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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4(1 / 2)

个大殿阴森起来,光线全无,阴风阵阵,从角落里出现很多惨叫声和鬼哭狼嚎,我尝试着开始制造一个新的鬼境。

这七八个人吓得掉头就跑,什么工具都扔下了,推门出去,跑进山里不见了踪影。我收了法力,鬼境消失,长舒了一口气。

我走出山神庙,外面空气清凉,万里无云,万木萧萧,在我眼里却看不到任何萧索,反而有一种沐浴之后,重新做人的新奇。

这时从山林的秘处,老头和三舅跳出来。三舅看着我:“搞定了”

我把鬼头刀和御币递给他,还有那个瓷瓶。三舅拿过来闻了闻瓶子里的粉末:“好,这是蛇毒解药。鬼头刀我收起来了,御币你拿着。”他递给我。

我说道:“我不需要两个御币。”

“拿着吧。”三舅说:“留着有备无患。”他对老人说,那个和尚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已经死了,你找村民来,把整个庙收拾出来吧,让这个日本人搞的,有点乌烟瘴气。

老头很高兴,说等回去就让村委会组织人来。

从始至终,三舅都没问过我,下面发生了什么。但似乎结果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们从山里走出来,被老头盛情款待,又住了一天,吃了很多的江里水鲜,三舅又花钱买了一些当地的水特产,我们打道回府。

我选了一条沿着江岸的路,长江平缓,天气很好,万里无云,虽然正值寒冬,可熬过了水患,又临近年底,能看到我们十里八村所有人都挂着笑颜,喜庆的意味特别浓烈。

三舅看着滔滔江水问我:“强子,做了无名英雄,会不会有遗憾”

我没有回答,而是想起了解铃,他才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正文第二百四十三章一生最爱

回到家里,我把这几天的事做了一个整理,心绪平静下来,感觉自己长大了成熟了,连小丑那关都能熬过来,其他的事情更不在话下。按说解决了和山智夫的风水秘术,还得到了至尊法器的御币,应该高兴才是,可我怎么也不踏实。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解铃。解铃在鬼境里告诉我,日本九将门的那些奸人们很可能要去毁他的肉身,我应该做点什么,不能装成无动于衷。

如果二龙没疯,出了这件事我肯定第一个找他求助,可现在他善恶不分,行踪渺然,就算找到也没用。

我第二个想到的人是解南华,不过说实话我对这个人不怎么感冒,他是个瘫子,还常驻泰国,为人诡秘,又认识那么多黑道,怎么想怎么不靠谱。我想了想,还是先靠自己的力量去探探虚实,等实在不行了,再去求助。

离着年底还有一个月,三舅拿了蛇毒解药自行找地方闭关去了,刘东和他妈妈住在我们家,妹妹天天和刘东腻在一起,刘东妈妈和我妈也是相聊甚欢,两个人都是那种极淳朴的中老年妇女,性情差不多,大有一见如故要拜干姊妹的架势。家里现在没什么事,就等过年了,我便告辞家里,说出去办点事。

解铃在鬼境里给我留下了一条线索,了解他孤儿院秘密的,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据说是他一生的最爱。

在二龙那里,我听过很多关于解铃的故事,在我的印象里,他好像出生就是背着使命来的,很多事都为人先,吃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在感情上,其实有很多女人喜欢他,包括他的两个师妹,都是为了他终身不嫁那种,但是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单身,没看和哪个女孩暧昧过,没想到他也有最爱。

我坐着高铁到了江北的省会大城,解铃就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他的住所目前也空在这座城市里,八家将的一切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根据解铃留下来的线索,我先到了理工大学,跟门卫打听。门卫告诉我,那个女老师目前正在休假。我又到系里打听,好不容易才知道她的行踪。女老师今天去参加一个学生的婚礼,现在可能是在哪个大酒店。

我打着车到了酒店,看到酒店门口竖着结婚的红色大拱门,上面写着“祝贺罗小米女士陈燕秋先生结婚”的字样,门口有很多人,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着白裙子,互相说笑,嘻嘻哈哈。就在这时,有人喊:“新郎新娘来了,都准备啊。”

就看到一排豪车,顺着红地毯开过来。门一开,新郎先下来,喜笑颜开去拉另一侧车门,接下了新娘。礼花彩带满天飘,新郎新娘被一大群人众星捧月一般送进了酒店。

我稳定一下心神,跟着进去,到了宴会厅门口有人拦住我,让我签字,然后把礼箱拿过来,意思是随礼才能进。

我赶忙告诉他,我不是参加婚礼的,而是来找人。找一位叫陈竹的女士。

恰好一群人正在门口说笑着往里进,有个女孩听到了,看着我说:“你找陈老师”

我点点头。

这女孩非常热情,让我等着,她到宴会厅里,我在外面看着,看到她走到一桌前,跟着一个女人说着什么。看到这个女人,我微微皱眉,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三口来的,怀里还抱着大概两三岁的男娃娃。女人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把孩子交给丈夫,跟着那女孩走了出来。

“你找我”她来到我面前问。她的声音很动听,我仔细打量她,这个叫陈竹的女人,原来就是解铃的最爱,最难以释怀的女人。

她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气质很好,面容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亲和力。

我在想,能让解铃动心并懊悔的女人,必有她过人之处。

我点点头。

“你有什么事”她问我。

我沉默一下,说道:“是解铃让我来的。”

陈竹还没说什么,旁边那女孩“啊”了一声,“你认识解哥啊,他在哪,我好久都没看到他了。”

陈竹轻轻嗔了一下:“佟雅你先进去,我和这位先生说两句话。”

这个叫佟雅的女孩噘着嘴,走进门里,回头还冲我调皮地招招手。

陈竹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到酒店大堂。这里放着沙发和茶几,她问我喝什么,我摆摆手:“陈老师,我是过来问一件事情,问完我就走。”

陈竹笑笑:“你不是我的学生,不用叫我老师。”她问服务生要了白水,为我倒上。

我赶忙客气地道谢,她坐在那里沉默一下,轻轻说道:“解,解铃还好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道:“他,不好。”

陈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抬起来,我心一颤,她眼圈红了。她没有掉泪,但能看出伤心欲绝,有一种委委屈屈的小女儿态。

我心想难怪解铃对她念念不忘,这个女人还挺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