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付了钱的。”重楼一脸的磊落,“说不上贪图吧。”
“真的只是丹药吗”倾九爷原本略显老态的眸子一眯,鹰隼般的眸光里聚起寒气,“你每日与她在一处,她身上的阴气怕是都被你拿去了吧。”
重楼哈哈大笑,“九爷这是在逗在下就她这样子,哪个男人会碰她不怕做噩梦吗”
“放肆”倾九爷一拍桌子,桌子散架了,好好的一盘西瓜落在地上,摔得一地红壤。
有痕微怔,慢条斯理地抬起头,扔开手中的半块瓜,抹了抹嘴角,笑了,“他说的没错,我这样子,只要是个人,见了都会做噩梦。”
她说这话,并没看重楼。
她说话的时候牵动了一脸的伤疤和结痂,说是在笑,其实,比哭还难看。
重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为她的脸。
也为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知道,自己伤了她。
就算,他只有这样回答才能打消倾九爷的怀疑。
就算,她知道,他这样说绝非恶意,甚至,带了几分保护的意味,让倾九爷不好对她轻举妄动。
但还是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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