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朝我翻翻白眼,没理我,从衣柜中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了,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再度响起,刘盼盼打过来的。
“喂,大美女,找我啥事”
“蓝子说你明天不来”
“嗯,明天要下暴雨。”
“暴你个头啊我七点半才看了天气预报的”
刘盼盼嘹亮的声音在电话那端不带停地:“蜻蜓,我现你就跟冬眠的狗熊似的,饿了才醒来嘎嘣点东西吃,不饿的时候永远跟乌龟一样一动不动的,就算七八十岁的大爷也没你这样保持元气的吧你小心老年痴呆怕生金”
“你拉倒吧,帕金森都说不对还怕生金,我就怕不生金呢明儿我不去,不想去,别再叫我了,挂了”
放下电话,耳根清净,我怎么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实在搞不懂,每次他们总是想当然的就认为只要聚会,我都必须参加,从来不问我有没有空,想不想去。
阿朗哥敲门进来,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我那支o2的施德楼针管笔见到没”
“没见啊”我掀了下被褥,又在嗲能床上也翻了翻,“在我床上找什么”
嗲能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响起,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阿朗哥说他施德楼的针管笔不见了”我穿上鞋,坐到我的小床上,嗲能眉头皱了皱,我忙说道:“刚才是我们找东西,把你床翻乱了,不好意思喽。”
嗲能摇摇头,拉开了书桌抽屉,取出一支深碳黑色的笔递给阿朗:“是不是这支那天就扔在我枕头边,我以为是廷娃的,顺手给他丢在书桌抽屉里了。”
阿朗哥拿了笔就走了出去,我看了眼嗲能道:“你最好保证明天中午大暴雨,我就是拿这个作借口推了蓝子他们的聚会,要是明天不下雨”
“不下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嗲能看向我,眼神中似乎带了些败给你的意思。
嗲能将床头照明灯打开,又站起身将大灯关掉:“睡吧,别一天到疑神疑鬼的,想不通的事,睡醒了明天再想”
我裹了裹被子,不爽地抗议道:“可我睡不着啊”
“使劲儿睡”嗲能翻个身,甩给我一个后脑勺就不理会我了。
拿出手机,玩我的消消乐吧,这玩艺儿不废脑,还打时间来得快。
胳膊突然一阵刺痛,手机没拿稳,砸在我胸口上。
只是瞬间的事,应该是我的错觉吗我不由得摸摸左胳膊,那种痛很奇怪,是一种冰凉的、尖锐刺骨的痛,仿佛有人用细细的长针扎透了我的胳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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