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扭头望向了石猛和廖黑牛,“你们呢”
两人一怔,“团长去哪里,老子们就去哪里”
“好”李四维一点头,“孙大力,开路去富金山”
“是”孙大力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李四维一望廖黑牛和石猛,一转身,大步而去,“走”
“走”众人紧随其后
“唉”黄化无奈地一叹,转身往断后的一营去了。
卢全友正带着一营断后,兄弟们虽然勇猛,却如何挡得住小鬼子的两个大队只得边打边退,不断地借助地形阻击。
此时,他们正在一个小山头上和追兵的前锋交火。
“砰砰砰”
“哒哒哒”
枪声震天。
“咻咻咻”
子弹如飞蝗。
“噗噗噗”
草屑与尘土共舞,鲜血与碎肉齐飞。
“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颗大树后面,卢全友和一连长躲在一起。
“营长,”一连长看着不断倒下的兄弟,心急如焚,“撤吧,团长他们应该走远了”
“不行”卢全友摇着头,“哗啦”拉动枪栓,扣下扳机,“砰”,有条不紊,“我们多坚守一分钟,团长他们就多一分安全”
“可是,”一连长扣下了扳机,“砰”,“哗啦”又去拉枪栓,“总不能让兄弟们陷入鬼子的包围圈吧”
“砰”卢全友又扣下了扳机,回头望了一眼东方,却见一道身影匆匆而来,转眼便到了面前,“卢营长,团长让你们往北撤”
“撤”卢全友一怔。
黄化连忙点头,“分散突围团长让你们撒开脚丫子跑跟我来”
“好”卢全友连忙下令,“让兄弟们撤”
“是”一连长心中一松,匆匆而去。
卢全友连忙追上了黄化,“团长呢”
黄化脚步不停,“团长带着二营三营去南边了”
“富金山”卢全友一惊,“这个时候过去讨不到便宜啊团长自己说的”
黄化摇了摇头,脚步更快了,“你没听到富金山传来的枪声吗那边打起来了。”
“我知道,”卢全友小跑着才能跟上黄化的步伐,满脸焦急,“我们也过去吧多一个人总要多一分力量,一营还有三百多号兄弟”
“不用”黄化脚步一顿,回过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卢全友,“你要真想帮忙,那就让兄弟们跑快点,把事情搞大点”
说罢,一回头,又加快了脚步,“只有把水搅浑了,团长他们才能多些机会”
卢全友一怔,“好老子们就用力去搅可是,我们只有三百多”
“够了”黄化大手一摆,脚步更快了,“都跟上,老子们就去这潭水里搅一搅”
卢全友一咬牙,回头吼了起来,“兄弟们,都跑起来,跑起来跟紧我”
吼完,他一回头,跑了起来,向黄化追了过去队伍里自然有伤员,可是此时却顾不上他们了
队伍里,一个伤员吼了起来,“跑不动的都跟老子留下来手榴弹用光了的人,就找其他兄弟要两颗”
卢全友心中一颤,脚步一顿,又迈了出去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其他人要活下去,就会有人牺牲,这就是战争
一个轻伤员停下了脚步,一转身,靠了过去,“算老子一个”
又一个伤兵靠了过去,“还有老子”
一干伤兵纷纷调转头,在道路两旁建立起防御来。
虽然只有二三十人,虽然他们可能连五分钟也坚持不下来,可是,哪怕只有一分钟,其他兄弟也能多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好”领头的伤兵环顾其他伤员,笑了,“这才是三团的兵”
他挂着中尉衔,称六十六团为“三团”的人自然是老兵
“三团的人都可以死,三团不能垮”
又一个老兵叫了起来。
“砰砰砰”
后面的枪声越来越近了,负责断后的三连一排只剩下了十余人,还在不断地回头射击。
“兄弟们,手榴弹准备”那中尉低吼一声,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
卢全友心中一颤,脚步一顿,又迈了出去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其他人要活下去,就会有人牺牲,这就是战争
一个轻伤员停下了脚步,一转身,靠了过去,“算老子一个”
又一个伤兵靠了过去,“还有老子”
一干伤兵纷纷调转头,在道路两旁建立起防御来。
虽然只有二三十人,虽然他们可能连五分钟也坚持不下来,可是,哪怕只有一分钟,其他兄弟也能多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好”领头的伤兵环顾其他伤员,笑了,“这才是三团的兵”
他挂着中尉衔,称六十六团为“三团”的人自然是老兵
“三团的人都可以死,三团不能垮”
又一个老兵叫了起来。
“砰砰砰”
后面的枪声越来越近了,负责断后的三连一排只剩下了十余人,还在不断地回头射击。
“兄弟们,手榴弹准备”那中尉低吼一声,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断后部队,和紧随而至的小鬼子一百米、六十米、三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