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四下瞅瞅,快步搬来一个马扎放在鲁子康对面。
章逸呈在他面前坐定。
“你不怕我”鲁子康惊讶。
“有什么好怕的”章逸呈反问。
“我知道你,你就是小兰总说的那位章大师。”
俞雪:“子康,章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杨印之流可比,你可不要怠慢高人”
妻子自然不会骗他。
“您,您真是天师我”
“别你你我我了,说正题,你老婆半天讲不清楚。”
鲁子康望向妻子,俞雪重重点头,他才哀叹一声,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这样了,可能跟我上半辈子造的杀孽太多有关”
章逸呈摇头,“杀鱼不会让你变成这般模样,你这是煞气入体,碰见鬼了,还是那种常年在水边行走的厉鬼。”
“鬼难道我这不是报应”
“子康,你听我说,刚刚在你办公室”俞雪将方才遭遇讲给鲁子康,听地他惊掉下巴。
“太不可思议了,世上竟有如此惊悚之事,匪夷所思匪夷所思”鲁子康叹道。
章逸呈憋着笑,惊悚也惊不过你老人家,不管是人是鬼,起码有个正常分类,你呢,不人不鬼,还好意思说匪夷所思
章逸呈的表情鲁子康看在眼里,自嘲道:“我知道章大师在想什么,是的,我比它们更加匪夷所思。”
“你淡定,我没那个意思,再说你又不是没得救。”
鲁子康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只要老婆刚才说的不是梦话,眼前这年轻人大概是普天之下唯一能救他的那位。
“大师,我果然还有救”
“嗯,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您问”
“身上的鱼鳞是突然间涌出的还是一点点增加的”
鲁子康想都不想地答道:“是慢慢增加的,半年前只有手足长鳞片,且是在碰到冷水后才会浮现,我还把它当成病,看过医生,吃了一堆药,没有任何效果,它又不疼不痒,我也不太在意,直到我忙完渔汛,想去帝都协和好好这个大夫治疗的时候已经晚了,浑身都是这种鳞片,我不敢再让人知道。”
“全身起鳞大概是多久的事”
“一个月前,慢慢增长到这个地步,起初用过热水就能逐渐消散,到后来开水烫都没用,每次长出鳞片没个三五天不要想下去”
“你心可够大的,憋了小半年才想到找法子解决。”章逸呈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
“啊,大师,您的意思,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给你说了你这不是病,是阴煞入体,按说你早该死了别激动,我话没讲完呢”
一听自己要死,鲁子康眼泪吧嗒吧嗒下来了,夫妻两个抱头痛哭。
章逸呈干咳一声:“你身上的煞气我可以在一天之内帮你除掉靠你别激动啊,我话没讲完呢”
夫妻俩喜极而泣,当场下跪。
“只是我给你除掉了也是白搭,治标不治本,过不了几天又会长出新的鳞片。”
鲁子康又哭了,不带这样玩人的
“你再哭老子就走了,大男人家哭哭啼啼不嫌害臊”
鲁总吸溜着鼻子,脸上满是不服,你要听说自己快死了,还能控制住情绪
“你俩先起来,我从不受生人跪拜。”
夫妻两个相互搀扶起身,章逸呈思忖片刻,道:“我估计你身边有很厉害的邪物,它在用你修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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