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依旧不为所动,白鹦鹉急的要哭了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用手一比划。
我想想也是,尽管这么做可能会让白鹦鹉很失望,可也会让她认清现实。
我随手抄起一把椅子,走到护士长身边,对着她重重地当头砸下。
白鹦鹉早就看到了只是她根本拦不住我。
看到我手中的椅子砸在了护士长的头上,白鹦鹉一捂眼,她可不想看到护士长头破血流的样子。
捂住了眼睛足有五分钟,白鹦鹉也没有听到护士长的惨叫。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个乌鸦临时发善心没把凳子砸下去
有人推了推她,那人说:“睁开眼睛吧”
说话的人当然是那个臭乌鸦了白鹦鹉睁开了眼睛,没有她想见的血流成河,护士长依旧好好的坐着。
搞笑而又神奇的是,乌鸦砸下去的那把椅子竟然压在了护士长的脑袋上。
坐在椅子上的护士长居然若无其事,照旧拿个笔在病历簿上写写画画。
看到了丫头傻傻的样子,我心中有些不忍,不过我还是抓起她的手按向了护士长的肩膀。
毫无意外,白鹦鹉的手按了个空。
神奇还是恐怖白鹦鹉面露的惊讶很快就变成了惊恐
她拼了命的抓住我的手问:“乌鸦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咱们全都死了吗”
看着她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转,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个暴栗。
“痛啊别乱打人”白鹦鹉伸手捂住了额头。
我微微的笑起来,很轻松的说:“灵魂和死鬼会痛吗”
出乎我的预料,就是这么一个不用思考答案的问题反而让白鹦鹉纠结起来。
这丫头皱着小眉头,想了半天说:“这个答案如果是人来回答的话,那应该是不会痛。
可如果这个答案是鬼来回答,没准儿回答的就是会痛,我想因为感觉和立场的不同,答案也不相同。”
我和大胡子都笑起来,我说:“那么白大小姐,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们都死了吗
可是你为什么会吃东西会呼吸呢当然,这也可以用你的那套歪理邪说来解释。
不过我现在准备拿一把刀在你美丽的手指上割几下,看看会不会出血如果出血了你还用你的歪理邪说来狡辩,那我就准备、”
白鹦鹉起了眼睛:“你准备怎么样”
我连忙摆手说:“不怎么样,我敢怎么样我又不能真拿把刀把你这小脑袋割下来。
总之一句话,我们谁也没死,都活的好好的”
转过头我长出了一口气,我心里说,我这不是纯粹找虐吗
这哪里是拯救之旅分明就是一个科普大教程啊
“好耶我没死,我们都还活着。”
我这还没感叹完,人家白大小姐已经欢呼起来了
我是彻底的无语了我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和这个疯狂的丫头划清界限。
远离幼稚,才能防止被传染了
想法都是美好的,还要实践却是困难的
这个美妙的想法刚刚在大脑里展开,我就知道这个想法要破灭了
我的科普大教程看来还要继续,因为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盯住了我。
我可以不说吗我把目光投向了智慧如海的大胡子。
可惜这位大哥一向是以坑兄弟为乐事,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接缸呢
我摊了摊手说:“这种神奇而又玄妙的事情就不要问我了我也解释不来。
唯一能说的就是,或许就是因为纬度的原因,时空就在这一点交错了。
所以才产生了这种奇妙的现象,别问我为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鹦鹉张了张嘴,随后又想了想才说:“那我们可以干点什么呢总不能这么傻吧吧的呆着吧”
我看向大胡子,大胡子十分严肃的摇了摇头。
他都没办法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也就在一瞬间,我和大胡子又疯狂的跑出了房间。
我们做不了什么,不代表别人也做不了
等我们三个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大厅里,那个本该昏睡几天的李医生已经不见了
之前放在导诊台上昏迷的小温馨也没了白鹦鹉看着我们两个似乎没有着急的意思,她就急躁起来。
我摆了摆手说:“稍安勿躁,咱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两个,因为他们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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