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白禾咽下了一口唾沫,他感觉分厂的不好,头皮发麻还算是轻的。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白禾本能地想要拍一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下,但是就在手马上要碰到自己脸颊的时候,他本能地遏制住了这种冲动。
用现在的手拍自己的脸,这不是开玩笑的么
吧所有的血污排在脸上,还让不让人舒坦了
现在的房间里面有什么
两个人,
一个活的,一个死的;
死的人尸首分立,活的人指缝藏肉。
一个面色愁苦,一个面露微笑;
死的人似是愉悦,活的人有丝痛苦。
白禾来到马总的尸首出,摸了摸他的脖颈,看了看断颈处的伤痕,面色变换了一阵,将自己的稍微地往前一探。
很好,和伤口完全吻合。
现在,“事实”已经非常确定了,自己用指甲将一个人的脑袋给割飞了
呵呵。
白禾有一些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
白禾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充满了晦暗,感觉所有的人和事都在算计于他。
事情怎么可能这样但是,怎么可能又不这样
白禾癫笑了一阵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用力地往着旁边的桌子上划去。
咔嚓。
白禾想象的画面没有出现,那个花岗岩做的桌子,断了。
就因为自己的手指甲这么轻轻一划拉断了
这到底在搞什么啊
白禾现在再度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真的感觉快要疯了。
有病吗
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为金刚狼了长出了这种指甲,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可是,自己要逆天,怎么会一下子成了反派,而且这种反派不是那种在口头上的反派,而是实实在在地做出了杀人的勾当。
突然,白禾感觉到了不对。
自己杀了人,怎么能够这么冷静地分析问题而且,自己的心底似乎并不是非常的害怕,反而是在进行思考,这种思考更像是一种对待猎物的态度。
自己,到底怎么了
不过,不管自己怎么了,自己是一定要先离开这个地方,当然,离开这个地方的前提,是自己的指甲先要消失,而且必须消失。
带着这个削石如泥的指甲,怎么跑都是要被捉到的呀
但白禾这么想的时候,他的指甲,一下子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