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走在不远处的李厂长小声说:“哥哥,咱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上次是被老唐给算计了,可这次这位李厂长,李先生该不会”
话说到这儿,我也顿住了这世界上从来都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你要说这李厂长闲的没事儿干,设一个局来逗我们哥俩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啊
当初那个唐万里唐大哥不也人畜无害的把我们忽悠到冥界三途盘里去了吗
你谁能想到他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们之间又没仇没怨的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们两个看着李厂长的眼光可就不一样了
如果给这个李厂长找一个晃点我们的理由,那最简单的就是他跟茅山有关系
这么想一点都没错,安阳镇这个玉器厂离茅山多近,玉石加工厂里出事,李厂长没有理由不去找那些茅山道士
我想了想,就用神识在费尔南多的脑袋里说了几句话,咱们这么着这么着
费大官人悄悄的竖了个大拇指:“兄弟,高哇”
我很无趣的翻了个白眼儿,是得长高点啊,都这么大岁数了,再不长我的发育期就过了
我们三个溜溜达达又回到了玉石加工厂,这期间,我和老费少不得装模作样呢,拿出罗盘来瞧一瞧。
等回到李厂长的办公室,费尔南多就说:“他那个,李厂长这个地方风水上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兄弟现在只能怀疑有人故意的捣鬼。
只是你的玉石加工厂现在已经停工了,捣鬼的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兄弟再来看也没什么意义。
没有谁也不可能会对一个停产的玉器加工厂再做什么手脚你想想在生意上面有没有竞争对手或者什么仇家之类的”
听了费尔南多这句话,李厂长有点儿不太高兴,眉毛皱的紧紧的
过了半天他才说:“两位的说法我也怀疑过,只是我这人生性懦弱,在生意场上向来能留手就留手,没有结下什么生死大敌和仇家。
至于说竞争,在金陵地区我这个玉石加工厂还不入流,也只是混口饭吃,谈不上对玉石行业有什么大的影响,不应该有人看我不顺眼啊”
“李厂长,你这么想可就不对了,这只是你自己的感觉,但是别人未必这么想啊,也许有形无形的你就碍了人家的眼了挡了人家的道啊”
“那您说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的话,我这个厂子也没法开呀,不会次次都这么幸运的”
费大官人扬起了脖子:“所以说嘛,我有个提议,您要是同意的话咱就试一试”
听到费尔南多这么说,李厂长的黯淡下去的眼神儿又亮了起来
“您说说您说说,要是可行的话,怎么也得试一试啊”
“不难,只要你李厂长对外宣布玉石加工厂在近日内恢复生产,然后再弄一块差不多的宝石来放到这保险柜里头,同样也要让尽人皆知这瑞士保险柜里头又放上宝石了,干完这些您就算完活了
剩下就看我们哥俩的了,如果还有人出手,那就说不得顺藤摸瓜,我们哥俩帮你把这祸害给除了”
李厂长一拍大腿:“高哇这就是撒下香饵儿钓金鳌咱们给他来个欲擒故纵
好吧,宝石我家里头就有,我只要打几个电话,同行业的人基本就都知道了
然后我再召集我的工人和师傅们对他们宣布一下,如果有内奸的话,相信他们就会行动”
李厂长的反应让我和费尔南多有些疑惑,一丝推搪一点为难都没有,相反还挺热切的
迫不得已,我用神识入侵了李厂长的精神和意识,李厂长也瞬间陷入了意识模糊。
只是这侵入,并没有解决我的疑惑。
在读取了李厂长此刻的想法,还有有关的回忆之后,这些东西反倒证明李厂长真是迫切的想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之前的怀疑反倒成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只好苦笑着,解除了对李厂长的精神入侵,然后对费尔南多摇了摇头。
李厂长摇了摇头,从模糊当中恢复了清醒,不好意思的向我们笑了笑说:“抱歉,两位,我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我们两个能说什么敷衍两句完事,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这个办法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既然李厂长是诚心诚意的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也就卖卖力气好了
当晚,我和费尔南多就留在了玉石加工厂里,怎么也得见识一回这无形大盗是如何从瑞士保险柜里偷走宝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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