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军啊了一声,说:“这个怎么说呢是他,但是,你这个红脸,绿帽子,形容的有点不恰当。”
浪四在一旁说:“这关羽形象,怎么让你们这些龌龊思想给毁了呢红脸和绿帽子,那在很久以前,是受人尊重的,绿帽子,只是后来一些别的原因,被人说成是男人的妻子或女友,和别的男人搞,这个男人,就是顶了一顶绿帽子。”
古军说:“不说这个,这个不重要,我要说的是,关羽刮骨疗伤的典故教主,你听过没有”
教主说:“我听过,不就是华佗给关羽刮骨疗伤,而关羽没有喊一声疼”
古军说:“对教主,此刻,与关羽当年刮骨疗伤比起来,你的伤,与关羽的伤,都不是在一个档次上面,你要向关羽学习,要能忍”
教主说:“那好吧,我要向关羽学习,可是,当年,这里没有棋盘,我如何分散注意力,谁可以与我下棋”
古军差点没出岔气给自己憋死,他咳嗽两声,哎的叹口气,说:“看来,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教主疑惑的念叨,“你将要对我做什么,我怎么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
教主话没说完,古军抬手,在教主后脖颈某处快速且又准狠的那么一砍,教主闭眼昏阙了过去。
“只有打晕你,你才能安静下来,我也好对你拔石头”
古军还是那么麻利,手放教主臀部处,紧紧捏住石头,快速一拔,那挺尖的长石头,就被拔了出来。
而这一拔,教主忽然从昏阙中转醒了过来,张大嘴巴大声嚷道:“不好火山又要喷发了岩浆要喷发了,大家快卷铺盖走人吧拉拉教全体员工,撤离”
说时,古军还纳闷教主这喊个什么劲,但教主喊完“撤离”二字,但见教主的臀部处,崩出了血柱,溅了古军一身,还好古军及时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不然脸上也要溅上教主的“岩浆”
教主再次大喊:“拉拉神请求支援请求支援”头一沉,又过去了。
古军说道:“哎呦教主他人是晕了过去,但他臀部上的血还在继续流,当然,也没有刚开始那样如柱似的的喷发,真要是那么个疯狂流血法,教主他绝对失血过多而亡。”
“老爸,教主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古雪在黑暗里,担心问道。
古军说:“只能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一直要流血不止的话,还是有生命危险的。”
浪四担心的问杨衫:“小山羊,那你大腿上的伤口是不是还在流血”
杨衫说:“浪叔叔你别担心,我大腿上的伤没那么严重,伤口并不深,已经不流血了,就是摔下来的时候摔的疼,我一时也用不上力。”
浪四松了半口气,他转而问古军:“古伯伯,那教主流血不止也不是一回事,你有没有什么应急的办法”
古军从腰间拿出来手枪,他盯着枪说:“我没有带应急包,看来,我只能”
浪四大惊失色,喊道:“不要老哥,教主他还这么年轻,你不要一枪打死他,如果真到了那种痛不欲生的地步,再开枪打死他也不迟呀”
古雪也赶紧说道:“老爸,你可不能轻言放弃呀,这可是一条生命呀”
而杨衫则呵呵笑了。
浪四说道:“小山羊,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幸灾乐祸呢”
杨衫却说:“你们都误会古爷爷了。”
古军将枪拿来一边,无辜的说:“谁说要开枪打死他了你们两个也太有想象力了,我掏出枪,难道就非要开枪吗还是小山羊知道的多。”
古雪和浪四彼此互看,古雪说:“老爸,那你拿出枪,嘴里又说没有别的办法,不就是说,你要开枪打死他,以此办法来解除教主的痛苦吗”
浪四说:“是呀,看你这架势,是要杀人啊,不然,你拿出来枪,要干什么”
古军从枪中卸下来弹夹,问杨衫,他说道:“小山羊,你猜的对,你来说我要干什么”
杨衫于是说:“如果古爷爷真要开枪,就在教主啰嗦中直接开枪打死他了,古爷爷之所以打晕他,就是因为古爷爷要给他治伤口,而治他的伤口,古爷爷没有带医药包,不能给他的伤口缝针,所以也只能用那个了”说时,古军从弹夹中取出来三颗子弹。
浪四瞪直了眼,说:“用子弹哎呀古伯伯,你拿两三颗子弹,怎么个救法儿”
杨衫说道:“每个人都有自我止血的生理,小伤口,不需要缝针,自己就能止血,但伤口大的话,人的自我止血能力,就达不到了,由于没有针与线,只能用火烧的极限办法”
古军呵呵笑,说道:“小山羊就是小山羊,虽然我一直不相信你脑袋里有什么所谓的强大脑袋系统,但你分析问题和观察能力,确实也特别的强,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确实要用火烧的极限办法”
浪四啊了一声,不禁说:“什么什么玩意火烧驴肉火烧吗难道要给教主吃肉饼的办法救他”
古雪疑惑的说:“可问题是现在我们都在黑暗里,去哪里能够买到肉饼呢,而且还是驴肉火烧。”
古军有些尴尬,他说道:“谁跟你们两个人说火烧,就是吃的你们两个人还真是往同一处想啊,算是有缘了服了你们两个。”,,;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