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些话你不愿意说,那就不用说了
我现在向你提一个要求,只要你不再出手去对付那些普通人,我就可以代表疯子哥原谅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儿,特勤局以后也不会把你列为追捕对象。”
大胡子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我又补了一句说:“你无非是想延续你的种族传承。
只是你没想过,除非你把人杀干净了,否则就还是会有人去挖你们采你们。
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能说你的办法不行。”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沉思了一会,忽然他露出了笑脸,然后大笑着说:“我明白了谢谢你乌鸦,我答应你的要求。”
我走了过去,在他的身上拍了两下,然后平静的说:“好了你现在自由了,你可以走了”
大胡子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向着我一拱手:“也罢,谢谢乌鸦兄弟,那咱们就此别过,有缘自会再见。”
大胡子一转身潇洒的走了在一旁看着一直插不上嘴的白鹦鹉可是傻了
她不只是插不上嘴,我们说的话她也大半听不明白。
当然大胡子说她白鹦鹉错怪了我,而且向我道歉的话她是听明白了。
她有心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刚刚把我损了个一钱不值,这想要说的话也没法说出口。
看着白鹦鹉扁着嘴,我原本想讽刺她几句,后来想想又算了
一个黄毛丫头片子也就是牙尖嘴利了一点,心地还不错我真说点过分的话就是欺负人了
不能教训人,那咱就该干嘛干嘛去
我略微检查了一下身体,这次不说是亏大了可也是亏本的买卖。
我的身体里阿呆和玲珑丹仍旧僵持着,我的可怜的紫阳针勉强保住了小命,
我原本强大无比的神识被那地火消耗了大半,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再瞧瞧外面,龙云姐给我置办的一身新行头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唯一算得上收获的就是,我的那一脸黑毛,包括脖子上露出来的地方长的毛,全都给地炎之火晒没了
我乌鸦暂时恢复成了小光脸,至于会不会再长出来我也不知道。
我摸着鼻子一阵烦恼,这近乎全裸的样子也没法出去呀
再瞧瞧白鹦鹉也没好到哪去我的那件长羽绒服也被刮的破破烂烂。
我们两个要是从洞里往外一出,那就和原始人区别不大标准的两个盲流子。
可要是不出去,呆在洞里,也不知道等不等得来救援。
按说这时间可不短了疯子哥,就算再废物也应该找到我了
要不是外面出现了变故,就是有人从中作梗,压根不想让他们找到我。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要出去,只是这事儿得和那丫头商量商量,还不知道这个正主到底想怎么办呢
谁想到我这一溜号,那扁着嘴的丫头居然没了
我心里这个急呀万一这丫头,又被人弄走了我不还得费二遍事。
只是没等我动用神识,我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只见白鹦鹉正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的哭泣。
她的肩头一耸一耸的,好像是哭的很伤心
一边儿哭这个厉嘴的丫头还在碎碎念念:“个乌鸦,臭毛脸,就知道欺负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呜呜臭毛脸儿你也就是欺负我的能耐还有那个该死的大胡子,你也来骗我,看我不把你的胡子都拔光了
呜最可恶的还是死乌鸦,没事就来欺负我,你等着,我早晚要把你踢到臭水沟里,让你变成落汤乌鸦,死乌鸦臭乌鸦”
看着白鹦鹉这丫头怨念深重的咒骂我,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同样头也好大。
就她这个状态,我很难说服她跟我一起离开,没准我一开口她就会尖叫的说臭流氓,离我远点。
看来我也得换换招数,得先把她吓住了再说。
我索性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大声说:“姓白的死丫头,你在那干啥呢你不知道背后骂人要烂舌头吗
遇上你这么个恩将仇报的家伙,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先奸后杀,然后剁成肉酱呢”
我一开始说话,白鹦鹉就跳起来反驳。
可是一看到我这副尊容,立刻用手捂住了脸,同时还不停的尖叫:“耍流氓啊死乌鸦你给我滚远点儿”
结果后面那些话就算是白说了我无可奈何的转回身,直到我走远了,那丫头才停止了尖叫。
我恨恨的一跺脚,死乌鸦这都是你自找的。
沟通不成,我决定还是先到洞口去看看,别出了一个火坑还是呆在陷阱里。
这要是大胡子把防空洞的门一关,那我只有抹脖子的份了
要知道三防门那是能防住核弹的,就我这两把刷子自认离核弹的威力还差的千八百里呢
我往前走着,心里想着那门究竟会不会被关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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