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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6(1 / 2)

d梁城了,他怎会不知道那天夜里床上都有谁

但是不论是李若兰还是李清照,都一再表示李清照与自己有过这么一段,这是从何说起的呢尤其是李清照本人,她本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失去了贞节的女人了,白胜还能说些什么

可问题是我特么啥也没干啊

但是这话又该如何跟阎婆惜解释就只能随口搪塞道:“那是酒后乱性,酒后无德,是我的错。”

阎婆惜听他这么说,便是心中一喜,心说你终于落入了我的套,就委屈道:“可是奴家也想做你的女人,为何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要不你再喝点酒好不好”

白胜顿觉哭笑不得,合着你真以为我酒后乱性啊让我再喝点,再乱一回性想啥呢就搬起脸来说道;“一次乱性,已是铸成大错,岂可一错再错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

潘金莲正要给他擦脚,忽然觉得他的脚掌变得滚烫,那脚面上的水珠竟然变成了丝丝雾气蒸腾而上,顿时吃了一惊。

白胜却不是说着玩的,霍然起身下了床,趿上鞋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就睡在这里吧,婆惜身上有伤,金莲你多担待些”

话未说完,人已经出了帐子,只留下阎婆惜欲哭无泪。

第二天,白胜点齐了兵马,总计五万两千三百二十九名将官兵卒,将梁山上现有的首领逐一分派了职责和任务,唯独把宋江贬为一介马夫,只负责喂马。又派了二百人一支小队把变成人棍的杨雄送往梁山养病,然后宣布大军开拔。

朱仝和呼延灼暂时负责梁山马军的统辖,这两人带着所有骑兵作为大军的先锋先行进发,步卒则须等待骑兵离开以后徐徐跟进。

宿元景见状就禁不住提醒,“白提举,你不要曾头市的粮草了么”

白胜呵呵一笑,却露出一副奇怪的神情说道:“要什么粮草要粮草干什么”

这话把宿元景说了愣了。因为这等于是废话,梁山大军肩负大宋枢密院下达的任务,押送整个京东西路也即山东地区的粮草,给童贯的大军提供后勤保障,你这时候却反问我要粮草干什么你有本事就不要啊,你不要,到时候看童贯怎么处置你。

好意提醒你,你反而跟我装糊涂,那就继续装好了。

经过昨夜白胜对他的冷遇,宿元景也不想再拿热脸去贴白胜的冷屁股了,反正你白胜已经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那就完事大吉,至于白胜将来会怎样,跟我宿元景有什么关系

其实他却不知道,昨夜他蒙头大睡的时候,白胜已经把粮草的事情安排好了。白胜当然不会强征曾头市的粮草给童贯送过去,他更不会返回济州府去押运山东各州府的粮草。

既然赵佶都已经想把赵福金嫁给蔡鞗了,我还跟你玩什么虚的直接就不归你管了,还给你当督粮官扯淡

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打算强征曾头市的粮草,带着这些粮草行军该有多慢他只是让朱仝去把曾头市的粮草平均发到每户居民的家中,又从宋江的手里夺过了财权,拿了足够的银两给朱仝,让他去曾头市的百姓手里买粮食,买足够梁山将士吃三天的粮食。

这一手安排就连朱仝也无法理解,买什么买啊曾头市不是被咱们打下来了么这里的东西就应该归你白胜所有啊,甚至包括这里的女人,都是你白胜的财产,你若是想要表现大公无私,那就把这些财产均分给梁山将士好了,怎么还要如此费事

也难怪朱仝理解不了。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一支军队像白胜这样对待“战利品”的,或许往后有一支人民的队伍在某个阶段会这样做,但是往前肯定是没有。

关于这个安排,白胜不厌其烦地给朱仝解释了许久,说只要我们白白拿走这曾头市的一石甚至一斤粮食,就坐实了强盗的名声,不论你说得多么好听,老百姓也必然会这样想。

他之所以给朱仝解释这个道理,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你们别以为我白胜是个傻逼,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给自己和梁山留一个好名声,将来谁要敢说我白胜不过是个山大王,率领的是一支匪军,我就可以义正词严地弄死你。

大军开拔,他当然也不会继续带着宿元景这个累赘,又派了一百名老弱病残步卒,送宿元景回济州府。

第九一九章路遇展先锋

从曾头市到燕云十六州,直观一些,用后世现代的说法就是从德州到北京,对骑兵来说这是一段很近的距离,最多只需一个昼夜就能赶到,因为骑兵长途奔袭的速度基本相当于后世未曾提速时的绿皮火车的一半。

绿皮火车需要在每一站停靠良久,加水上货,骑兵走这么一段路途,中间也需要歇马修整。

更因为骑兵要照顾后面步兵的脚程,不能与步兵拉开过远,以免一旦遭遇变故首尾不能呼应,所以这段路途对于白胜统领的这支梁山兵马来说,至少是三天的行程。

前两天走得很是顺利,白胜要求大军刻意避开沿途州县的城区,往往从城外荒郊绕过,纵然当地州府也曾察觉,但是派人了解之下得知是前往燕云十六州收复失地的军队,也就不再追究了。这个规模的部队过境,州县的厢军就是想要追究也没那个能力,区别只是要不要往汴京汇报而已。

到得第三天上午,队伍已经来到了蓟州,也就是后世的天津附近,正行走时,前方朱仝派了探马狂奔而回,说是前锋骑兵在行进途中遭遇了一大股大宋的溃兵,双方已在发生冲突,询问白胜如何处置。

问这种事如何处置,无非就是两种选择,一种是忍气避让,另一种就是往死里干,但是对方毕竟是大宋的正规军,虽然是溃兵可也是穿着禁军服饰的正规部队,若是往死里干,只怕会给白胜惹来麻烦。

白胜听了汇报之后就很奇怪,明明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是童贯的大军已经到了燕云十六州,那么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就食于敌么他相信童贯没有这个本事。

以战养战,就食于敌,那从来都是游牧民族的战争法宝,大宋朝的将士除了当年的狄青之外基本不会这个,若是再往前面去找这样的人才,就只能是汉朝的霍去病。

所以他觉得这股溃兵不可能是童贯的军队,童贯的大军应该还在河南境内准备渡河才对。

可若说这伙所谓的禁军不是童贯的部队又该是谁的既然是禁军服色,就不可能是地方的厢军又或者是边关的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