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到了儿子,阿妹看到了阿门,小智看到了哥哥,四目相对,一切在不言中。
“我的儿”
“娘”
“阿妹”
“阿门”
“哥哥”
“弟弟”
一瞬间天河永隔,一瞬间天河倒转。四目相对,好久,好像一个世纪,冰川化河,冰川解冻,沐浴春风。
大喊一声,相互急速冲向对方。
母亲抱起儿子,紧紧拥在怀里,好怕这一切是梦,这一切是幻觉,失去了才知痛苦,才知他只是一个小孩,失而复得,再也不想失去。
情郎抱起亲爱的青梅竹马,柔情在绽放,激情在燃烧,浓浓的情意化为四瓣唇瓣紧紧相贴,至死不渝。
哥哥抱起了自己的弟弟,弟弟那扑闪扑闪宝石般的大眼睛,紧紧搂住自己的哥哥,二个小拳头交叉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幸福,兴奋地的神色,神采风扬。
嗷嗷
“再亲一个再亲一个”
作为一个大老粗,没有媳妇,没有家人,这时候只能起哄,先出他们此刻的心情,与大家共勉。
“哥哥,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小男孩宝石般的大眼睛,很是无辜的问道,这个无比沉重,无人敢体的伤口。
兴奋的声色淡了许多,空气又染上悲伤的情绪,阴云遮挡了弯月,丝丝雨水,像是他们此时的心情。
所有的家人心里一紧,这是一个所有人不敢提的禁忌,自己亲人活着令家人安心,但这是建立在其他同胞的热血奋战,在这温馨的时候,谁能问这残忍的事实。
“哈哈这有什么我们有姑爷啊神一样的姑爷一切都不是,胡匪就是纸老虎,一吹就破。”小智说出这话后周围静默一片,周围愁云惨淡,小男孩知道自己说错话,头低的很低。
哥哥亲了自己弟弟额头一下,给他一个鼓励,哈哈一笑,昂起头,俯视几千乡老,一脸的得意,高深莫测的说起了自家姑爷。
“怎么回事”众人看这位士兵高兴的模样,有点摸不着头脑,人们心中知道回来了大部分,但死了更多的人,这时候怎么能笑,怎么与姑爷有何关系,众人的好奇心被提起。
他一句话吸引千双眼睛看着他,一个个紧紧张张,心中心花怒放,这个出风头的时候,士兵放下自己的弟弟,背起手,转身扬月,感叹月光为何如此迷人,孕量孕量,吊一吊众人的胃口。
但美好的风头却被人捷足先登,气的士兵瞪了阿门一眼。原来阿妹比众人问的稍早一步,众人瞪大眼睛听他到来的时候。阿门那大嗓音在这寂静的场面显得像是放地雷,原原本本将王第志的一举一动说了出来,每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一瞬间吸引众人的目光,一时风头被阿门一人占尽,万众瞩目,就这样被人摘了桃子,小兵怒气从头窜到尾。
众人还处于迟钝之中,姑爷二百精兵怎么将胡匪八千将士吓跑了,想不通,摇摇头,就不想了,就如这位小士兵说的一样,姑爷是神一样的男人,不是他们这等小民猜测的。
“该死的大嗓门,你居然敢抢我风头,我跟你拼了。”小士兵推开乡亲,双目瞪圆,气呼呼的直接跟阿门来一场男人间的较量,让众人知道谁才是焦点。
危机解除,众人的心放了下来,在这热情高兴地时刻,男人间的较量,为这场激情点燃最后的欢呼,一时间众人忘了,姑爷这二字,神一样的男人。
“姑爷你怎么这就走了。”一位士兵突然看到,王第志调转马头,向外慢慢行去。
王第志算是功成身退,在这个万众欢呼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家里的美娇娘子,他的家人,与她们分享这难得的喜悦。
此战看似轻描淡写,但其中的关键惊心动魄,稍有不慎,他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