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叶风喝了口水继续道:“正面强攻的损失就不用说了。而正面应战又找不到对手。长此以往还不是个办法,这样我才想了这个法子,看看能不能让城里面出点乱子。毕竟坚持同宋过招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了,余者怕都是冯道冯不倒的传人。哪的臣子不是做呢”
“你的想法固然不错,可城里万一还是坚守待援呢”
“这两日我还会想法子再破一次城门,传单也会再抛一回。当然了,我也知道这样做的效果有限,可总要好过什么也不做吧”
僧道二人具是点头,然后和尚道:“可万一这法子真的行不通呢”
“那还有两个法子,一是破开城门后,靠汽艇策应开始强攻。要不就是反间计除掉林虎子。至于最稳妥的就是撤军,然后护住润州,以图常州。等稳住常州后,迁回钱塘人马,以便让他们去宜州。接着赌住湖口,瓮中捉鳖。剪除唐的水军。把金陵打造成孤城。这样外面没有助力的话。金陵怕是就守不住了。”
不说僧道二人同叶风说着眼下形势,就是唐军一面也在议论此事。叶风用气球抛撒传单的那个午后,林虎子林仁肇便知晓此事了。作为一位忠君武将,他得到下属送上来的传单后,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明明宋军南侵事实,可偏偏还要踩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而自己却说不出什么。
苛捐杂税哪一朝来顾及过百姓可鹅生双子柳树结絮这般要为由头就说不过去了吧再者,有能力的不肯出相韩熙载。有想法的被下狱潘李二人;自己的建议却被君上暗里认为有要列土之嫌。而今,虽说采用自己疲敌之策,可两路人马却不归自己节制,这也便罢了,谁让自己曾有惊天之言呢可那两路军马分别用皇甫继勋和朱令赟这便说不过去了吧,任谁人都知道自己同这二人不和。这样自己如何能行计
见林仁肇陷入沉思,身侧二将互视了一眼,他们都看出将军一脸萧条之意。当下一人道:“将军,此事定然是宋军使诈,意图扰乱民心。我等不可不防。”
另一人忙道:“呙将军说的不错,百姓不明真理,一旦被人怂恿,万一出了乱子,那咱们在想动平息怕是就难了。如今之计,不如下令抓几名祸乱者以儆效尤。”呙将军,呙彦
“属下赞同马将军之言”呙彦当下附和马诚信的建议。
林仁肇看了眼今下已经不多的敢于抗宋的将领一叹道:“城外怕是就等着咱们如此来做了吧”见那二人不解,便继续道:“咱们不动,谣言定然越传越厉。可咱们一动,便在百姓心中坐实了,纸上所言啊”
二将听了此言互视一眼,暗想却是如此。可要是任凭这般下去的话,那这城还怎么守可要什么也不做的话想着呙彦道:“将军,此事咱们没个决断,不然上报”
林仁肇听了此话,心中暗道,你自己的底气都不足,上报又报与谁人呢可话还是要说,当下道:“我已请了张洎张大人,希望他能拿个上策出来吧”
呙彦和马诚信也听出将军口中的无奈。满朝文武吃响的不少,可宋兵临城后,真正还敢直言的,也就眼前的将军和张大人了。余者,怕是都想着如何自保了吧。毕竟宋用兵以来,还没有失利的一次呢。如此这般,二人也都闷葫芦了。不一时,外面令兵报,张大人过来了,这样三人才起身活动一下。顺便相迎。
只见外面进来一人,四十多岁样子,可林仁肇知道,此人还没到四十,可见这段日子他也不好过啊抱拳简单见礼已过。林仁肇对呙张二人道:“多留下心,看看是外面来的,还是里面做的。”那二人听了一惊,一直觉得不对,自己二人居然忽略了细作入城啊当下二人红着脸领命去了。
见二人去了,林仁肇也不多说,直接把那张传单发到张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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