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再努力两天看看能不能打开缺口。”
“谢谢谢谢,王局啊,让您为难了”
说着挂了电话,王佐栋突然想起章逸呈还在审讯室内被”单独审查“呢,急忙返身回去欲救他一把,却不想推门看到吃惊一幕,比章逸呈结实一圈的齐队长满头是汗,托着左臂龇牙咧嘴。
王局长吓得急忙奔上去扶住表情痛苦的齐队长,“老齐这是怎么了”
齐队长吸着冷气,边喘边道:“这小子”
“唉齐队您可别乱指,我怎么着您了是您自己没站稳碰凳子上摔的。”
“老齐”
“是是我自个摔的,不对我又不眼花凳子怎么会突然倒在我脚下”
章逸呈撇撇嘴,“也许地震了呢”
“小子你耍花样”齐队长怒喝,跟章逸呈相处两天下来他都该去查肝功了
章逸呈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心里偷笑,绊倒齐队长的凳子是他控制风刃故意推过去的,要整人还需“亲自”动手
王佐栋一脸不喜,知道肯定是章逸呈搞的鬼,偏生监控关了他没证据,连受害人齐队长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原本还想给苏政委点面子不再为难他,这人也太不识相了。
再说那边苏政委,挂了电话坐在办工桌前也是一脸为难,“小小都听见了吧,凶杀案啊谁都捂不住,你家老爷子怎么接了这么个烫手山芋”
钱小小脸色平静点头致谢,“谢谢苏叔叔,只要知道他在哪儿就行了,剩下的不用您操心。”
苏政委摇摇头不再说话。
他今年五十有三,上升无望,站完最后一班岗就可以去政协养老了,唯一的儿子如今在帝都混着也是个不上不下,钱力朝是他老友,只是多年不联系,人家帝都面子广,要能给儿子说两句话换个好点的部门真就阿弥陀佛了,原本还为老朋友来电欣喜不已,现在看来是有负别人所托了。
钱小小那晚接到章逸呈电话,只听到一阵嘈杂,再打回去就无法接通了,她焦急万分,幸好帝都讯息发达,连夜赶回分局,走了个后门,她按最后一个接通电话地点查询找到了x市南明区那间酒店,第二天中午乘坐头班飞机赶到x市,到酒店亮出工作证知才晓一切。
这边她人生地不熟,打电话给父亲,刚好钱力朝有个老朋友正是南明分局的,就让钱小小去找他先搞清楚状况再谈下一步。
办公室内,着急的钱小小也不避讳了,直接拿起电话打给老爸,钱力朝听完复述,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凶杀案老友肯定是罩不住的,他大概能猜到章逸呈是又碰到什么事了,否则不可能大老远跑去x市,要说章逸呈故意杀人打死他都不信,就凭人家那手段那智商,真想搞破坏你们南明分局连影子都摸不到。
当务之急先把章逸呈保出来,钱力朝想的比较远,能牵扯到杀人,肯定是碰上什么大事了,不能让不明就里的南明分局把章逸呈事儿耽误了。
他没熟人但知道柳老那边有不少熟人,x市是古都,柳老带队在那里前后共发掘过四次遗迹。
想到就做,也不管打扰不打扰,现在的柳老一门心思都在章逸呈身上,这么大的事,他不告诉老爷子才真会让人家不高兴。
果不其然,柳老听完就把电话直接挂了,这是去找人想办法了。
他又给马材江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马材江吃惊不小,没说两句就挂了,急急火火找援兵去了。
钱力朝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纠结了半晌,终于把电话打到了海山龙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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