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芙蓉白了张一鸣一眼:
“把刚才的诗再吟诵一遍”
张一鸣像一个老学究,摇头晃屁股,又声情并茂的吟诵了一遍。
张芙蓉满心欢喜记下来,并收藏好,咳嗽一声道:
“你可以走了”
张一鸣一愣:
“走往哪走”
笑话本公子来了就没想过走
“回你那里睡觉啊你不是说你忧国忧民,操劳过度吗那还不快回去休息不为你着想也得为你那上火的鼻子着想啊”
“等等,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我是赴约而来,事还没办怎么就能走呢”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事还没办你要办什么事”
“那张纸条不是你写的吗”
“纸条没听说过”
等我把纸条拿出来,看你怎么狡辩张一鸣刚一摸兜,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呆呆地看着地上那一堆血纸。
猛然,张芙蓉的面色一紧:
“张公子,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你帮我出去看看好不好”
张一鸣前脚刚出门,张芙蓉后脚就把门一关,然后插好,笑道:
“张公子,走好,不送”
张一鸣顿时有些垂头丧气,恨恨道:
“哼,我早晚还会回来的”
一只白色的猫从张一鸣的眼前蹿过,一条金黄色的小狗紧随其后,欢快的追个不停
猫是小娇养的,狗是裴怜儿的,两兽的脖子里都系着铃铛,而且是情侣的那种,绳都是红色的。
小娇硬是把猫养的见了老鼠就跑,动不动还给猫修胡子,剪指甲,裴怜儿截然相反,把那条小狗养的血性十足,见到陌生人就咬,唯一不足之处是见到母的就上,而那只猫偏偏是个母的。
原来真有动静,而且是这两东西搅和的。
张一鸣不禁有些莞尔。
在回自己小院的路上,张一鸣一直在苦苦思索着一个问题:
那张纸条到底是不是张芙蓉写的
如果不是张芙蓉,那么又是哪个狗日的弄的恶作剧
其实,这张纸条是出自武胜男之手。
张一鸣的那一句“爱之深责之切”,让武胜男深深陷入了爱的沼泽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原来,那个大色狼对自己都是装的,就像自己对他一样,也是装的
女人都是爱幻想的动物,武胜男更是处在爱做梦的年纪,于是,就像裴怜儿养的那条小狗一样,开始发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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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