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秦南道的字迹返回到了住处,想对比笔记上秦南道和纸张上秦南道的字迹,是否有出入。
就同我设想的一样,果然两份出自秦南道的字迹不同了,是巧合还是偶然,爷爷也是这样的情况。
秦南道的字在笔记上显得比较含蓄,而凌天若给我的字迹上却显得有些过于整洁,注重字的形体。
同样也不像是一个人写出来的,我难以想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这二人都变了的呢又或许当中存在着另一种隐情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做着我最擅长的工作,推测和分析,我把整个所有关于贺兰山与秦南道李置生我爷爷,三人的资料全部归纳了一番。
事情就像我所知道的那样,被铺垫的很完美,看起来没有一点纰漏,但我却发现了当中一些不可磨灭的证据,就是一个人的人,字如其人,一个人可能变换容貌,他的字却不可以。
我将当时在贺兰山的事情做了重新定义,从贺兰山出来的几人,在里面经历了什么无从得知,但又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都变了
时间就是当你有事情做时,它就会变非常快,几天时间很快过去,年也结束了。
我急忙联系了胖子,他从老家过完年回来了,半个多月不见,还真是每逢佳节胖三斤,胖子又胖了几斤。
胖子见我嘿嘿直笑,这年他过得舒心的紧,幽山底下带出来的上好玉器金银饰物都值不少钱,在年前胖子全部将其出手,捞了不少的一笔。
与胖子相反的是我这个年过的没有一点让我开心的,特别是发现了爷爷和秦南道字迹上的问题后。
胖子见我心中有事,便问:“张墓,又老了一岁还悲伤呢啊”
胖子的话让我无言以对,“哪跟哪啊,不是这回事。”
“那怎么地看你这心情似乎情绪不高啊,有心事,是不是有心事”胖子多少年对我还是了解的。
我想了想,觉得胖子也算这件事的大半个参与者,就把秦南道的事情和我对爷爷的发现同胖子说了。
胖子一听,不由也是一惊,“你们家这情况还真是够复杂的啊,老爷子也没个老爷子的样子,怎么都玩起来了,我说,不会是你爷爷和秦南道想故意找你们后辈没事玩玩吧。”
我直接回答:“你们家老爷子才没事和你们玩呢,爷爷盗了大半辈子墓,还会有玩性”
我又说道:“现在整件事的关键在秦南道一人身上,他也是唯一一个当年事件中找的到的一人。”
“那找着秦南道不就有了答案了对了,上次在八宝玲珑楼里,他确定逃出来了他不是还没回来吗这老爷子下手可够黑的,大成的命还是他害的。”胖子说的有些情绪激动,替死去的大成鸣不平。
“现在只有从秦南道入口,才能继续下去,胖子,咱们得先知道秦南道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还记得他在八宝玲珑楼里说的吗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那个地方”胖子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那个到底是哪个地方,但那个地方一定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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