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一看,好家伙左半边衣服已经烧光了右半边儿湿乎乎的粘在身上。
好在中间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上的遮羞布还在,不然可是丢死人了
白鹦鹉半搂半抱着我,伸出手来,在我的头上摸着。
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尴尬的局面,我不安的动了一下。
白鹦鹉就急了:“你别乱动好不好这刚刚清醒了你还想再昏过去啊”
我抬起光着的过左胳膊,用左手揉了揉鼻子说:“放心吧我好了一半年暂时昏迷不了了”
白鹦鹉小心谨慎的托着我的头说:“你还是安分点儿吧胡子哥出去给你找药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等他说你没事儿了,你再活动。”
我在揉鼻子的时候目光转动,就没有看到胡子哥。
这时候鹦鹉说胡子哥出去给我找药了,我立刻就急了
也顾不得被人抱着,一挺身我就坐了起来。
我扭过头看着白鹦鹉说:“胡子哥走了多久,他到底跟你怎么说的”
白鹦鹉有些吃惊我的反应,过了两分钟才回答我:“就在刚刚,他说他去找一味草药,能够中和你体内的寒热,而且这草药很容易找,他很快就会回来。”
“这个狡猾的老家伙这是要溜之大吉呀”听完白鹦鹉的话,我恶狠狠的说着,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
“啊流氓”白鹦鹉叫喊着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则手忙脚乱的把身上掉落的右半边衣服捡起来,胡乱的缠在自己的重要部位。
随后我就走过去拉住白鹦鹉的手:“事急从权,有失礼的地方,对不住了这块呆不得,咱们马上就走。”
说完我也不管白鹦鹉害羞不害羞,拉着她走到我的背包跟前。
我弯下腰把背包打开,冲着两只躲在的远处的猫咪招手,大呆和小呆立刻冲了过来,我一手一个把他们放进了背包,然后把背包吊在了脖子上。
我伸手拉过还在发愣的白鹦鹉,扯着她跑向山洞边。
白鹦鹉一边跑一边问我:“乌鸦到底怎么了”
我很不耐烦的说:“别废话了咱们抓紧逃出去是正经。”
没想到白鹦鹉拼命的挣扎了一下,她不肯跟我跑了
我回过头去看她,白鹦鹉这丫头怒视着我,一言不发。
我也挺生气,很不客气的说:“你又起什么幺蛾子难道你还想在这洞子里老死吗真是不知所谓”
白鹦鹉终于火了,她狠狠的甩开我的手说:“也不知道谁是谁没所谓,胡子大哥明明说他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你却骂他老家伙说他溜之大极了做人要不要这么恶心
你那么不信任他,为啥要跟他结拜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我也火了,大声吼叫着说:“你就是块朽木不可雕也的烂木头,是嘛不懂偏偏还要装成水仙花。
我td这个伪君子就压根儿不该救你,你死不死都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白鹦鹉被我骂的狠了,用手指着我却说不上话来,眼泪一个劲儿在眼圈里转悠。
这时候我也管不了许多,走过去一把抓住她抗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我就跑像洞边。
白鹦鹉那烈性子哪肯屈服,她手蹬脚刨的乱骂:“你放开我,你个死伪君子,你凭啥来扛着我呀我就算死了,跟你也没关系”
我也是恼火之极,不阴不阳的说:“你在得瑟,别说我制住你,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破水仙花冒充的大半蒜啊
我是答应了人家要把你活着带出去。这次算我活该倒霉,你放心,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救你。”
白鹦鹉还是手蹬脚刨的乱动,我很不客气的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腋下的麻筋儿上点了一下。
白鹦鹉立刻全身又酥又麻,一边儿咯咯笑着一边骂人:“死乌鸦臭乌鸦”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山洞边,我也管不了许多,把扛在肩上的白鹦鹉树上的顺了一下,让她趴到了我的肩头。
这丫头还不乐意,胡乱的挣扎,我索性,解下腰上缠着的破衣服把她捆到了我的后背上。
又怕她真的在半路上挣扎,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掉下来,可就说不上谁玩完儿了
我反手在她的后颈上一捏,这丫头就晕了过去。
我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大胆的攀岩,要说也真是背运催的
刚刚爬到一半,那暗红的岩壁就开始酥脆起来。
我心里清楚,这倒霉也怪不得别人
我那九幽寒冰咒也不是大白菜,咒语的寒气和这个洞壁上的阳气阴阳交击,就把这些石头弄酥了
爬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我一个没留神,手就抓空了,带着白鹦鹉狠狠的坠了下去。
已经清醒了的白鹦鹉尖利的叫喊起来,我冷冷的说了一句:“不用吵了,这回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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