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妈现在就带你去找吃的。”
婴儿真的不哭了。
毕香看看天色又道:“时间也差不多了,等你吃饱了,咱上兰家讨个公道,之后你想去哪儿咱就去哪儿。”
婴孩流着延沫沉沉睡去。
紧紧布袄,毕香施展身法向远处略去。
r市明远县,当地最大的一间医院,二级乙等,这里人烟稀少,病患也少,产妇更少。
今日,有一名等待分娩的产妇。
毕香在市区徘徊多日一无所获,大感晦气,终于把目移向郊县。
产房外,一男子满头大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双手合十口中不停念叨。
“老天爷保佑我母子平安,一索得男。”
毕香与他擦身而过,嘴角带起一丝不屑,眼内满是讽刺。
一索得男母子平安
今夜注定一场空。
鬼躯穿过产房大门,下意识舔舔嘴唇,产妇独有的撕心裂肺呐喊令它听地食指大动,这般惨叫不啻于人类的佐餐酒,太动听了
一名产妇趟在产床上,大岔着双腿,哭喊声不绝于耳,助产士趴在她身边不断鼓励。
“放松,深呼吸,别紧张,宫口都开了,再加把力。”
产妇疼的死去活来。
“没力气了告诉我,我身上有巧克力。”助产士十分贴心。
这种小地方的普通医院,到了夜间基本不会留产科医生值班,有个急诊大夫就不错了,助产士也只有一位。
宫口全开时间刚刚好呀。
毕香欣喜异常。
“孩子,妈带你吃点好的。”
一抹邪笑,毕香口吐红线直奔产妇下三路。
噗嗤一声,毕香脸色异样,这是扎进去了感觉好像不太对。
霎时间,一股灼热感顺着红线传入口腔,毕香脸色大变,欲抽出红线,已经来不及。
“砰”
红线炸,毕香面部被炸得血肉模糊,鬼躯受创,身形再无法藏匿,暴露于空气中。
可怖模样惊得助产士高声尖叫,配合产妇嚎叫,那滋味
“叫鸡毛啊,吵死了”
产床传出一阵男声,章逸呈揭开盖着半张脸的被褥,关掉录音机,“产妇”惨哼戛然而止。
骚浪地甩甩飘逸的假发,冲毕香促狭地挤挤眼,“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毕道友,又见面了。”
毕香差点没气地呕出二两血,脸部一阵抽搐,重又恢复清秀模样,只是肠穿肚烂的身躯无法再掩饰,现在的它正是死时形象,突然受伤,阴气暂无法掩盖原本样貌。
“助产士”解开口罩一阵干呕,是兰朵朵。
“章逸呈,原来是你”
章逸呈拉下假发,丢掉手中用废的符篆,跳下床笑道:“传说中的连环霹雳裤裆炸,爽不爽”
“不要脸,堂堂人界但能竟穿一身孕妇装招摇过市,你的廉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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