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娇羞无比的贾梦琪听了,扑哧一乐。田茗心说了句“冤家”也只好留了下来,褪去外衣,到床内给李天俊捶腿。而贾梦琪也已经脱了外衣,在外侧给李天俊按摩头部和胸口。
酒劲慢慢又上来了,浑身舒坦的李天俊不一会深深睡去了。这一夜,他就觉得自己左边搂搂,右边抱抱,忙个不停。
等清醒来时,窗外已经微亮。李天俊只觉得头疼欲裂,喉咙干得难受。正要说话,却发现贾梦琪在外,田茗心在内,把自己围在中间。屋内暖香弥漫,暧昧十足,不过大家的衣服却都好好穿着,看来自己那一夜真是白忙活了。
李天俊一动,贾梦琪和田茗心也都醒了。昨夜熄灯还好,现在两女子彼此一看,都觉得面色通红,纷纷要起。李天俊有心阻挡,又不好意思强说,就故意伸腿去挡,阻碍两人。
贾梦琪伸手去推,却嗖地缩了回来:“哎呀,是不是昨夜间喂水,不小心把水撒上去了。”田茗心一听,也立刻强撑着坐起,关心地去摸了一下,然后羞笑道:“哪里跑出来的坏东西,说,昨晚都做什么梦了”
李天俊嘿嘿坏笑,他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却故意不说破。贾梦琪和田茗心纷纷举着粉拳打了两下,又忙着找来衣服。李天俊有所期待,索性跟大爷一样,闭上眼躺着动也不动。
贾梦琪原本已经伸手在扒李天俊的裤子,突然田茗心过来使了个眼色,两女纷纷起来,披上外衣,自顾自地在桌旁喝水,只是不理李天俊。李天俊等了一会,只是没有动静。
偷眼观瞧,两女都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所以只好自己动手,不断地嘟囔着:“惨啊,喝醉了也没有人来照顾。自力更生吧,不自力更生就只好自生自灭了。别偷看啊,别偷看,关键地方都露出来了。”
二女听他在那胡言乱语,不由相视一笑,又忍不住偷偷观瞧。哪知李天俊早已换好,正睁大眼睛盯着她们。这一偷看,立刻被他抓住,低声嚷嚷着:“说了别偷看还偷看,偷看一下得亲十口啊”
说完,过来也不顾两女的挣扎,先用左手抓住贾梦琪,右手搂住田茗心,亲了几口,然后又搂住贾梦琪,亲了好几口。
怀中,贾梦琪羞答答地问道:“文大人,真的喜欢我和田姐姐吗现在天色还早,今日也并不着急,何不,何不,何不与田姐姐成就好事”田茗心听着前面,本想过来刮刮贾梦琪的脸,听到后面半句,也害臊起来,随即又鼓足勇气,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李天俊。
李天俊不再玩笑,喝了几口水,又让二女在床边坐下,说道:“听说了吗我在临安府算出日中黑子,这日中黑子就真的出现了”
“听白大哥说了,大人当真是当世奇人”贾梦琪立刻说道,田茗心本来点头附和,突然想起一事,面色大变:“大人,你的意思是说”
“正是。”李天俊正色说道:“我曾跟田姐姐也说过,今日我就再说一次。我自幼学习麻衣神相,自认学有所成,也窥探了不少天机。然而我师傅曾算出,我在二十八岁前必有大难,九死一生。我自己不断揣摩,发现这两年真是会有一场大劫,几乎有死无生。这次日中黑子,更是说明我的推算不差。”
“两位对我如此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自私,控制不住,与你们厮混,另一方面,我又怕一旦有事,耽误了两位。我”
“别说了。”田茗心凑过来,把脸放到李天俊胸膛:“我们这种女子命薄,作不了大人的正妻,只求大人的怜爱就好了。至于鬼神之说,准也罢,不准也罢,又跟此时何干”
贾梦琪也靠过来说道:“姐姐心里苦。我和姐姐都曾身陷金地,不是大人的良配。我们所求,不过是大人的怜爱,大人只要不讨厌我们就好。”
李天俊大急:“怎么能这么说呢。原本我把你留在利州,就是觉得这样对你,对田姐姐不公。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两位的青睐。不过既然田姐姐把你要了回来,你也愿意留着,我自然也有齐人之福的私心。留在金地并非你们所愿,这跟良不良配有什么关系我是过不了自己那道坎,一旦,一旦,一旦那个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你们。”
“大人当真怜爱”田茗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