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刘渊很可能有不臣之心”司马炎说道。
贾充道:“臣也仅仅只是怀疑,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刘渊天生勇力,文武冠绝,这样的人才如果能为我大晋所用,自然是莫大的幸事,但刘渊终归是胡人,其心必异,蛟龙遇雨,可就不再是池中之物了。”
司马炎点点头道:“公闾所虑,正合朕心,在殿上孔恂倒也是直言不讳,所以朕也就没有将兵权付之于刘渊。”
贾充道:“上党乃险要之地,距离洛阳又是极近,陛下既然有防备刘渊之心,何不免除其上党太守之职,另委他职,以绝后患。”
司马炎欣然地道:“好,就依爱卿之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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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骞虽然为当朝的太尉,但这种官职现在大多已经沦为了只具有象征意义,只是尊宠虚衔,远不如豫州都督这样的封疆大吏更有实权。职责所在,陈骞大部分的时间并没有呆在京城洛阳,而是呆在治所安城。
晋军在西线三路用兵,看起来似乎没有陈骞的什么事,但豫州做为腹地要州,自然要担负后勤补给的重要事务,许多前线所需的粮草辎重,都需要豫州方面来筹措,从这方面来看,陈骞的确是一个大忙人。
他深感责任重大,不敢假以他人之手,诸事皆都亲力亲为,力求做到前线供应无缺。
吴人袭取弋阳之事,让陈骞也感到特别的吃惊,尽管弋阳的行政区划是属于扬州刺史部,但由于弋阳与汝南相邻,距离豫州治所安城更是只有百十来里的路程,弋阳的失守,让豫州诸人都深感震惊。
弋阳之北就是豫州都督所在地汝南安城,弋阳的突然失手,让晋国完全的的是措手不及,豫州一下子就从腹里之地变成了边关要地,豫州诸官员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陈骞到是比较镇定的一个,弋阳失守之后,陈骞立刻做出安排,向弋阳郡相邻的新息派出军队进行驻防,以防备吴军向北的进一步渗透,弋阳的事不与陈骞有任何的关系,但汝南郡如果有失的话,那么他绝对是难辞其咎的。
做好豫州的防御,是陈骞目前最大的任务,不过很快,也只相隔了仅仅两三天的时间,从京城洛阳发过来的一纸诏书,用六百里加急快递送达到了陈骞的手中。,,;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