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祢衡不屑地望了一眼两人,嘲讽说道:“刘表沽名钓誉,二蒯虚名乃盛,岂不是情投意合”
“混账”蒯良暗骂一句,其弟蒯越转头望着贾诩,他深深感觉,此人不简单
“哦”贾诩似乎恍然大悟,点点头对祢衡说道:“原来不怪刘荆州不用足下,而是足下籍籍无名啊足下自诩一身才华,却为何籍籍无名呢”
贾诩话音刚落,蒯良冷笑说道:“这位大人,我等眼前这位,可不算是籍籍无名哦,他可是大大有名呢,可惜却是恶名,狂子、狂徒,哼”
“哦”贾诩恍然大悟,眼神上下打量着祢衡:“原来足下也并非籍籍无名啊,那么说来,刘荆州不用足下,倒有些令人费解了颇为费解啊”
这老狐狸,真是狡猾啊钟会暗暗一笑。
“这位大人何必费解”贾诩话音刚落,蒯越亦是思报方才一箭之仇,哂笑接口道:“我故主刘荆州在时,荆州乃平,黎民安居,亦算是明主,此人当初自荐时狂饽无礼,毁及他人,德才不足,遭了刘荆州忌讳,哼便是徒逞口舌之勇,乃有此劫”
听着众人的奚落,就算是祢衡,面色亦是稍变,正欲说话,却被贾诩看准时机打断,憋在心中,好不难受。
反观贾诩,仍是方才那般笑容可掬,微笑着说道:“在下还有一疑问,望足下解惑”
明知对方阴谋,但是祢衡却无法退缩,唯有硬着头皮上。
“大人但说无妨”
“好,那我就直说了,冒犯之处,还望恕罪”贾诩拱拱手,故作诧异问道:“你言尚书小事懈怠、大事昏昧,不足以为他人所仰,然而据在下所知,自尚书顺刘公掌兵一来,名震四海,巷口小儿,皆识尚书之名,百姓更是恩戴有加,反观足下,每日卑躬屈膝侍奉刘荆州,对百信毫无建树,有何等资格评论尚书作为”
“你”被贾诩一言说到痛处,祢衡面色大变。
也是,空有一身才华,却无法得以施展,心中是何等感受
深深吸了口气,祢衡冷笑说道:“刘表早前若是肯诚心重用在下,你等今日岂能身在此处”
“这话说得”钟会戏谑一笑,忍不住插口道:“在下可否说,若是先帝肯诚心重用在下,不复黄巾之祸,不复如今天下大乱矣在下可否这么说”
“妙妙”
“哈哈,自然可以这狂徒尚可如此,这位大人如何不可”
“不复黄巾之祸,哈哈这位大人所言极是啊”
为报方才之仇,荆州文官纷纷出言义助钟会、奚落祢衡。
遭到如今奚落,若在平日,祢衡自然不会放在心中,然而今日不知这么,他却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面前那人假惺惺的笑容,更是叫他心火顿起。
望着祢衡死死盯着自己,贾诩暗暗冷笑一声,故作诧异说道:“哦莫非是在下说错了足下也并非是毫无建数唔,在下向来是有错必纠,足下但可直言,在下洗耳恭听”
“”在祢衡眼中,贾诩的笑脸似乎太过于惹人厌,微思一下,祢衡凝声说道:“若是刘表能听我建议,与袁绍联盟,你等今日头在何处,尚不得而知也”
此人狂妄归狂妄,却是有些才华贾诩暗暗点了点头,微笑说道:“那为何刘荆州不遵足下之策呢”
“哼”祢衡冷哼一声,不发一语。
“无论刘荆州为何不遵足下建议,眼下足下,对于荆州军民,仍是毫无建树啊不知还有其他么”
“”望着贾诩笑得那般自若,祢衡为之气结。
“足下既然不发一语,想来是没有了”长长叹了口气,贾诩显得有些失望。
“在下心有十余条安邦富民之策”祢衡面色一正,凝重说道。
“心有也就说,还不曾实施,什么都不曾为荆州做过,只在心中相及,在下可否这么理解”
“你”祢衡面色大变,方才那种泰然自若早已消逝无踪。
“哼”冷笑一声,贾诩面色一沉,冷冷说道:“稍有才华,便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庸才罢了偌大天下,如你之辈,车载斗量,不计其数,竟敢在此妄自尊大,可笑之极”
说着,贾诩见祢衡脸上犹有愤愤之色,淡然说道:“即便是稍有才华,然而却无处施展,比无不才,有何差别尚书曾言,人之价值,在于他为国为民所作出的贡献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小厮,即便是胸有才华,亦不过一有才华的小厮罢了,勿要再惹来耻笑,好自为之”说罢,贾诩转身回席。
贾诩话音已落,堂中众人一言不发,皆望向祢衡,冷眼看他如何收场。
祢衡拱手一礼,急声说道:“且慢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贾诩转过头来,哂笑说道:“武威郡贾诩、贾文和”
原来此人就是当初跟随刘平的谋士贾诩
蒯良与蒯越对视一眼,心中暗暗警惕,毕竟,贾诩虽名声不显,但却是瞒不过蒯良、蒯越二人。
贾诩者,国士也
“贾文和”祢衡喃喃自语一句,拱手说道:“先生大才,敢问先生眼下居何职”
蒯良、蒯越心中一动,目不转睛望着贾诩,却见贾诩轻笑一声,淡然说道,“在下区区之人,何足挂齿”
说罢,贾诩走到刘平身旁安然复坐。
啧钟会暗暗撇嘴,有些嫉妒地偷偷瞥了眼贾诩。
反观祢衡,却是一脸愕然,有些怀疑地望了一眼刘平,又望了望司马懿。
蒯良、蒯越对视一眼,心中惊异不已。
而与此同时,襄阳城中,有一名老道顿足于街道,望着两旁襄阳百姓,眼中神色有些令人费解。
“变数气运不得已要见他一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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