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樊稠大喝一声,随后怒视张辽,冷冷道:“张辽你居然敢直呼相国大人的名讳,就不害怕诛九族嘛”
张辽不屑地看了樊稠一眼,冷哼一声:“某不过是就事论事,至于董卓如何,你心里明白,不用我等多说”
“好了”吕布爆喝一声:“吵什么啊吵什么好好一个庆功宴被吵成这样”
樊稠面对四面八方来的攻势有点招架不住,大喝道:“我有太师赐佩剑见佩剑如见太师尔等还不跪下”
樊稠高举董卓佩剑,环视一圈,冷冷道:“不跪是吗想造反是吗”
旋即樊稠把佩剑指向吕布,令吕布大惊。
“樊稠你敢拿着义父的剑,指着我”吕布怒目而视
一瞬间杀气弥漫了整个营帐之内,瞬间每一个人感觉到自己后脊背凉飕飕,犹如阴风阵阵,心中直升寒意。
樊稠有些歉意地看向吕布,同时也强忍住这低沉的压力,喃喃道:“对不住了,温候,我知道你对我有恩,但张济同样对我有恩,他如今被刘平给杀了,我岂能不报仇我若报仇那我还算是人嘛”
吕布有些吃惊地看向樊稠,随后回归平静地说:“你果真是为了张济报仇而来。”
“没错”樊稠大声道:“张济于我,如兄如父,如若不报此仇,那我还算是人今日太师赐刘平一死,由我代劳,我更是心中欢喜,日夜兼程,累死了三匹马,就是为了今日”
“樊稠,你”
“全部都给我跪下见此剑犹如见太师”樊稠有些疯狂的大叫道。
“温候”
“温候”
全部人都把眼光投向吕布。
吕布现在可恨得是咬牙切齿,眉头紧缩,许久从嘴巴中透出一字。
“跪”
“唉”
见吕布说出了这句话,诸将皆是叹了一口气,纷纷都以不甘的眼光看向刘平与樊稠。
这时候,刘平脚下偏偏,又到了一杯酒,道:“来啊你们都来喝啊”
突然间,刘平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樊稠略吃一惊,冷笑道:“刘平,你今日死到临头,还敢作笑。”
此刻,在众人眼中,刘平身子也不摇摆了,反而站的笔直,只是脸颊有些微红罢了。
“你不是醉了吗”郝萌问道。
刘平笑了笑:“沾边,其余都倒了。”
樊稠笑道:“其实喝醉了才好,这样便赶不到痛苦了”
刘平旋即转过身虎视樊稠:“你敢杀我”
樊稠猛地拔出宝剑,森寒的剑光在灯光下更加的亮眼:“为何不敢刘平受死”
一边说话,一边斩下宝剑
只见刘平摇了摇头,冷哼道:“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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