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负责巡夜、陪他前来的鬼白也呆了。
不过,鬼白很快回过神来,拍拍月无痕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低声宽慰,“少主,你要理解君上,男人嘛,尤其是开过荤的男人,总是有些需要的。至少,君上没有找别的女人,他只是用了一个替代品,这说明,君上心里还是只有夫人。”
月无痕抬头看着鬼白,双眸一瞬不瞬,似在消化这个“惊天大秘密”,也在消化鬼白作为过来人的“大实话”。
他俩谁也没发现,抱着“有痕”向前走的月汐,脚下微微顿了一顿。
很快,月汐从第三峰峰顶返回,踱步来到月无痕的寝殿。
“阿爹,你怎么还没休息”月无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刚将你娘亲送去了第三峰。”月汐一撩衣衫,坐了下来。
“娘亲”月无痕眸光一闪,表情有些复杂,唯独没有惊讶。
“未挽裂魂,分出来的,不过是有痕的魂体。”月汐凝着月无痕,语气平淡,“我得为有痕重塑一个肉身。”
“真的吗”月无痕眸子一亮,眸底一下变得清澈,掩不住的惊喜在眸底跳跃。
“阿爹什么时候骗过你”月汐揉揉月无痕的发顶,清俊一笑。
“阿爹为何不让痕儿帮忙”月无痕一脸期待,“还需要做什么痕儿可以做些什么”
“傻瓜,不用你帮忙。”月汐只是摇头,“这事,只能由阿爹来做。”
“为何”月无痕不解,“阿爹是嫌痕儿的修为不够”
“非也。”月汐很认真的说了一句,“因为,男女有别。”
月无痕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你娘亲,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是痕儿你,也应该懂得分寸。”月汐此刻的表情岂止是认真,简直就是严肃,“等你有了妻子之后,你就明白了。丈夫与妻子是世上最亲密的人,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触碰自己的妻子,哪怕是儿子,都不该太亲密。”
“哦。”月无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多谢阿爹教诲。”
“夜了,休息吧。最近你练功也很辛苦,你娘亲的事,你不用挂心。”月汐说着站起身,拍拍月无痕的肩膀,转身向自己的寝殿走去。
在月无痕看不到的地方,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早早给月无痕上这一课是非常有必要的,等有痕归来,月无痕就算想亲近她,势必也会想起今夜这番谈话,不会过分黏着有痕。
他的女人,当然只能他月汐自己黏着,哪怕是月无痕,也不行
此时,若兰界帝宫。
帝正殿,新君正摆弄一个小小的书箱。
书箱有些年月了,那是他幼时跟随太傅上课时用的,里面的纸条,便是当初他和未挽所写。
从几岁到十几岁,字体从幼稚到透着风骨,内容从肤浅到深刻,每一张纸条,都是回忆。
看着看着,新君唇角漫开淡淡笑意。
一旁的宫人被他的笑晃花了眼。
不久,夜明珠暗了,宫人上前伺候新君宽衣。
新君转身时,不知踩到什么,宫人一声低呼,身子一偏,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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