新税法的话,他能把这些人都清出去吗
能当选理事,要么是身家雄厚,在商界呼风唤雨,要么是德高望重,一呼百应的。
清理出去的话,商会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也会大大降低。
杨佩瑶焦虑了一整天。
晚上,估摸着顾息澜已经吃完饭,给他打了个电话。
顾息澜声音很轻松,“放心,一切顺利你在家说话不方便,明天咱们在戏院碰面,葵青戏院上演新戏。”
“什么戏”杨佩瑶好奇地问,“京剧我听不懂。”
顾息澜想起她在锣鼓喧天中睡觉的情形,唇角勾了勾,放柔了声音,“是从安徽请来的黄梅戏班子,在戏院演半个月。不想听也没关系,咱们在包厢里说话。”
杨佩瑶轻笑,“我听过天仙配和女驸马。”
顾息澜柔声道:“回头我问问他们演不演这两出,定下时间来,咱们一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