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老子的观点,选贤能并非最理想的社会,不尚贤、民不争的的社会更好,先秦战乱不休,正处于时代的变革时期,诸侯国想要生存发展,就必须选用贤能之人,这就让各种学说纷纷雄起,各领风骚数十年。
就像是离坚白派的代表人物,赵国平原君门客公孙龙的白马论,说是白马非马。把马与白马两者完全割裂开来,并加以绝对化,最后达到否认个别只承认一般,使一般脱离个别独立存在,把抽象的概念当成脱离具体事物的精神实体。
按照他的看法就是我曰,连七八糟的学说层出不穷,白马非马难道白马不是马是你二大爷,真是信口雌黄。不过,能博取眼球的就是人才,这些人才以奇谈抬高身份,才拿出真正的底蕴实现生平抱负,那才是真正的才略。
按照后世的说法,尚贤那就是不出事孔繁森,出事王宝森,关键牵扯到利益的争夺,老子的朴素思想很明确,不尚贤,使民不争就是顶级智慧,说出了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说白了,余天赐站在孔儒的立场上,尚贤理解成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李易确认为富贵如烟云。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李易有些痛心疾首地道。当然,他并不认为人们不接受教育是对的,却从另外的绝对去看,关键是你怎样去培养自己的思想。
孔圣人主张仁义,读书人也都讲仁义,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多了去了,前唐的白居易和先朝的朱熹,哪个不是为了女色不择手段。
可见,仁义首先是个名声,能不能付诸行动华为大德,就得看人心善恶了,圣与智就更不用说了,高智商人总是少他们耍心眼骗下面的人,智商比他们低的人绝对吃亏,无论是接没接受过教育,在特定的环境下你不可能占便宜。
不要不服气,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阶级固化的先决条件,不以任何人的意愿为转移。
他稍加沉吟,又淡淡地说道:“南华真人的胠箧,可道尽一切,还望相公多读读。”
有些话是不能随意说的,胠箧是庄子的名作,盗亦有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都是出自其中,正所谓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则圣人之利天下也少,而害天下也多,也就是说不要追求虚名,才能长治久安。
“难道太乙宫妙虚之名,不也是小小流传临安。”余天赐见李易引用道家先贤典故,妹妹击中要害,让他不好进行辩驳,好不容易抓到机会立即反击,你不是说不求名嘛
郑性之颇为感慨,无论怎样说李易都是俊杰,哪怕是输给余天赐也无妨,今天之后必然声名鹊起。
李易脸色毫无表情,心中却紧张的计较,余天赐的反击非同小可,搞不好自己会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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