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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2)

人,再看看接下来怎么处理,需不需要报警。

晚上值勤的时候,我又去了一趟出事的车间,趴在窗户往里看,地面已经填平,看里面那气氛,应该是开始复工了,有了些许人气。

按说一切都解决完了,始作俑者彭宗梁也死了,可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说不出来。

值勤完事我后半夜才睡着,正做着美梦让人推醒,老张头来接班了。

我坐起来,才发现晚上睡得匆忙竟然没盖被子,浑身发热,骨头节都难受。老张头让我回去休息,我突然想起今天还约了丑时参。

看看她给我的地址,也在镇上,应该来得及。我草草回宿舍洗了把脸,然后到大门口等公交车。

坐着车来到镇里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我来回打听,才找到地方。这是老居民区,进去是一条又黑又窄的巷子,真不知道丑时参怎么住这儿来,头顶电线纵横交错,地上遍地污水,还散发着一股剩菜剩饭的馊味,熏得我差点没吐了。

我捏着地址,在巷子里乱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栋旧楼。楼不高,才四层,外面的砖头都露出来。

这楼别看修在居民区里,可感觉却是人迹罕至,似乎是废楼。我上到四楼,只有三户,右边一户的门是虚掩着的,出于礼貌,我还是敲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柔媚的男声,“来了,来了。”

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有人把门打开,撩开了帘子。

我这一看,喉头动了动,差点没呛着自己,门里站着一个疑似女人的人。为什么说疑似呢,她打扮的浓妆艳抹,眼睛是厚厚的眼影,脸上是红红的腮红,还画着一点唇的唇红。如果她不是这么浓妆,可能女人味会更浓一些,相反这么一捯饬,矫揉造作,反而让人怀疑她的性别。

天热,这女人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短衣短裤,身上散发着浓香,能熏谁一跟头。

我看着她有点胆怯,不敢进去。女人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用老娘们常用的松胯骨站法,往那一站,两只手抱着肩膀,问:“你是谁“

我小心翼翼说:“大姐,我来找陈雪枝女士,是她约我来的。”

说着,我把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她,女人看了看,让出一条道:“进来吧。”

屋子是前后三间,勉强算是二室一厅,客厅里堆着杂物,两间卧室没有关门,都耷拉着帘子,看不清里面。

光线比较暗,阳光难进,这里冷飕飕的,比外面像是降低了几度。我抱着肩膀正要把门关上,那女人说:“别关门,我们夏天从来不关门。”

我坐在客厅里,哪哪都别扭,那女人给我倒了杯水,里面不知泡了什么,整个水都是红色的,我哪敢喝啊。

女人抱着肩膀看我,我看得实在不好意思,端起水假装抿了一口。

这时里屋的帘子撩开,走出来另外一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相貌差不多,像是双胞胎,只是后出来的那个是素颜,显得清丽动人,又有成熟的风韵。

素颜女人看我:“你来了。”

浓妆女人一脸的瞧不起:“师父,这就是你看中的那个小子胆子这么小,连一杯红都不敢喝。”

我眨眨眼,猛然醒悟,尝试着对素颜女人说:“你是陈雪枝,丑时参”

浓妆女人掩着嘴哈哈大笑:“他倒是不蠢。”

丑时参对我道:“你先把一杯红喝了,别让我的徒弟小瞧。”

她说的一杯红,必然就是我手里这杯红水。我深吸口气,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根本就没仔细品啥味。

“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都放着什么”浓妆女人坐在我身边,我闻着她身上浓浓的香味,差点没吐了。

我脸色不好看,摇摇头。

“这里放着人发,人骨,人血,蛇皮、猪肝、鼠毛”她如数家珍。

我喉头一紧,跑到厕所,对着马桶一阵干呕,吐出一堆水,也不知吐没吐干净。我坐在地上,心发慌眼发花。

丑时参来到卫生间门口,居高临下看我:“就这点胆色安冬为什么会这么看好你我告诉你,一杯红是我专门给你配的,用来驱逐你体内的虫蛊,这才刚刚开始,遭罪的还在后面。”

丑时参让我进到里屋。我一脚深一脚浅,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到底造什么孽了我,居然要受这么大的罪过。

里屋空空,四面燃着蜡烛,丑时参让我把衣服全脱了。我磨磨蹭蹭脱了上衣,她一瞪眼:“裤衩一起,听不懂我说的话嘛,全脱。”

没办法,我只好全脱了,然后跪在地上。

丑时参从角落里拿起一根黑色的棍子,上面都是尖锐的尖儿,看上去就跟长满倒刺的狼牙棒差不多。我情不自禁缩起身体。

浓妆女人坐在我的前面,声音很大:“看我”

我咽了下口水,去看她。浓妆女人道:“我是泰国人,中文名叫陈波波,我在泰国很有名,你可以去打听一下,他们都管我叫民间菩萨。”

我苦着脸,对她点点头:“你好,波波。”

这时,后背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这个痛比我遇到所有的痛还要痛三倍,我“啊”的一声惨叫。陈波波迅雷不及掩耳,突然给我一个大嘴巴:“闭嘴不准叫”

正文第六十六章驱虫

又疼又怒,我被打火了:“你干什么”

“让你闭嘴,有什么可叫的。”陈波波骂我。

这时后背又传来一阵剧痛,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痛了。丑时参正拿着那狼牙棒一样的东西,刮着我的后背,尖刺没有刺进去,只是划动皮肤,把我疼得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告饶:“陈大师,太疼了,能不能轻点”

丑时参道:“这条蛊虫蜈蚣并不是在你的身体沉睡,而是随意乱动,现在不知道窜到什么位置,我要确定它的方位。你记得,再疼也不准乱动。”

她不停地用狼牙棒刮我的后背,我疼得喊爹叫妈,豆大的汗珠湿了一地。陈波波坐在面前看着我,应该是在盯着我别乱动。

我喊可以随便喊,就是不能乱动,一动陈波波就打我嘴巴,我只好把两只手深深抓住地板,以此来消减痛感。

刮了能有十来下,丑时参吩咐我,面朝上躺在地上。

我慢慢腾腾转过身,动一下身体都剧烈疼痛,真怀疑自己的身体会不会随时崩裂。

我面朝上,用手挡着关键部位,毕竟这两位是女人,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