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磕到自己手背,放空心境,听听遥远的地方,是不是有回声。
突然,心口跳了三下,就好象有什么人在我心口拍了三记似的,我直起身来,手抚着胸口,脑子有些发懵,接下来,脑海里好象呈现了什么思想,这种思想不属于我,就象听课听到那样,被灌输进来了。
这是--收到的提示?
我狐疑地看向嗲能,正好嗲能也在看我,他眉头挑了一下:“怎么样,什么提示?”
“近!远近的近!”我把那个思想说出来,嗲能点头:“我得到的提示,也是这个,但是近具体是什么意思,却不清楚。”
嗲能拿出一根细针,抓住婴儿左手的无名指,戳了一下,我看到就觉得很疼,孩子阿妈揪住心口衣服,一脸的心疼,蹬箩却只是啊啊哭了三四声就停下,漆黑的眼睛四下里瞧我们。
嗲能将婴儿手指尖的血滴到水中,那水不停地开始翻腾,嗲能点头道:“是鬼师灵脉,没有错,看来你们得收拾东西了,跟我进苗岭!”
“啊!谢谢!”孩子阿妈忙不迭地说谢谢,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们什么也没做,嗲能只是看看小宝宝有没有鬼师灵脉而已,孩子阿妈却把我们当成再生父母似的。
回到酒店,我觉得有点累,背上有点酸痛,“嗲能,我今天是不是肌肉拉伤了?背上很痛呢?你帮我捶一捶吧?”
嗲能盯着我看了两秒钟说道:“没有肌肉拉伤,你是受了风寒,我这儿有个姜发丸,你吃下去,好好睡一觉,就会发汗,明天再洗个热水浴,就不会有事了。”
嗲能说着,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象红糖颜色一样的药丸,闻着有有姜的味道,我用温水吞服,嗲能又说道:“去洗个澡,水放热点,早点睡,明儿我叫你!”
我立即说道:“不是说要去苗岭了?”
嗲能咬着嘴唇道:“我们也得给人家收拾屋子的时间,去寨子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我们只要把人带给索当努寨佬就行了,寨子的头人也在等小鬼师。”
“那个寨子跟我们寨子相隔远吗?”
“走马道的话,可能是3个小时。”
“靠!又走马道?”
洗完澡出来,嗲能已经钻进被窝,正在一个记事本上写着什么,他头也没抬说道:“你快睡,万一嗡漾都又来喊我们吃饭,你还没睡够,那就是你的事了,人家礼节上做得是很到位的哦!”
我只得躺下来,兴许药也发挥了作用,不一会儿,眼前就暗下来。
不知道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被一阵鸟鸣吵醒,叽叽喳喳,被吵得整个人都很不耐烦,爬坐起来,窗外有几只灰麻雀,不知道在聊天呢,还是拍拖呢,总之就是个特别让人心烦的东西,正想拉开玻璃窗把它们轰走,嗲能冷冷的声音制止了我:“别动!”
我又趴回床上,一看手机都九点四十了,嗲能说道:“你还吃不吃过早?要吃的话,快去洗脸!”
当然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