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为这个封建至高无上的君主,亦或者还是身为华夏上下五千年以来,最为伟大的君王之一,但凡是身为君主的都喜欢自己手底下的臣子,自己手底下百姓世家皆臣服与自己,都不喜欢自己手底下的臣子违逆自己的意志,在这一点上,纵使是千古一帝秦始皇赢政也不例外。
在吩咐完王翦之后,秦王赢政将视线转移到,并且对着魏晨说道:“十二,孤除却让王翦之孙跟随你一起去陇西之外,还会给你一百甲士,五百囚徒与奴隶,以及一千车你所需的各种,你早些做好准出发吧!”
在对魏晨叮嘱完这些之后,秦王赢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在准备说话,以及有所行动了,而在秦王赢政的身旁,一名在中车府令赵高离开之后,接替赵高待立与秦王赢政身旁的一名侍人,见此情景当即高声宣读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而在这名侍从宣读过了半响之后,金銮大殿当中的朝臣,皆是一片默然,毕竟在念完一大长串,讨楚战役立下赫赫战功者的名单之后,太阳已经日落西山,一众朝臣已经几乎在着金銮大殿当中站了一天了,而秦王赢政也几乎在高台只是保持着标准的跪坐姿势一天了,无论是秦王赢政,还是一众朝臣都已经是十分疲倦了,都已经十分需要休息了,若不是到了最后谁也没想到出了,既然有人胆敢在大秦帝国的立国根本,战功勋爵制度上下手,以及欺瞒君上,这场用以封赏的大朝会早就结束了。
而那名侍人在等待了片刻之后,见到一种朝臣,皆没有事情将要禀报的意思,于是再次高声宣读道:“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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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秦王宫当中,已经劳累跪坐了一天了的秦王赢政,慵懒与疲倦的斜依躺在床榻之上。
而在秦王赢政所在床榻五丈之外,身上虽说已经经过了清洗,但依旧残留着淡淡血腥味的,中车府令赵高此刻正跪在秦王赢政的床榻之前,将一张还带着斑斑血迹的奏折,高举过头顶,呈献在秦王赢政的身前。
秦王赢政双目眼睑微闭,似乎是在小憩,不过下一刻秦王赢政的一双虎目,重新缓缓的张开了,只见秦王赢政在小憩完毕之后,做起身来,坐在床榻之上对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中车府令赵高,淡漠的说道:“呈上来吧!”
直到这时才有侍人,走到中车府令赵国的身边,接过赵高手中那一本高举过头顶的,血迹斑斑的奏折,传递给坐在床榻之上,披头散发的秦王赢政。
秦王赢政在接过奏折之后,看似随意的,草草的翻看了一下其中的内容,而当秦王赢政在奏折当中看到“扶苏”,这两个字的时候,便将奏折合拢了起来,随手丢进床榻前的香炉当中。
“唉!”
只见秦王赢政莫名的叹了一口,伸出出手,万分疲惫的捏了捏,自己双目之间眉心,然后喃喃自语道:“夺嫡之争!终究还是在我的后代身上发生了吗?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的,但我还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到的这么快!”
言罢,秦王赢政又再次叹息一声:“唉!”
在这个国家,身为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想要秦王赢政想,任何的事情,都瞒不过秦王赢政的耳目,因为只要但凡存在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纵使是公子扶苏再是小心谨慎也依旧会留下痕迹从而被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