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除非他会传说中的易容术,把自己化装成一个和船上的某位游客很相似的人,这样他才能逃过我的眼睛,可如果有人上了船,那他在杀了人之后能藏在哪里呢所有的舱房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多出这样的一个人,除非他在作案后跳水逃走。”保安道。
“这也并非不可能,那码头风平浪静,一个人偷偷溜进水里游走,没有人会注意到。”警长道。
高远声耸了耸肩,“如果是这样,前提是他必须混上船,可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陈义的舱房门前,陈义会毫不产生怀疑么就算是他的熟人,可这个人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的门前,陈太太当天上过岸,你注意到她的神情与平时有甚么不同么“
“她撑着一把阳伞,还冲着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我看她的模样比平时还要显得开心,她离船应该是去参观岸边山崖上的那座寺庙,隔了一会她还回来过,可能是忘拿了甚么东西。”
“她回来在船上呆了多久再次离船是甚么时候”
“我没有注意,那天上下船的游客很多。”
“你没有注意”警长道,“我看混上这船也并不是甚么难事。”
“如果有陌生人上船,我会注意到的。”保安不以为然地道。
警长不再理他,“你站在这里,应该是在等你的那位朋友吧”他对高远声道,“我注意到船正在靠岸,经过了昨夜的那段危险航程,我想很多人都象我这样高兴地看到这船完好地靠上了岸。”
“是的,”高远声道,“我已经看见他了。”
码头上站着好几个人,“是哪一个”警长问道。
“是他”高远声指向一个人,他随即挥了挥手,那人也走了过来,这是一个和考古学家一样瘦削的男人,穿着打扮也和考古学家类似,一身不合体的西装,并没有打领带,脚上是一双灰扑扑的鞋,看不出是皮鞋还是布鞋,“就是他”警长惊奇地道,这家伙就象一个普通的进城民工。
船已经靠上了岸,那个人上了船,“这位是朱获真先生,”高远声介绍道,“这位是警长。”
“久仰,久仰。”朱获真拱了拱手,这奇怪的行礼方式让警长更感惊奇,这位奇人头发乱蓬蓬地堆在头上,眯着眼,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
高远声的朋友都是另类,警长在心里寻思,这家伙完全不象一个甚么高人,除非他是一位游戏人间的丐帮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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