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这几年一直安分守己,直到你出了事儿才露面的原因。
你的前世就是由胖墩和小鱼儿安排的后事,安排完你的后事之后,胖墩儿就带着小鱼儿进省城了。
他们找了一个姓王的人,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姓王的人带着他们就去了云南玉龙雪山。
在玉龙雪山上应该是发生了某些特别的变故,自此以后,小鱼儿,胖敦儿和那个姓王的人就彻底消失了”
老鬼说的这一切都让我焦虑万分,恨不得立刻找到小鱼儿胖墩他们俩。
我十分激动的说:“您老人家能不能说的细致点,怎么一到关节紧要的地方就含糊不清。
就算我今天来的不恭敬,你也用不着这个样子吧”
老鬼啪的一拍桌子:“你个混账东西,我怎么听的就是怎么说的,这个跟你的态度有有什么关系我老鬼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
话说完了,我就已经后悔了老鬼怒发冲冠,我只好给人赔不是。
我站起来一揖到地:“对不住了您呐我也是一时情急嘴上乱说的。”
老鬼一翻眼皮:“你个鸟人就是不讲道理,罢了,看在我徒弟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我腆着脸嘻嘻的笑:“您大人大量,我这替我兄弟孝敬孝敬您”说着凑过去假模假式要给他捶背。
老鬼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滚一边儿去,我可受不起,别到时候你用点阴劲,我再落个五痨七伤的。”
我退了几步说:“不管您老生不生气,我还是想要问一句,您这话是听谁说的”
老鬼嘿嘿一笑:“想知道吗”我说:“那当然了”老鬼啪的一拍桌子:“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你能怎么滴吧”
我咬了咬牙说:“算你狠,我怎么滴也不敢怎么滴”
老鬼说:“你先出去吧等我推演出结果再告诉你。”
这就叫人在矮檐下,无论如何都得低头。
我轻手轻脚的退到了亭子外,站个小天鹅湖边听涛听水听风声。
白鹦鹉听完了乌鸦的往事,心里充满了同情。
再想想这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现在又得了怪病,还要蜗居在那片落风透雨的破楼里。
她就坚定了自己的信心,不敢说拯救他,但是一定要帮助他摆脱目前的困境,当然如果能帮他找到他的弟弟妹妹就更好了
冰雪聪明的白鹦鹉也从卫青青的叙述里感受到了某种奇妙的情感,她大胆地看着卫青青说:“卫姐姐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主动帮助他呢”
卫青青脸一红,嗔怪的说:“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喜欢”
白鹦鹉笑嘻嘻的说:“什么是喜欢我不知道,只是你在说他往事的这段时间里,你的眼中一直闪着明亮的光。
我想要不是喜欢和欣赏到了极致,一个人是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卫青青叹了口气:“我和他不合适,也不可能,如果能做一生的朋友那就是幸运了”
白鹦鹉听不明白:“为什么呀”
卫青青眼中露出了迷茫:“你还小,有些事儿自然是不明白的。
这世界上很多的事儿都不是我们能做主的,更何况最初的时候我们就有误会,后来陆陆续续的误会更多,也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
卫青青话语中说得含糊,白鹦鹉也不想追问下去,她年纪虽小阅历已经很多了
白鹦鹉说:“我明天去和他谈一谈,我会尽最大的力量让他加入我的团队。
如果他愿意,我还可以动用家族的力量帮他寻找那两个孩子。
这个事儿还是要请卫姐姐多多帮忙,你也希望他过得好一些不是吗”
卫青青送走了白鹦鹉,回到琴房,她又谈起了那首g弦上的咏叹调。
她的内心就像这首乐曲,行走在深邃悠远的旷野里。
一曲终了,她的内心忽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我当然是不知道这么多事儿,我只知道在煎熬当中等待有多么的痛苦。
终于在天要亮了的时候,老鬼极其疲惫的出现了
我心里虽然焦虑,可也要说两句人话,毕竟人家是为了你而操劳的。
我迎上去说:“您老人家辛苦了要不回头我给你弄点儿山参灵芝补一补”
老鬼一摆手:“滚你的蛋,那玩意儿我想要有的是辛苦是当然的,可是辛苦之后要是有了完美的结果也不枉我的辛苦。”
我听了这句绕口的话,心里就是往下一沉,没结果也就是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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